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為首的年輕人見我罵他,立即跳下車來,其它幾個小年輕後生,也跳下車,將我團團圍住。那首的年輕人,一把將我胸前的領口抓住,指著我的臉惡狠狠的罵道:“你******敢罵老子,你再罵一句試試。”話未畢,一個耳光重重的打在我的臉上。其它的年輕人,也幫著對我我拳打腳踢。我情急之中,還手向他重重一擊,一拳正打在他的臉上,登時他的嘴角流出血來。那為首的年輕人,見我打了他,越加的惱怒,吼道:“給我打,狠狠的打,打死了老子出一百萬了事。”話未畢,拳頭,腳頭越加雨點般的落在了我的身上,俗話說的好,“雙拳難敵四手,”我一個人誰也不怕他們,但他們好幾個人打我一個,終被他們摁倒在地,眼看還要吃更大的虧,幸虧公司裏的同事們看見,夥了一幫人跑來攔阻,他們方才罷手。
剛才打架的事,片刻之間早已傳遍了龍勝山莊,宏利集團的客人和龍勝山莊的經理也一齊跑來看,那龍勝山莊的經理也是有相當背景的人,看到有人毆打他的客人,又在他的山莊裏鬧事,氣勢洶洶的跑來嚷道:“是什麼人在我場子裏鬧事,******,也不打聽打聽,老子是幹嘛的。”話未畢,待看到了那年輕人的臉,頓時臉上的表情僵住了,結結巴巴的說道:“原來是胡董事長的公子胡君啊!是什麼風把您給吹來啦!”接著又換了一副卑躬屈膝的奴才樣子,滿臉堆笑說道:“別和他們一般見識,快請到我辦公室裏坐坐,消消氣。”
胡君悻悻的看了我一眼,當先向前走去。一瞥眼間看到了宏利集團的副總經理。說道:“王經理,你在這幹嗎?”
“我在這談一筆生意,訂一批貨。”宏利集團的副總經理彎著腰恭恭敬敬的答道。胡君看了看我,目光落在了我胸前佩帶的公司徽章上,臉上帶上了一臉的壞笑,轉了轉眼睛說道:“你回去跟我二叔說一聲,就說批貨就不必訂了,他們公司的產品也不怎麼樣,還是訂其它公司的產品罷。”又拿拳頭敲著我們總經理的胸前的徽章說:“楊總回去,好好管管你們公司的人,一點禮貌也不懂,別讓我再看到他,否則你小心了。”說罷,龍勝山莊經理奴顏曲膝的在前麵引路,身後幾個年輕人打手前呼後擁下,揚長而去。
“剛才我在樓上親眼看到,這些人開著車進了院內,也不知道減速,橫衝直撞,要不是剛才這個年輕人躲得快,恐怕就被撞上了。”人群中一個人小聲說道。
“可不,”有人接著說:“剛才我喝茶時,從玻璃上全看到了,那年輕人虧得還是身手敏捷,要是我早被撞上了,自己差點撞上人,還動手打人,真是豈有此理。”
又有人輕聲問道:“那年輕人是誰呀!”
“這你還不知道!”有知道內情的人解釋道:“他爸是省裏的著名的一家企業的董事長,家裏的資產足有好幾百億,是一個黑道白道都吃得開的人物。他二叔是宏利集團的老總。他伯父就是省裏的一個大領導,要不他能怎麼橫。”
這時已經有人把文件袋收拾起來,交在了我的手上。我看到總經理在,便把文件交給總經理。那宏利集團的副總經理一言不發,轉身便走。總經理臉色鐵青,嘴裏罵了聲:“看個屁!”抓起文件袋往地上一扔,轉身便向會客室走去。走了幾步,心頭似有不忍,回頭向我們科長說道:“去帶小李到醫院檢查、檢查,不要打出什麼毛病來。”說完徑直去了。
合同沒簽成,我還挨了打,還得罪了胡君胡大少爺,公司上上下下,都感到十分沮喪,大家登車,無精打采的回到了公司。
回到了公司,我由科長陪著去醫院看了病,所幸隻是皮外傷,並無大礙。科長給了我一個星期病假,讓我在家裏養傷。
在家裏我躺了七天,幸虧我正值年青壯年,休息了七天,病也就好了。這件事,我不想讓家裏人知道,怕他們得知消息擔心。但不知公司裏那位同事多事,偷偷背著我給我爸媽報了信。爸媽得知消息,擔心的不得了,立馬就要趕來看我,但又擔心奶奶身體初愈,沒有人照顧,於是留下媽媽照顧奶奶,爸爸風塵仆仆的趕了來看我。
這時我已經好得差不多了。見到爸爸突然出現,著實吃了一驚。爸爸看了我的身體,方才放下心來,說道:“你走之後,奶奶一真很擔心你,一天她突然感到耳熱眼跳,身體不安,一顆心沒來由的跳個不住,就說你可能出什麼事了。於是算了一卦,卦上說:‘你有驚無險,當有難。’於是就跟我說了。我安慰她說,你福大命大,不會有事的。勸她不要擔心。可是自己眼皮也跳個不住,心裏慌作一團,後來沒幾天,就有你的同事打電話來告知此事。你媽媽心急的不得了,瞞著你奶奶,偳著我急忙趕來了。”
我笑道:“爸,沒事的,碰到那些沒素質的人,免不了會有些衝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