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嫻珺啊,這些天你受苦了。”皇甫戰依舊滿臉笑容,“霄兒這還沒有回來。”“沒事的,他在軍中有事情要忙,晚一會兒沒關係。”李嫻珺勉強露出一個微笑,這使皇甫戰的懸著的心放下了不少。
皇甫府增加一子的消息如狂風一樣席卷了整個天乾城,大小官員在不到三個時辰的時間內不約而同地到達了皇甫府,祝賀皇甫戰。而此時,皇甫戰的兒子—皇甫浪霄正在南方軍營中看著剛剛傳來的信件。嚴肅的氣氛絲毫沒有掩蓋住皇甫浪霄內心的喜悅。“元帥,看來您要回京一次,軍營的事請您放心,我會管理好的。”副元帥邢軼了解情況後提議道,“看樣子最近沒什麼事情發生,所以您大可放心。”“嗯...是該回去一次了,這些天你好好監管邊塞,提防敵人的攻擊。”皇甫浪霄站起身來,“備馬。”
快馬加鞭,皇甫浪霄內心十分急迫,騎著一匹棗紅的軍馬飛馳,盤算著自己的兒子是什麼樣子。這時,天乾城內的皇甫府正鬧得如火如荼,凡是和皇甫府有一些情誼的都來祝賀,畢竟天賜帝國的主幹就是皇甫家族。在一段緊張的準備之後,皇甫戰決定先不等皇甫浪霄,隨即開始了慶祝會。他的孫子——皇甫家族的希望。“今天我兒未能到席實在是遺憾,不過今天也是十分值得慶祝的。”皇甫戰的聲音傳遍了整個廳室。“是啊,我天賜帝國的大元帥新增子嗣,這個小少爺也必將如皇甫浪霄元帥那樣馳騁疆場,所向披靡啊!”丞相汶泊說道。皇甫家與汶家天賜帝國的右臂左膀,皇甫家中的男子征戰沙場,汶家男子處理朝政,輔佐君王。可是這右臂左膀之間,卻隱藏著深深地仇恨。
五年前,汶家次子汶書林在街頭遇到出門遊玩的皇甫琳,當場**,導致皇甫琳日不進食,淚流不止。當時皇甫浪霄正在軍營,收到消息後十分惱怒地回到天乾城,衝進汶府將汶書林打得半死,休息了近一年。之後,兩家之間的矛盾更加激化。
而汶泊的話卻有言外之意,皇甫浪霄今年二十七歲,一般的,成親之後的兩年左右應該會有子嗣,可是他五年才有這一個男孩。這意在嘲笑皇甫家傳宗接代的能力…皇甫戰眼角瞥向汶泊,回道:“我孫子以後一定比某些讀書人要強,至少不會**人家女孩子。”汶泊氣得一哼,不在作響。
“好了,總之今天老夫感謝大家的捧場,不談別的,大家好好嚐嚐我皇甫府的美食。先幹一杯。”皇甫戰仰麵喝完一杯酒,其他的人也陸續喝完。“這酒可是老夫珍藏的五百年的‘梨花夢’,是老夫年輕的時候偶然得到的,怎麼樣,還可以吧。”皇甫戰喝完酒後,臉頰泛起了紅。“好酒啊,據說喝了‘梨花夢’延年益壽呢。”一位小官員說道,“不過,小少爺可有名姓?”“尚且沒有,這要等浪霄他回來決定,哈哈。”皇甫戰大笑。喧鬧的酒席繼續中…
當人們吃喝正盡興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響起,而後進來了一個容貌俊秀的青年—皇甫浪霄。“恕我遲緩,軍中有些事情,所以…”皇甫戰打斷說:“好了,霄兒,過來看看這個小家夥。”皇甫戰走到李嫻珺旁道空席上,望著消瘦的李嫻珺,“珺兒,我……”“別說這些了,快看看我們的孩子。”雖然責罵,帶仍帶有那一份不變的溫柔,這使皇甫浪霄不禁感到一陣溫暖。看著孩子那紅潤的臉頰,無暇的肌膚,和充滿精神的眼睛,皇甫浪霄感到一份滿足。
坐到旁邊的座位上,目光仍離不開李嫻珺和男孩,“好了,別看啦。”李嫻珺這話讓皇甫浪霄一陣臉紅。忽然,一陣狂風毫無預兆地刮來,卷得一陣混亂。當其他人抱怨時,李嫻珺提醒他:“給孩子取個名字吧。”皇甫浪霄站起身,提高聲音,說道:“今天狂風吹過,一定是上天的旨意,我兒回叱吒風雲,所以我給孩子取名為瑀巽,皇甫瑀巽!”“好啊,瑀代表玉的完美,巽代表風的自由,好名字啊!”頓時皇甫戰明白了名字的涵義,為迷惑的眾人解開了疑惑。旋即,整個廳堂炸開了鍋,無不是在討論名字有多好,或是皇甫公子一定會有大的成就。
皇甫戰十分享受這些話,雖然他明白這些話都是奉承的話,畢竟誰不喜歡好聽的話呢。皇甫浪霄走到皇甫戰座旁,問:“父親,母親呢?怎麼不在。”“哦,你母親她去附近的山上求福了,據說很靈。”
很快,隨著漫長的酒席和觀舞,之後人們陸陸續續的離開了皇甫府,夜幕也降臨了。夜空今晚,那輪明月皎潔,群星點綴出一幅完美的畫麵。而在皇甫府中的那普通的房間內,李嫻珺依偎在皇甫浪霄的懷裏,與他談吐心事,享受這短暫的小甜蜜。而我們的瑀巽,卻躺在嬰兒床上,無奈地看著這一切。他又想起了女孩,她,還好嗎?或者說,她在哪兒?
幾曾何時,想起你那絕美容顏,不因你的傾國傾城,隻因你的宛然一笑。——夢晨
第三節誌破,決心,夢想
皇甫瑀巽的生活可謂是皇帝中的皇帝了,呼風喚雨,隻要是皇甫戰能做到的,就盡一切可能去做。隨著太陽一次次地生氣,降落,一次次地冬去春來,皇甫瑀巽也漸漸長大,那無憂無慮的童年也隨著年齡結束了。
天賜曆7851年7月7日。
這天,天氣格外清爽,是夏季中難得的好天氣,二皇甫瑀巽,今天剛好滿六周歲,按照傳統,他應該選擇一種道路去修理,畢竟,這是強者為尊的世界,是無法改變的形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