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孩還那麼年輕，被賣了的話以後的日子肯定很難過，我們現在身上有多少錢？瑞，你就幫幫她吧。”
“那好吧。”張瑞無奈的走上前去，對著那個看起來像是老大的人說道：“這位大哥，有事好商量，他到底欠了你們多少銀子？”
“怎麼，你想來個英雄救美？他欠的也不多，算上利息整整五十兩。”
張瑞看了眼顧春，見他心意已決，於是說：“我現在身上也不過隻有十兩銀子，不如你派個手下隨我回去，我再把剩下的給你，如何？”
“小兄弟，我看你也是有妻子的人，你要是看上這姑娘了，下回到我倚春閣坐坐不就好了，幹嘛這麼大費周章的替他們還錢。”
“不用了，你放了他們吧，這錢我來還。”話剛說完，隻見那姑娘撲通一聲跪了下來，哭著說要給張瑞做牛做馬，張瑞沒辦法了，隻好安撫：“如果你想報答我，明天到我府上來吧，我幫你尋個事。沿著這條大道一直往前走，再拐個彎，門前寫著張府的便是我家。”
張瑞領著人回家取了銀子後，實在想不通顧春為什麼這麼做，難道隻是同情心泛濫？
洗漱完後，張瑞坐在凳子上，正色道：“小春，為什麼你要讓我平白無故去救一個陌生人？助人為樂是好事，但咱不能盲目的去做啊，要是明天又見著個買女兒的，難不成還要去救？你告訴我，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沒有，我隻是，呃，就是想找個人照顧你。”顧春這話張瑞聽得糊裏糊塗的，實在是不明白，自己好好的，怎麼就要人照顧呢。
“之前有人幫我算過命你也是知道的，那人說了，我活不過弱冠之年，眼看還有不到一年的時間，萬一真被說中了，那你該怎麼辦啊。你對我好，我心裏明白，但是，有備無患不是。”
“顧春，你過來。”他指著自己的腿說，“趴好。”張瑞嚴厲的聲音讓顧春有些害怕，但還是乖乖的過去了。
啪，重重的一巴掌打在顧春的屁股上，雖然是隔著些衣物，但是前所未有的羞恥感和疼痛夾雜在一起顧春感覺自己快要窒息了，張瑞又連打了幾下，才把顧春拉起來，問他：“知道我為什麼打你嗎？”
顧春並不覺得自己有什麼地方做錯了，心裏實在是委屈，一張嘴沒忍住，哭出來了，嘴裏還斷斷續續說著，我是為你好，你還打我。
張瑞知道顧春是真難過了，但是為了讓他認清自己的錯誤，張瑞還是板著臉，把顧春的頭掰正，逼著他與自己對視。
“你不知道，好，那我告訴你，你記不記得我說過什麼，我說過我隻會娶你一個人，絕對不娶別人，所以，就算你死了，我也不會碰別人一根汗毛。而且，街頭算命人的話，那能信嗎，他那一句瞎掰的話隨便聽聽也就罷了，你居然還給我認真了，正所謂世事無常，而且那算命的不是還說我娶了你你就能健健康康的活下來嗎。好話不聽，專去相信那些不好的話，你要我怎麼說你才好。”
“那你也不能打我啊，我都是為你著想，你還那麼使勁打我，你，你，你個混蛋。”顧春被張瑞的話哄的一愣一愣的，被打的地方好像也沒那麼疼了，但心裏還是氣不過。
“好好好，我是混蛋，但不打你你能長記性啊，而且我專挑肉多的地方打，當時是有點疼，但過會就沒事了，再說啦，我也沒真使勁。要是你還是不原諒我，那你也來打我，地方隨你挑，工具隨你選。不過，我說的話你可得記住了，別再想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安安心心的當你的張夫人，聽見沒。”
“聽見了。”顧春心裏已經不那麼難受了，仿佛還有些安心。張瑞又打了盆水來幫顧春洗臉，見他哭其實自己心裏也難受，張瑞又好好的哄了幾句，甜言蜜語後顧春便趴床上睡覺了。
“那那個姑娘該怎麼辦，明天她來了讓她去哪？”
“該怎麼辦怎麼辦，明天隨便幫她找個工作不就成了。”張瑞心不在焉的答道，“今天下午你答應過要給我獎勵的，你還記得吧。”
“恩，你想要什麼？”
“加上今天晚上我為你花了五十兩銀子，那就這樣吧，你一天親我十口，然後親十天怎麼樣。”張瑞好不容易逮著個機會，得好好討要些福利。
“啊，不行，換一個吧。”
“不，就這個，親親臉，親親額頭什麼的，十個而已，很快的，來吧。”張瑞一副要獻身的樣子讓顧春實在是不好意思，隻好把蠟燭吹滅，黑燈瞎火的，看不見對方的表情。
顧春快速的在張瑞的左右臉頰上個親了五口，然後把被子蒙住臉，說：“好了，睡吧。”張瑞知道他是害羞了也不點破，心滿意足的抱著顧春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