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羅卡蒙還沒來得及回話,夏澤就掛斷了電話,看了一眼手機上的時間,然後又看了一眼後視鏡,隨即,調轉車的方向開向律法殿。
言芷萱隱約感覺將會有什麼事要發現,於是忐忑不安的問:“你為什麼把我爹地和國王陛下叫到一起,你想幹什麼?”
夏澤沒有理會她,目光都沒有再看她一眼。
很快,車開到了律法殿,羅卡蒙和言震群都站在門口迎接他,言震群看見言芷萱在夏澤車上,眼中有些欣喜,殷切的迎過來,笑容滿麵的說:“澤少,感謝你救了我女兒。”
“就算我不救她,她也不會有大礙,虎毒不食子,你不會殺她的。”夏澤陰冷的盯著他,唇角勾起詭異的弧度。
言震群眼中快速逝過一縷複雜的光芒,轉即又淡定的說:“澤少,我,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我會讓你明白的。”夏澤陰冷一笑,轉瞬複雜的瞥了言芷萱一眼,隨即,抬起腳狠狠踩在她右腿的傷口處。
“啊——”言芷萱痛苦的慘叫,眼淚如同決堤的河水洶湧而流。
“夏澤,你幹什麼?放開她。”言震群惱羞成怒的大吼,他的手下立即持槍湧過來,夏澤卻搶先一步,掏出槍抵在言芷萱的太陽穴,淩厲的低喝,“再敢往前一步,我就殺了她。”
話音剛落,他就扣動了板機。
“別亂來。”言震群驚恐的大喊,揮手讓手下後退。
“澤,你這是幹什麼?有話好好說,別傷了和氣。”羅卡蒙一臉愁容,說話都有些發抖。
“夏澤,你這個混蛋,混蛋——”言芷萱咬牙切齒的哭喊,虧她之前還對他動心,日思夜想的暗戀他,剛才還感激他回來救她,心裏暖意湧動,沒想到他回來找她就是想拿她當人質,他簡直太可恨了。
“你到底想怎麼樣?”言震群氣惱的質問。
夏澤森冷的盯著他,嘲諷的冷笑:“這個皇宮,除了國王陛下之外,隻有你才能操控一場槍戰,你廢了這麼大的勁,讓你女兒來引開我,讓你兒子去救呆呆,無非就是想讓呆呆原諒言皓宇,讓我放棄報複,你這一招……用得可真妙啊!”
羅卡蒙驚愕的看著言震群,憤怒的命令:“言震群,你給我好好解釋說清楚。”
“我沒有,我真的沒有。”言震群連連搖頭,心急如焚的解釋,“澤少,你好好想想,我像是那種做事不計後果的人嗎?這麼幼稚的招數,我怎麼可能去做?就連普通軍士都能想到的事情,您會想不到嗎?一旦被您發現,隻會變本加厲的打壓言家,那我不是更慘?”
“澤,他說得有道理,這件事真是太明顯了,任誰都會想到是言家做的,要真是他做的,那豈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羅卡蒙明智的分析。
夏澤冷冷一笑,咬著牙,憤怒的厲喝:“沒錯,誰都能想到,可是呆呆想不到,她會相信言皓宇,她會原諒言皓宇,甚至還會對他產生感激之情,隻要她這個當事人放棄仇恨,我就再也沒有理由繼續報複言家,這才是他們想要得到的目的。”
隻要一想到呆呆主動吻言皓宇,他心裏的怒火就會越燃越烈。
“澤少,我不知道皓宇和呆呆之間發生了什麼,但我可以對著金字塔裏的神明發誓,如果這件事是我策劃的,就讓我斷子絕孫,不得好死!”言震群舉著手,信誓旦旦的發誓。
這一下,夏澤才相信言震群的話,埃及人最忌諱金字塔裏的神明,很相信詛咒和報應之說,言震群就算再壞,對自己的一對子女卻是十分疼愛的,如果真的是他做的,他不會發這麼毒的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