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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生火煮完了飯,這才搖醒阿寧:“阿寧,阿寧,快起來,吃飯了。”

阿寧渾渾噩噩地醒轉過來,也是餓了:“爹,阿寧餓了,要吃飯。”她就這樣可憐巴巴地望著我,我不由地好笑:“還沒睡醒呢,就是叫你醒來吃飯的。”“啊!”阿寧很是驚訝地張開了小嘴,她看了看我

塞到她手上的木碗,那上麵是香噴噴的米飯。她不自覺地咬了一口才如夢初醒:“啊!”然後阿寧又大叫了一聲,我還以為什麼事:“阿寧還要做飯給爹吃,阿寧忘了。”說著就低下了頭,看樣子連飯都不怎麼想吃了。

“好啦好啦,別那麼沒精神。”我拿起阿寧的匙羹,勺起一小口飯遞到她的麵前:“已經不熱了,溫溫的才好吃。”阿寧自然有些自責,可看到米飯就在眼前,肚子也在催她了,有些抵擋不住誘惑就張開了口:“嗯,爹好好吃,爹煮的飯阿寧最喜歡吃了。”

“你喜歡就好,快點多吃幾口。”“嗯,爹也要吃。”“行,我們父女倆一起吃。”

吃完飯,阿寧的臉色稍有紅潤,不過還是有些淡白,我還是很擔心阿寧的身體,不過都出到外麵來了就一定有辦法,在阿寧的麵前我會盡量地開心一點,我討厭那個晚上阿寧的寂寞。

就快到傍晚了,這裏也有了一點難點,難道今晚就在河邊以天為被以地為床嗎,我擔心阿寧會著涼:“阿寧快過來。”我張開雙臂,把跑過來的阿寧抱在懷裏:“阿寧喜不喜歡爹抱著啊。”阿寧咯咯一笑:“好喜歡。”“那麼阿寧就早點睡哦,爹明天就帶阿寧去找好吃的。”阿寧的小腦袋在我懷裏鑽來鑽去,找了個舒服的睡姿:“爹帶阿寧去哪阿寧就去哪。”

夜將近,風有些涼,我緊了緊懷中的阿寧:“行,乖,早點睡。”“嗯。”

我原以為隻有阿寧才會不慣,想不到最先醒過來的卻是我,迷迷糊糊地睜開眼,周圍還是一片的漆黑,沒有那天的黑,卻也看不遠就是長長的黑暗。這幾天睡慣了木床,反而有些不習慣這樣坐著睡了,我看了看懷中的阿寧,睡得倒是挺安穩的。風有些大了,我擦去阿寧嘴角的口水,望著左右都看了下。久久的寧靜,我這才無奈地搖了搖頭:或許真的是我聽錯了,還以為有什麼在叫,不然我也沒那麼快醒過來。

“嗷嗚!”我剛剛合上一會的眼皮立即跳了起來:不對!真的有野獸!我確信我聽到的沒有錯,那就是狼嚎的聲音,再看那遠處的森林,幽靜地詭異。我看不出那個有什麼,但是我知道危險已經逐漸逼進,顧不得多想或者多去驗證,或許真的是我的耳朵出現幻聽了,但是遲疑就是最大的罪過,我抱起阿寧轉身就跑。

跑了一小段路,並沒有什麼特殊的情況,我卻越來越嚴峻,可能真的是心理問題吧,就是太平靜,我反而覺得這是大風暴來臨之前的寧和。身邊的路並沒有能記得太清楚,我隻能依靠著薄弱的直覺在跑動。“嗷嗚!”什麼,居然是從前麵傳來的。

我終究確定了危險的存在,也知道了危險就在前麵等著我,這時候更是不可能遲疑半分的,轉過頭就跑。剛才我怕迷了路還是沿著森林跑動的,我不可能會分辨是不是同一隻狼的聲音,隻是狼在森林這一點卻是沒錯了,我隻能遠離這片廣闊的森林。該死的,我明明記得日間什麼野獸都沒有的啊。

來不及多想,狼的叫聲似緩若近,我腦子裏一片空,也抓不住它到底在哪個方向,隻是大約也知道,它就在我的身後。森林之外,太多的雜草,而且長得都快和人一樣高,我盡量不去看後麵的情景,事到如今,我隻顧著逃命。沒記錯的話,這樣直走的話,就是回到那個老人家的房子那裏,我並不是想要給別人帶來麻煩,隻是多個人多一份安全感,況且那裏起碼還有一間小屋可以充作堡壘……我一邊跑著一邊想著推卸責任:算了,我真的無可救藥了。

盡管如此,我也不會後悔,低頭看了看,阿寧正睡得香,對身邊的搖搖晃晃都不知覺。我苦著的臉不由笑了一下,我總是記得阿寧說過,隻要爹在的地方,阿寧就在。昨晚我一離開她的身邊,她就醒了,而現在我緊抱著她,反而對她來說是史上最安全的地方。我繼續給了自己一個理由:為了阿寧,我也不能不回到那屋子裏啊。

“嗷嗚!”狼的叫聲又急了幾分,我冷汗都冒了出來,就擔心已經被它追到跟前了,同時一陣酸酸的味道伴著逆襲的風兒吹來。我隱隱地記得,之前也聞到過這股味道,並不濃,隻是很讓人印象深刻。“嗷嗚嗚!”野狼的聲音漸漸緩了下來,我仍不敢放鬆,更加拚命地跑,撥開一片片長草叢,憑著記憶的路衝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