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天拾起了油紙包,放在旁邊的土堆上,油紙包好像輕輕的,小天拿在手裏沒有感覺到任何沉重感。接著小天小心翼翼的一個人把油紙包放進竹筐裏,扶起了正在抽泣的小琛,“走,小琛回家吧,這個油紙包或許是爺爺留給咱們的。”小琛輕輕的站起來跟著小天走進自己那個曾經無比熟悉,但是現在除了哥哥卻感不到一絲溫暖的小土培房裏麵。小天取下竹簍,小心翼翼的把油紙包放在了一個從沒有開過的抽屜裏麵,開始給小琛做飯熬藥了。
小琛從小體弱多病,爺爺曾經帶著不到五歲的小天進山給小琛采藥,對著小天說“小天你是哥哥,你要學會照顧自己的弟弟,不要因為我們是外姓人,別人就可以看不起,就可以欺負我們,我們陳家從不欺負人,也曾不被人欺負!”老人說這句話的時候並不像一個老態龍鍾的老人,更像是一個蒼老的獅王再感歎自己的曾經。
小天每每想到這裏腦海裏就會浮現爺爺當初的身影,雖然現在爺爺已經不在了,但是他是家裏的頂梁柱,他要照顧好弟弟,照顧好這個馬上支離破碎的家庭。熬好了藥,小天又去燒火做飯了。小天其實也很著急打開那個布包,但是渾身充滿的饑餓感讓他感到無力,他相信小琛也已經餓了,不吃飯哪有力氣幹其他活?午飯是小天從外麵那個破碎的壇子裏拿的香油做的,但是菜還是野菜,主食也是苞米麵饃饃。這頓飯雖然放了從沒有放過調味品,但是兄弟二人依舊吃的索然無味,那個以前是兄弟二人當做大山依靠的爺爺已經不在了,剩下的就要靠他們自己了。
吃完這頓飯兄弟二人收拾好東西,騰出桌子從抽屜裏小心翼翼的取出油紙包,放在桌子上麵打開,裏麵隻有一塊玉佩和用塑料紙包好的殘缺的信。玉佩是龍鳳佩小天輕輕的拿起放在陽光下,如若一塊透明的冰陽光穿透玉佩照在桌子上麵一看就不是俗物,小天接著又小心翼翼的把玉佩放在油紙包上,拿起那封塑料紙包著的半截信,小天和小琛並不是不識字,兄弟二人小的時候陳老頭天天帶著兄弟二人在老枯樹下的沙子地上教二人寫字。
打開信封小天緩緩的念出:猛虎,今天晚上田家派人來找我太奶奶說是要合並賭場和酒吧的事,我太奶奶一開始並不同意,但是田家說給我班家百分之80的股份,但是有一個條件要除掉你陳家,我太奶奶猶豫之後沒有反對沒有答應,說是要商議一下畢竟是家族大事,估計是當時我在場,我太奶奶沒有直接同意,但是田家不知道背地裏下了什麼套子,我太奶奶最後居然同意了,他們瞞著我商量要除掉你陳家之事。
猛虎,你放心,我班子陽絕不是忘恩負義的小人,這塊龍鳳玉佩是。。
“嗬嗬,果然在這裏,小家夥們把東西交出來!”房梁上傳來一聲嘶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