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我叫馬三帥 下(1 / 2)

當時打劉碧那一下我很無奈,畢竟是一個小屁孩,也沒下太狠的手,劉碧的腦袋上隻起了一個大包,除此別無其他症狀,我本以為這樣子能給劉碧一個教訓,希望事情可以就這樣消停了,可誰知劉碧竟把他爸爸找了來。

劉碧的爸爸是個大光頭,胳膊上、頸部都紋著黑黢黢的紋身,脖子上還掛著一個閃閃發光的大金鏈子,一看便知是個大混子,來到班級二話不說就把我一頓暴揍,打的我鼻青臉腫,當時我是憋著一肚子氣卻使不出來,縱然有一身精湛的格鬥技巧,但在這幅瘦小的身軀上卻發揮不出一分一毫。

就在這時,媽媽趕進了教室,見我被打,就與劉碧的爸爸爭執了起來,而劉碧那個小子站在一旁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那是我平生頭一次對一個小屁孩心生怒意。

兩人越吵越激烈,劉碧的爸爸一個猛推把我媽媽推倒在地,媽媽坐在地上,委屈的哭了出來,然後劉碧的爸爸就指著我媽媽罵,罵的話很髒,像是一根根毒針般插進我的心髒。

我拖著傷痕累累的身子,從一個同學的書桌裏拿出一根甩棍,偷偷的繞道了正破口大罵的劉碧爸爸身後,二話沒說,直接對著他的大光頭就是一棍子,一股鮮血泊泊的流了出來,他回頭驚愕的看著我,愣了一會兒,一下拽住了我的脖領子,把我整個人都提了起來,破口大罵道:“媽的,小臂崽子敢讓老子出血?”

光頭大胳膊一甩,直接把我扔了出去,可這一扔不要緊,地上正巧有一個鐵質的圓規,我的後腦勺不偏不倚的砸在了圓規的鐵尖上,當我吃力的站起身的時候,所有人都傻了。

圓規的大半截都紮進了我的後腦勺裏,鮮血不受控製的從傷口處流了出來,但我卻感覺不到一點疼痛,我本來還想上去跟那個光頭拚一下,可就在這時,媽媽看了我的後腦一眼,大叫一聲“小帥!”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我當時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兒,那光頭嚇的拽住劉碧撒腿就跑。

這時候,我才感覺後腦熱乎乎的,伸手一摸,發現手上全是血,這才覺得情況不妙,可是很奇怪,我一點疼痛的感覺都沒有,而且意識也很清醒,可明明那個圓規半截身體都紮進了我的脖頸裏了啊?

“難道是回光返照麼?”

媽媽嚇的立馬抱起我拚命的跑出了教室,在校門口打了一輛車,開往醫院。

在車上,媽媽抱著我,不停的哭,淚水大滴大滴的落在我的臉上。

我躺在媽媽的懷裏,感覺無比的溫暖與安詳,前一世,我時常在生與死的邊緣徘徊,在槍林彈雨間遊走,心性早已被鍛煉的如通過鋼鐵般堅毅,可是當媽媽的眼淚落在我臉上的時候,我的心,像是一下子就被暖化了,頓時,一股睡意湧上心間,我對媽說:“媽,我好困,想睡覺!”

媽媽邊抽泣邊焦急的說道:“小帥,媽求你,別睡!”

我笑著說道:“媽,放心吧,我沒事!”

一路上,媽媽抱著我不停的哭,感到醫院時,我的鮮血已經把她潔白的裙子染成了通紅一片。

到了醫院後,幾個醫生七手八腳的把我抬進了手術室,取出了紮在我後腦勺裏的圓規,按照醫生的話說,像我這種情況要是擱一般人肯定沒命了,可是他們不知道為何我還像是個沒事人兒一樣,他們也沒法對我采取治療手段,隻好先住院觀察一段時間。

兩天後,我的傷竟然全好了,脖子上的傷口已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光滑的肌膚,醫生又給我檢查了一遍,這才確定我毛事沒有,才準許我出了院。

回到家後,我越想越奇怪,由於上一世是特種兵,所以我對人的身體構造非常了解,當時那個傷勢,任誰都活不了的,可是我卻在兩天之後痊愈了,而且當初圓規紮在腦子裏的時候,我竟然一點疼痛都感覺不到,於是走進廚房,拿起一把菜刀在手上劃了一個小口,頓時,一陣疼痛感傳來,鮮血滴答滴答的掉在地上,我有些納悶,為什麼這次又能感覺到疼了?

可當我把注意力集中在手指上的時候,怪事發生了,手指上的傷口竟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緩慢的愈合著,兩分鍾後,手指完好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