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路的風景,著實讓查理又驚又喜,比仙境美,比畫卷真實。
查理走走停停,還不時掐著自己的臉,他害怕這是在做夢,他記得以前媽媽告訴過他,如果是夢境,掐自己就不會感覺到疼痛。可能是用力過猛,把查理痛得不停的“哎喲”。“哎喲”聲讓他確定這不是夢境。
大概10分鍾,查理眼前出現一座簡單的木屋,在這片鮮花盛開,花香鳥語的廣袤大地上,即使這麼一座小木屋,也給人無限遐想。查理仔細打量著周圍的一切,像剛出生的嬰兒睜開眼的刹那。任何一草一木都不放過。
看得出這個屋子已經荒廢了些日子,四周雜草叢生,前麵的小木門被長年累月的疾風吹得快散架了。隻剩下最後一絲支撐力。它似乎在頑固的抵抗著,又仿佛是在等待著它主人的歸來。
小木門上左右邊緣各有一條橫幅,在時間的風蝕下已經斑斑泛黃,黃得蒼白,像快死的病人最後臨終的表情。
“一山一水一人生,一草一木一世界。”查理拍拍小門上的灰塵,默念道。
橫批是:“水月鏡花”
查理本來就不懂文字,看著這些文縐縐的古怪字體,恨不得把它們吃了。
查理輕輕推開門,突然,“咯吱”一聲把他嚇了一大跳。回過神,發現不過是這該死的小門摩擦發出的聲音。
這是一個簡單的屋子,3間房,一個主廳,一個臥室,還有一個廚房。廚房裏丟著些年久的柴火,一口早已生鏽的鐵鍋,還有一些陶瓷碗,以及零零散散的廚房用具。再回過頭來看主廳,最前麵是供奉著一個不知名的菩薩,那個菩薩看上去高大威武,查理生來不信奉這些,也看不出是男是女。大廳中間則是一個四四方方的木桌子,四根長凳子規規矩矩的圍靠著木桌子。不用說這是曾經主人的飯桌。大廳的右邊這是一個臥房,隔著窗戶能看見裏麵的木床。
房子裏充滿了發黴的味道,蜘蛛網橫行霸道,查理找來了一根大木棍,將這些蜘蛛網全攪在了木棍上麵。經過一番折騰,總算把這小屋子收拾的幹幹淨淨。
查理拍拍手,在一根木凳前麵坐下。此時的他居然開始想念他的女朋友雪了。他不知道她現在是否擔心他。這是他第一次想她,那麼深刻的思戀。在以前的時候,他覺得女朋友在身邊都是理所當然。或許是累了,也許是困了。查理情不自禁的打起盹來。他眼前出現雪的樣子,可是他看著雪遠去的背影,無聊查理怎麼呼喚她,雪就是頭也不會。他嚇得從夢中驚醒。
肚子發出“咕咕”的聲音,查理摸摸癟癟的肚子。
查理站起來,往屋外走去,是該找點吃的時候了。
他四處轉悠了一圈,除了一些植物,什麼也沒有,他沿著小屋背後的小路繼續尋找。耳邊傳來了水聲。越往前麵走,水聲越清晰。沒走幾步路,果然一條大瀑布驟然出現他眼前,那些水珠仿若一顆顆大葡萄山上發亮,從天而降。“嘩嘩嘩”的水聲震耳欲聾,他快速跑到河水邊,捧著幹淨的水,不住的往臉上潑,這讓他幹淨清醒了許多。
查理環顧左右,在水流的上方一片茂密的果林隱約可見。一個個大紅大紅的果子,像燈籠掛滿了樹枝。查理健步如飛,抱著果子就狼吞虎咽,也沒來得及嚐到果子的味道。這些果子看著像桃子,吃著卻像蘋果的味道,吃完一個又一個,查理也不知道自己吃了幾個。他從來沒有吃過這麼好吃的果子。他撐得坐在了地上。
這果林的大超出了查理的想象,一眼望不到邊際。
“哪裏來的偷棗人?敢在本小姐麵前動棗子。不想活了是不是。”一個聲音如晴天霹靂。嚇得查理目瞪口呆。
隻見那女子手持雙劍,雙腳在草尖,飛馳而來。查理還未挪動,劍尖已到查理喉嚨處。幸好女子收手快,不然查理早已成為劍下之魂。女子劍轉向查理的脖子上,那亮晃晃的劍,寒氣逼人,把查理嚇得動彈不得。
“說你是誰派來的?是不是奸細?你是何門何派?不然我就殺了你。”女子道。
“女俠饒命,我隻是路過此次,並無意冒犯。我並不是什麼奸細。”查理想起以前看過的電視劇,就是這樣的對白。
“那你為何要偷我們家的棗子?”
“棗子?我不知道這是你們家的棗子啊。我賠你好了。”
“賠我?你可知這棗樹要10年才結一次果,10年才開一次花。你賠?你怎麼賠?你賠的起嗎?”女子不屑道。
“啊!?這麼珍貴。這次完了。賣身都還不了。”查理嘀咕著。
“嘀咕什麼呢?先跟我回去見莊主,一切聽他處置。”女子稍微平和了些。
“好吧!我也無話可說。我跟你去。”查理緊跟女子身後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