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武林震驚(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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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間的利益爭鬥永沒有盡頭。

夜深了,窗外,烏黑低沉的天空,壓斜了一彎月亮,散發著銀灰色的光。

自經曆上次公子被刺瞎雙眼,凶手又輕易逃脫,他真的感覺有個小孩兒就提著沾滿泥巴的破鞋在他臉上狠狠地摔打,臉麵何在啊?枉稱北方第一大幫了,汪汪幫眾竟然無計可施,不可奈何。眼看著那個小丫頭片子大搖大擺地走掉,雖然兒子有錯,但教訓一番也就是了,何以要刺瞎雙眼,這不是成了廢人了嗎?這也出手太狠了吧。他本已耍慣了威風,那一次真是洗不掉的丟臉,衝不掉的屈辱啊。

他正在燈下沉思著,聽見外麵傳來一陣急切的腳步聲,隨後是急促的敲門聲,一個聲音喊道:“師父,大事不好,大事不好。”

“什麼事?”幫主打開門,見是巡更的徒弟。

“大事不好,大事不好,少主被殺了。”

“啊——”幫主二話不說便奔向兒子房間,隻見床上兒子橫躺著,心髒被刺了一劍,胸口滿是鮮血,血還熱呢。

“凶手在哪裏?”幫主急忙問。

“剛才見從那麵牆逃跑了。”巡更一邊說著一邊指出逃跑的方向。

幫主也越牆而過,運動內力,施展輕功,一鼓作氣,狂追而去。

月亮之下,清晰地看見一個黑影在不遠的牆麵矯健地越過一個又一個屋頂,在黑影中如一隻無聲的蝙蝠,不急不慌的,不快不慢的。幫主加快速度,攔截在黑影的麵前,隻見黑影蒙著臉,隻露著兩隻眼睛,停在屋頂上,什麼也不說,胳膊交織在胸前,腰挎一劍,和他對峙起來,一副傲慢不屑的神氣。

“你是誰?為什麼要殺我兒子?”幫主怒斥道,捏著鐵似的拳頭,隻等著打過去。

沒想到那黑影竟然哈哈笑起來,全然不顧他的失子之痛,然後說道:“你兒子欺壓良善,該死該死。”

“你是誰?報上名號。”

“無名小卒,隻是一個玉劍少俠而已。”

幫主咬牙切齒地喊道:“拿命來。”便向黑影撲去,盡情施展獨一無二的威震武林的烏龍拳,使得虎虎生威,如猛虎下山,蛟龍出潭。

沒想到那黑影身手矯捷,連連避開,一時間你來我往,你進我退,從屋頂打到地上,從地上打到屋頂,月光下的影子交融又分開,分開又交融,卻沒見一個倒下的。

那少年應對有素,進退自如,腳不慌手不亂,腰上的劍也不拔,好像在說即使我不用劍你也奈何不了我。

不覺之間,已經打鬥了數十回合,幫主為替兒子報仇,招招威猛,招招致命,但或擊在空中,或被化開,幫主不禁驚訝這少年好生厲害,盤算著如何取勝。

月光之下,一群人正向這邊奔來,團團把他們圍住,為首的是幫主的弟子烏達,見師父一時難以取勝,便手提大刀向少年砍去。少年也不慌,從容地從腰間拔出劍來,劍身在月光下閃著碧綠碧綠的光澤,和烏達敷衍了一劍,便跳出人群,一陣風似的飛遠了,消失了。留在一群人呆望的眼,灰蒙蒙的月亮更加西斜了,烏黑的天空變成了蔚藍,卻不見東方湧動的朝霞。

烏龍幫的幫主憤怒至極,悲痛至極,如果說那個黃毛丫頭狠狠地扇了他一個嘴巴,那麼這個所謂的玉劍少年就是在狠狠地踢透了他的心髒。

三月晚上,一蒙麵人衝進沙城富豪家中,手中寶劍呈碧玉之色,殺害仆人數十人,富豪及家人跪地求饒,把家中傳世珍寶恭恭敬敬地獻上才幸免一死。

四月夜晚,一蒙麵人搶去江南鷹大俠之女,手中之劍刃呈碧綠之色,鷹大俠與之拚死力戰,右臂被砍下。

六月晚上,一蒙麵人闖進藏經閣,打退幾個僧人,盜取一本劍法秘笈,當初眾僧見蒙麵人出現便怒喝道:“來者何人?”蒙麵人一字一頓地說:“玉劍少俠。”大有爾等能奈我若何之感。

七月晚上,官府失火,一蒙麵人闖見牢獄,殺死獄卒,救出無數大盜,刀光劍影中,幸存者道見其手中之劍呈碧綠之色。

其他惡事更是層出不窮,一時間江湖上沸沸揚揚,皆談蒙麵人,皆談碧綠劍,正義之士無不咬牙切齒,恨不得生吞活剝了他。

江湖英雄齊聚一堂,在各地成立了聯盟分局,負責各地的情況,若有一絲風吹草動便相互聯絡。但那蒙麵人似乎知道音訊,便再也不出來。

這日,張一陽走到某城,真是口幹舌燥,正要走進一家茶館,對麵走來一個姑娘,張一陽瞥在眼中,見那姑娘二十左右,亭亭玉立,嫵媚動人,眼波靈動,勾魂攝魄,如同清水芙蓉,又如春日野風。

張一陽不覺多看了兩眼,一時間忘了口渴,心中即讚歎這姑娘的美貌又傷悼著雲兒的早逝,把他孤單單留在世間。一心隻顧著看姑娘,竟全然不顧姑娘身後彪悍的中年男子,正在睜著一雙凶狠地眼睛狠狠瞪著他,似乎是在嚴厲警告他。

張一陽瞥見漢子的眼光,微微一驚,但轉而微微一笑,當姑娘美如畫麵的時候,如果不欣賞不是對不起這畫嗎?況且這姑娘是這男子的私產嗎?張一陽毫不理會中年人警告的眼光,隻顧自我陶醉著欣賞著歎息著。

這種公認的無視激怒了那中年人,中年人橫在姑娘和他的麵前,惡聲惡氣地喊道:“看什麼看,小心爺爺挖了你的狗眼。”

張一陽沒料到會這樣,心中微有不快,隻是忍而不發,連忙作揖。

那姑娘連忙輕移腳步,轉到大漢和張一陽的中間,對大漢責怪地說道:“你呀你,人家的眼睛你管得著嗎?”便轉動秋波望向張一陽,柔聲說道:“公子得罪了,小女子向你賠禮了。”

那漢子見女子對張一陽溫情脈脈,便怒不可遏,推開姑娘,舉起手臂向張一陽擊去淩厲的一拳。姑娘在旁邊攔也攔不住。

這火爆漢子,見一拳沒打中,便抽出腰上大刀,嘴角上揚,怪笑著:“今天老子非廢了你的雙眼不可。”

張一陽沒想到自己隻是看看,竟然惹來這麼大的災禍,如果恰巧他是一個不會武功的人,或者他恰巧在沒練武功之前遇到這樣的事,那麼會怎樣呢?以前的經曆不是告訴他了嗎?現在他雖是個會武功的人,但他不喜歡就這樣動武,以他現在的武功,再來十倍百倍的人數他都不怕,隻是江湖險惡多,人心不可測。怕隻怕如果結仇太多,誰知道誰會在暗中射你一劍,拌你一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