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護士門神似的杵在那兒,,似乎對於是否要進來,有些兒猶豫不決。
裴念恩抬起頭,有些不解地問:“怎麼了?”
“之先已經來過了幾次,可是……”
“可是什麼?”
明悅也有些弄不明白了,看小護士的樣子應該是來打針、換藥的,可她在門口幹嘛?
小護士咬著唇,支支吾吾的半天終於說明白了。
原來,在之先她已經來過幾次,可每次都被明澤裔狠嚴厲色給轟出去了,但是上頭又交待了一定要好好照顧這間病房的病人。
那可憐勁兒,那抖擻的樣子,好似這房間有色狼要侵犯她似的。
老實說,小護士也有些難以置信,難道堂堂的一名少將怕打針?
裴念恩抱以一抹歉意的微笑,說:“不怕,你進來吧!他姐姐和外甥都在這裏,他不敢吃人!”
她可是深諳那男人的脾氣,就算是他的不是,他也能把你罵哭。
她站了起來,領著小護士走進臥房。
一看到她的人,明首長的心明顯舒坦了,自個小妻子還有點良心,知道不能冷落他這個病人。
像是知道他的心思般,裴念恩的身子向一旁移了移,小護士的身影頓時露了出來。
明首長的臉色,瞬間又沉了下來。
“老子不打針!”
“呦,首長的下一句話,是不是‘老子沒病’?”
裴念恩用眼神勾他。
對上她的揶揄,明首長唇角一陣抽搐。
死丫頭!
小心眼。
就是沒病,他現在也不敢吭聲啊!
兩人正在這裏看似你儂我儂時,小護士正目不轉睛的盯著赤/裸著上身的明首長。
心蕩神怡!
臉紅心跳!
口幹舌燥!
她幹這一行也幾個年頭了,別說裸著個上身,就那種光溜溜的也見過不少,甚至還有不少明星,好歹軍區總院在N市,甚至國內來說都是一流的,何況學醫的對人體生理結構熟得不能再熟了,男人的身體,很多時候在他們這些護士眼中,也就一會動的屍體。
可現在,她看見這位首長的身體,那小眼神就移不開了。
她甚至能想象這胸膛抱著她的時候,她會多有安全感,她甚至感覺到,那八塊腹肌一直往下,那兒是多麼粗壯強悍,那裏能讓她欲仙欲死……
小護士的癡迷,就連忙著和明首長鬥嘴的裴姑娘都察覺到了。
狠狠瞪著明澤裔,這騷包男人!
而,明首長自個,此時臉色已經漆黑一片了。
一想到自個成了眼前這女人的YY對象,他拿出床頭的槍,指著她的腦袋。
“滾出去!”
說起來,明首長不願意打針,並不是因為怕痛或其他什麼的。
他不喜歡女人碰他,哪怕她隻是護士,哪怕隻是碰手,哪怕隻是為了給他治病,他也會覺得渾身不舒服。
小護士嚇得渾身顫抖,想走,身體卻動不了,太怕了!
“發生了什麼事?”
聽到這聲怒吼,明悅趕緊抱著兒子走了進來,卻嚇了一跳。
裴念恩也怔住了,誰能夠想到有人住院還帶著把槍在身邊。
她把托盤從護士手上接過來,粗著嗓子說道:“你出去吧。”
好吧,她心中也有些兒不爽。
小護士看了她一眼,“哇”的一聲大哭,跑了出去。
空氣沉悶,氣壓走低。
“康康,瞧瞧小舅舅這身材好不,這胸膛是不是看了就想摸一把?”
明悅也不管自個兒子能不能聽懂,及時的火上澆點油。
裴念恩冷笑一聲,陰森森的磨牙。
“康康,先和媽媽去外麵看電視好不,姐姐要給舅舅打針,舅舅怕痛會哭鼻子,你在這裏,他會羞羞!”
小康康是懂非懂的點點頭,“舅舅哭,羞羞!”
說完,他就拉著明悅出去了,現在他對裴念恩的話,可謂是言聽計從。
明首長整個人石化了。
她,她要給自己打針?
他沒聽錯吧,她是打針,還是要在他屁股上隨便錐一針啊?
咳!
“我說,老婆,親愛的,小美人,你會打針?”
“嗯。”
裴念恩冷冷挑眉。
一個字,幹脆利落,坦然。
明首長明顯不相信,卻也不敢撩母老虎胡須。
“老婆,你真棒,多才多藝啊!那個,你都給誰打過針?”
“棉花糖。”
“棉花糖?小女孩?”
明首長又小心翼翼的試探性的問了問。
“我們家以前養的一條小狗,死了。”
冷冷的一句話,讓明澤裔差點吐血,敢情這是拿他的生命當兒戲呢?
咬牙,他忍!
“嗬……不會就是你打針弄死的吧!”
一聽這話,裴念恩默了,站在那裏想了想,半響,她歎了口氣,“或許吧!”
明澤裔被她那追悼似的神情一刺激,連忙動之以情。
“老婆,要不就算了,你總不想做寡婦吧!”
皮埃斯:希望今晚可以寫到簡介那個片段,念恩要脫變成小女人了,其實,你想不到那會很狗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