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鳴忠當然也不會去這麼做,但仍舊不免碰到自己解決不了的,譬如現在。
第二雨竹緊張地接受了貝思甜的考核,發覺並沒有自己想象中那般困難。
貝思甜問的問題都很有水平,幾個問題就能看出雨竹對這本中草藥百科的掌握程度,過關自然是沒問題的。
“這本書是我總結的,是關於中草藥配比的基礎知識,你可以自行學習,不會的問一問智,他的基礎是最為紮實的。”貝思甜道。
雨竹忙接過來,師父總結的都是好東西,熏哥這個一定要格外珍惜。
下午,貝思甜就和薑鳴忠一起去了病患家裏。
病人及病人家屬並非北京人,而是求醫求到了北京,卻最終也沒能找出到底感染了什麼病菌,不得已才發布了任務。
這任務發布是非常昂貴的,單是發布任務就需要兩三千,更何況還要給協會錢,林林總總加起來一萬多就出去了,除此之外看病的玄醫費用更是高的嚇人,一瓶藥有時候就好幾千,但是一瓶藥哪裏吃的好。
發布任務的是個煤礦老板,相當有錢,為了女兒也不在乎這一點,現在就想治好女兒。
煤礦老板個子不高,肚子很大,平日裏的油水看樣子不少。
對於薑鳴忠,他客氣有餘,態度也還算好,但看法就不知道了,在他眼裏,玄醫就是看病的大夫,沒有和一般大夫有任何區別,如果有,那就是更貴了。
他們所在的地方是郊區的一個大院子裏,是郊區也就是剛出三環沒多遠,還有大片大片的麥子地。
“哎呦我的薑大夫,你可終於來了,想出辦法沒有?”煤礦老板姓周,叫周鐵龍。
一開始他對薑鳴忠還很是恭敬,畢竟這是有可能隻好閨女的人,但是後來看薑鳴忠又是這又是那,還要去問問別人,他的熱情就降低了很多。
他現在想著,這一次薑鳴忠來了,若是仍舊沒什麼成果,他就讓薑鳴忠主動放棄任務,他好重新發布新的任務,免得被他耽誤了病情。
周鐵龍把貝思甜當成了跟班的學徒,除了剛進來的時候因為她的俏麗的容貌多看了幾眼,後來就看也顧不上看了。
床上躺著的女人緊閉著雙眼,臉上呈現暗灰色,沒有一點血色,嘴唇發白發幹,而且還發著高燒。
貝思甜取了女子一滴血融入事先準備好的符水當中,周鐵龍在一旁看著皺眉頭,這是幹什麼呢?
血液融入符水之後,很快像是一盤散沙一樣潰散開來,然後被分解成更的東西,漸漸消失在水中,水此刻的顏色幾乎沒有什麼變化。
貝思甜看了心頭一震,這血液詭異的變化,讓她驀然想起了上一世聽過的事情。
如果真的是那樣,事情恐怕就不那麼簡單了。
“她到底去過什麼地方?”貝思甜回頭問周鐵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