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好房頂,作弄人的雨,也不下了,鬱悶的趙發縣還了梯子。今天他不打算出去了,而是突發奇想的讓兒子寫字,趙拴柱聽父親讓自己寫字,就慢慢騰騰拿了個小凳子坐在房子,
爬到吃飯桌上寫字。張蘭花被趙發縣的這個舉動震驚了,這簡直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張蘭花想笑不敢笑,她悄悄問趙發縣怎麼想起讓孩子寫字啦。
振振有詞的趙發縣:不讓娃寫字,難道讓娃放羊呀!不寫字長大了有啥出息,連個好媳婦都問不下。
簡單的幾句話,竟把張蘭花說的自愧不如,她發現丈夫好像變了個人似的,平時兒子幹什麼不對,他不是打,就是罵,現在和兒子說話都柔聲柔氣的,今天還給兒子講起了數學題,張蘭花對趙發縣的變化是又驚又喜。
晚上心情煩躁的趙發縣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覺,腦海中不停浮現他和焦紅豔的激情時刻。
已經半夜了,欲火焚身的趙發縣用手輕輕的擰了一下兒子,他確定兒子已經睡著了,就翻到張蘭花身旁,撫摸著張蘭花的身體。
同樣睡不著的張蘭花緊緊抱住丈夫摸著他的下身。當激情的趙發縣剛爬到張蘭花身上的時候,媳婦身上的汗臭味道,一下讓趙發縣的欲望減少了一大半,他內心掙紮著,哎~這要是焦紅豔那多好哇!就算是有能怎麼樣,遠水也解不了近渴。他把心一橫,得了,不管什麼女人,把燈一關還不都是楊貴妃。
張蘭花比平時起來的早,她炒了三個雞蛋,熱了幾個蒸饃,弄完就去叫趙發縣起床。
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趙發縣迷迷糊糊的起來,洗漱完,他也不問張蘭花吃了沒有,就用蒸饃把雞蛋夾完了。
拿著瓦刀,邊走邊吃,趙發縣就直接去了趙平家。大家都到齊了以後趙平和趙友軍就安排了活。
趙發縣繼續帶著趙群和李力,趙友軍和趙平的手藝已經非精熟了,他們決定兩人各幹一家先試試。
趙發縣一聽趙平要和趙友軍各幹一家,這不是要吃獨食了麼,他有些不太高興。
聰明的趙平一下就看出了趙發縣的心思,但他也知道以趙發縣的水平,帶上三個人都不一定能幹好。
無奈的趙平:發縣你如果想一個人幹也行,那你就幹去,不過這回沒有人再給你擦屁股了,趙平看了看趙友軍。
明白意思的趙友軍給趙發縣使了個眼色:發縣我勸你好好帶徒弟,將來有什麼活趕不過來,不是還有徒弟呢麼?
趙發縣一聽,立刻明白了趙友軍的意思。可是趙發縣一看趙群和李力,他撓了撓頭走到趙友軍跟前,悄悄的給趙友軍說:這兩個家夥,我看我根本就籠不住麼。
生氣的趙友軍狠狠的瞪了一眼:那是你沒本事!他頭也不回就和趙平走了,臨走時留下了一幅鍋頭門門和鋼筋網子。
趙發縣知道自己先前做了虧心事,他不好意思和趙群,李力一塊走,就借口買煙,讓趙群和李力拿上東西先走。隨後趙發縣轉了一圈,就跟在趙群和李力的後麵,他跟的老遠,看著又說又笑兩個人,趙發縣有些後悔了。
到了鄰村後,李力三五下就把先前的那個煙囪砌完了,主家也沒有試灶台就讓他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