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文字的下方還配有一個隕石坑的圖片和一個大拇指般粗細的蚯蚓的圖片。
像這種未解之謎的書上所寫的東西一般都是假的,八成信息是為了搏眼球而胡編亂造的,但這則消息我可以肯定它是真的,因為根據我這幅身軀的記憶,在我大約六歲的時候,父親馬應虎就組織了研究這次事件的探索隊,回來時,還照了幾張紀念性的照片,也是從那次馬應虎回來後,便陷入了沒日沒夜的研究中。
難道說,我這幅身體真的跟某個外星生命有關?我揉了揉腦袋,疲憊的合上了書,雖然知道了這幅身體從何而來的具體原因,但又能怎麼樣呢?即便我想查個究竟,又該從何查起呢?父親的大部分實驗資料都在那次實驗爆炸中華為了灰燼,而那個所謂的隕石坑,過了十幾年,現在也應該被填平了吧!
索性我也不去再想了,順其自然吧,我無聊的朝淺兒那邊看去,發現她正拿著那本‘微積分’認真的看著,陽光照在她的臉頰上,散發出一點晶瑩的白光,如同一塊純淨的羊脂玉,也就是我和淺兒距離太遠,要不然我真想上去捏兩下。
根據我對淺兒的了解,她確實是個學霸,還是個長得相當漂亮的學霸,重點的是,她是我的女朋友。(現在還算不上正式的,不過早晚有一天會變成正式的)
我的眼神劃過淺兒同桌的孫玲,無意中發現她的眼圈有點紅,像是剛哭過的樣子,我猜想,這個倒黴的孫玲一定是因為被趙天給甩了才哭的,不過我並沒太在意,畢竟哪怕她得了艾滋病都和我半毛錢關係沒有。
我收回目光,打算和薑文聊會兒天,卻發現他直勾勾的盯著孫玲,顯然已經看的入了神,眼珠子就差掉進孫玲的俏臉上了。
我用手指紮了兩下薑文的腰部,他這才反應過來,看了看我,用與那副健碩的軀體絲毫不配的嗓音,嬌羞道:“帥哥,你幹什麼啊!人家正看得出神呢!”
我拍了拍薑文的肩膀,道:“兄弟,你就真想在這一顆歪脖樹上吊死麼?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枝花呢?”
薑文搖了搖頭道:“你不懂,帥哥,女人在失戀的時候是最需要關懷的!”
我無奈的說道:“文兒!你想聽我說兩句麼?”
薑文看了看我,疑惑道:“你想說什麼?說吧!”
我看著薑文道:“據我對這種女人的了解,她明知道趙天是個花花腸子,竟還願意和她在一起,看中的不是錢是什麼?對於一個女人來說,隻要是失戀了,不管是何種原因,她都會哭上一場的,因為哭對她來說隻是一個儀式而已,孫玲這種女人當然需要關懷,但不是你的關懷,而是錢的關懷。”
薑文詫異道:“帥哥,你怎麼對女人這麼了解?”
我笑了笑,沒有搭話,我當然不會告訴他,這些都是我從麒麟那個花花公子那兒聽來的,沒想到在這個時候排上了用場,小裝一回。
薑文眼神忽然變得堅毅了起來,凝重道:“不過,我是不會放棄對玲兒的追求的!她是能讓我唯一看一眼就動心的女孩子。”
薑文從書桌裏拿出幾包薯片,一股腦的塞進我的懷裏,語氣懇求的說道:“帥哥,我知道你在這方麵比我有經驗,要不然你也不會追到嫂子這麼漂亮的姑娘了,求求你,教教我如何追女孩。”
我有經驗?我有個屁經驗啊,我和淺兒是那種聊著聊著就有好感的類型的,就那麼自然而然的在一起了好不好,根本談不上追啊,不過我心裏這麼想,但麵上仍然不動聲色的道:“幫你是可以,不過大部分還得看你自己?不過我看你倆的事情多半沒戲。”
我這麼說是給自己留了很大一條後路,如果到時候薑文真的追不上,我也可以輕鬆的擺脫責任。
薑文連忙點了點頭,道:“不管有沒有戲,我都會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