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坤的後麵,早上剛剛被陸宇撐漲衝鋒過一次,現在還不到中午,那裏還紅腫著,同時也因塗了藥膏而無需潤滑,而且,他也不是第一次主動坐上去,該怎麼行事,他早已熟練了,但也仍舊止不住的羞臊和臉紅。
“陸宇,你,舒服不?”
他跨坐在陸宇下-身,通紅著臉,閉著單眼皮,皺著眉頭,用後方緊箍的通道一點點地逐漸吞沒陸宇的炙熱硬物,強忍著空虛被充實的快感,壓低了聲音小心地問。
陸宇舒爽地眯了眯眼,輕輕嗯了聲,沉聲低道:“繼續。”
常坤聽到他的回應,像是受到極大的鼓舞,又粗喘著往下使勁兒坐。
直至徹底吞沒陸宇的硬物,被陸宇頂撞到極深處的地方,常坤才通體一個激靈,“啊”的低呼一聲,停了下來,但隻頓了一下,不等陸宇吩咐,自己便控製不住地上上下下起伏坐動。
“陸宇,我,真的喜歡你。”
常坤仰頭閉眼,粗喘沉重,喉結也上下滾動,情-欲沙啞地說著話,在上下用力坐動的同時,熟練地尋摸住陸宇的手,往自己胸肌上帶。
“我知道。”
陸宇舔舔唇角,一把扔開喝光的水杯,掐住常坤壯健胸肌上兩個突起的硬硬□揉捏。
常坤“嗯”低呼一聲,頭仰得更厲害,兩塊寬厚胸肌也挺得更起,起伏坐動間,臂膀屈起肱二頭肌,斷斷續續地、低啞地說:“你摸我,陸宇,你摸我身體……”仿佛要用自己的身體,把陸宇徹底羈絆住。
……
無論如何,一場小小的別扭,在常坤的主動討好下化於無形。
半個多月後,常坤的父母聯袂趕來看望多日不見的兒子,見常坤自作主張雇傭了陸宇,都很不高興,對陸宇淡淡的沒有好臉色,拉著常坤促膝長談之後,走過來,對陸宇委婉地說要解雇他,還說家裏小子不懂事,給他添麻煩了,錢不會少他的。
陸宇盡管不耐煩,卻還是漠然聽著。
常坤卻突然衝出,一反往常對陸宇的唯唯諾諾,衝著父母吼道:“別說了!算我求你們!我從小就聽你們的,一個人上學放學,一個人退學打工,一個人看店賣貨,現在,我就找了個朋友陪我說說話,開的工資又也不高,你們這都要解雇?你們到底是把我當成撫養的兒子,還是拿我當做一條聽話的狗啊?”
他說得太激烈,似乎是吼出了多年的心聲,眼圈通紅帶淚。
陸宇在一旁看著,蹙起眉頭,轉身走開,避嫌到店外的路邊,手插褲兜看路兩旁的風景。等店內經過常坤的又一陣大吼之後,兩位年僅中年的夫妻憤而離去,他才轉身回來,徑直上二樓收拾行李。
常坤急忙衝來,鎖上門,攥著鑰匙堵在門口,慌張地哀求道:“陸宇你別走好不?我不讓你走。就是,就是我爸媽不知情理說要解雇你,可是,我沒把你當夥計啊,你別離開我好不?”
陸宇神情微沉,凝眸看他,沉默良久,忽然嗤笑一聲,點頭說:“行,我不走。”
人孰無情,眼看常坤對他卑微討好到這種地步,他終於再一次忍不住地想:這麼過下去,也挺好,哪管他父母如何,隻要他對我忠貞重情;再說,誰能找個十全十美的愛人呢?我現在對他提不起感情,但他夠老實,相處久了,說不定就能喜歡上他。
……
日子重歸以往的平淡和激-情。
平淡的確是平淡,賣完東西算算賬,一天就過去了;
激-情卻比以往更激-情,常坤自父母走後,生怕陸宇對他心懷芥蒂,每晚都極其剛強硬氣,卻極其放-蕩狂野地換著花樣討好陸宇,厚壯的胸肌,粗健的手臂,結實的腹肌,上麵全部留下了陸宇的深深咬痕,他卻樂在其中。
陸宇自然更樂意在他彈性堅韌的健壯肌肉上留下痕跡,以便讓他安心。
“摸我,陸宇,你摸我……”常坤常常在意亂情迷時這麼近乎懇求地沙啞地說。
陸宇先還聽得不在意,後來再見他如此難以心安,心頭便不禁有些憐惜和觸動,再摟住這個強壯卻怯懦的陽剛漢子時,動作也多了幾分發自內心的溫柔。
然後他時不時的,總會被常坤偶爾的傻勁兒逗得忍不住微笑,而常坤,也會在他的淺淺微笑中歡樂地癡迷起來,回過神後總會暗暗嘀咕:真帥。
……
又過了半個多月,秋天的涼意仿佛忽然間來臨似的,有些顧客來買貨時都穿上了厚外套。
常坤一大早就進貨去了,陸宇計算著時間,知道他快要回來,便在櫃台後算賬等他。
忽然一個走進店門的顧客調笑著問:“果然是你,嗬,甩了虎子,來玩新歡?”
聽到這個惹人厭惡的聲音,陸宇手指一頓,將計算器上的數字記錄下來,慢條斯理地抬眼,點點頭道:“你好,榮哥是吧,要買點什麼?隨便看看,熟人,可以給你打折。”
來者正是被虎子尊稱為“榮哥”的精幹青年。
榮哥一進門,就自作主張地將店門關上,又在玻璃門後掛上“暫停營業”的牌子,然後才一手插在褲兜裏,一手抽著香煙,輕輕呼出一口煙氣,走過來,英氣勃勃的麵龐上笑得有些譏諷:“沒想到我看錯你了,你的眼光實在讓人不敢恭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