他還沒有開始得意,就已經掉進了陷阱,這個洞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但是容納一個人是綽綽有餘的,這幾支竹簽對他也沒有太大的威脅,這毒也對他沒多大危險,他覺得自己隻需要十分鍾就能上來了,錢均卻獰笑著向他走來,從旁邊舉起了一塊大石頭,奮力砸向瓦裏斯,並對那幾個傭兵說:“給我服務一下瓦裏斯,就把這個炕埋了吧!”瓦裏斯能有什麼辦法,這世界萬物變化確實很快,幾分鍾前他還在玩狼豹,轉眼就被錢均玩了。錢均馬上逃向遠處。這點傷害,這瓦裏斯是不可能死掉的,大概隻要三十分鍾,這瓦裏斯就能破石而出。可是,瓦裏斯的身上出現了一些紅點,接著越來越多,瓦裏斯大驚失色,道:“這可怕的天魔猿血脈竟然會在這個時候爆發。”平時他還巴不得這血脈爆發,可是現在:外有致命毒藥,內要壓製天魔猿血脈並吸收,雖然這血脈有煉體之效,可也是很痛,而這魔猿血還要趁機而進,給瓦裏斯帶來了不小的麻煩,他痛得一道道獸吼響徹天邊,讓錢均抹了一把冷汗——這瓦裏斯發狂了麼?
不管怎樣,還是先逃為快,雖然錢均也不是很害怕瓦裏斯,但他不可能,去那個陷阱旁邊笑瓦裏斯,那也是隻有一些傻子才會那樣做的。令人感到奇怪的是,一連兩天,瓦裏斯都還沒有追上來。在瓦裏斯掉進陷阱後的第三天,錢均道:“大家休息一會兒吧!”大家都以為瓦裏斯不會追來了,已經放鬆了警惕,可就在一棵樹旁邊,偏偏一道聲音傳來:“諸位是在等我嗎?”望向說話的人,竟然是瓦裏斯,傭兵們馬上把瓦裏斯團團圍住,但大家都知道即使一起打,也打不過瓦裏斯的,三級和五級的差距,也不少,一個傭兵道:“還是像上次那樣,錢均你逃吧!”“恩!”還是上次那樣,瓦裏斯和錢均打,不同的是傭兵比上次少了很多人,但瓦裏斯也沒有上次的摧枯拉巧,反而被詭異地暫時性地限製了下來,但這也隻是暫時的,雖然瓦裏斯在幾招內很難解決一個三級的傭兵,但讓其受點傷不成太大的難題,有了傷的話配合就不太完美,一但打得久了,就會逐漸地有了破綻,更何況眾人又沒有練過合擊陣法,這樣打起來有點虧,但也沒辦法,誰叫他們不是同一個傭兵團呢?同一個傭兵團的人比較有優勢,因為他們知道另一個隊友的優劣,從而取長補短,刀劍合璧,還有一些傭兵團有固定的武學、招式等,以及一些合擊戰術,並且他們都熟悉每個人的戰鬥力,那麼就會平均地分配每個人陣法中的位置。當兩隊人馬交戰起來,瓦裏斯才發現這些不並不是很垃圾,如果他強行衝出的話,絕對會付出不小的代價,這代價也是瓦裏斯不願意付出的,而傭兵們也隻是負責拖住瓦裏斯,至於打敗,那是很難的。錢均略有狼狽地逃著。突然,他轉過身,皺著眉頭。他望向的地方隻是一叢草,在風中搖擺著,什麼也沒有,錢均卻一直盯著那裏,沉聲道:“以閣下的實力,不必如此鬼鬼祟祟吧!”一道聲音傳起:“不愧是一個被通緝的人,實力還不錯,有傷並且急著趕路,竟能發現老子的行蹤。”錢均剛想回嘴,卻發現一道劍光已經詭異地出現在他的身前,“發現我的行蹤又能怎樣?還不是太嫩了點,老子說話就讓你分神了,下地獄去吧,哈哈,五十水鑽就歸我了。”當然,這個男子已經被錢財迷了雙眼,不知他有沒有想到,為什麼有人肯出五十水鑽通緝錢均?由於是市長說話,辦事的效率很快,所以當天下午就出示了通緝單,這個人一見到通緝單就馬不停蹄地趕來,早已經埋伏在此,想在錢均匆匆趕路時在後麵給予雷霆一擊,不料錢均一到此處就發現了他,他也隻好先下手為強了。通緝單上介紹說此人一擊還殺不死一個普通人,想來最多也隻是二級的人,所以他對自己的這一招有著必然的信心。但錢均也不是那麼好欺負的,不,應該是不那麼容易被殺的。當劍光亮起時,他的身形就退後了好幾步的距離,剛好將劍光避去,綠火凝成一個人頭大小的圓形,直接對著陳源真轟砸過去,陳源真回劍抵擋,不過熾熱的火浪亦將他頭上蒙著的布掀去。在火光中,錢均發現這個人就是剛進城時襲擊他的那一個人,“在下陳源真,要在閻王麵前說我的好話啊!”錢均毫不在乎地回答道:’就讓你下地獄一下!我還沒有派人去見過他呢,這麼久不派人去探訪一下他,他可能會責怪我呢!你想去,那就讓你去!“一擺手,小白和慧狼就已經出現了錢均招招狠辣地對著陳源真的要害部位招呼過去,小白則發動“打嗝”這個技能,陳源真的餘光瞄見小白正在“打嗝”,不由得哈哈大笑:“錢均,你真是養了一頭好寵物啊!”話還沒說完,反手一劍,一個拳頭抵住錢均的拳頭,熾熱的拳頭將他狼狽地逼退了幾步,狼爪打在劍上,強勁的力道將陳源真的劍壓得抖了抖,還沒等他回過神來,“打嗝”已經快速地攻向了他,他眼中閃過一絲冷笑和不屑的混合表情。當小白的音波攻到他身上的時候,這冷笑迅速化成了苦笑,笑容凝固在臉上。他的身體被音波撞退了兩步,口中飆射出一大口鮮紅的血。這點小傷隻要休養幾天就能恢複,但他現在最拿手的劍法竟在眼前這裏毫無傷害,他可能已經忘記了那天晚上也被錢均打得很狼狽,他當然記得,但那時候他還以為這少年隻是好運地破去而已,因為他懷疑那晚錢均是亂出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