拚命將心裏的那個聲音甩出腦海中,祭許覺得自己身體裏住著很久很久之前的崇辭。每一杯酒,能澆滅心中那股火…每一杯酒,他就能少想她一次。
“屬下們回來了。”兩名黑衣男子跪在薑雲麵前,“查的怎麼樣了,直接給我結果。”女子眼中的狠厲,讓一名男子哆嗦的回答道,“是勞城的城主。”
“傷害素心姑娘的那兩位,都是城主的手下,也是行刺您和王爺的那兩個!”另一個補充道。
又是他,勞城的城主,“現在情況怎麼樣?”薑雲咬牙切齒的問道。
“薑大人還在和他耗著。”說罷,眼睛偷偷瞄了她一眼,急忙又低下頭。主子的臉色差到極點,麵色蒼白,唇失去了光澤。
有一個狀著膽子關心道,“小姐,您沒事吧?”
薑雲無力的搖搖手,心口有密密麻麻的疼痛,“你們回王爺那裏去吧,他需要你們。”黑衣人從窗戶口離開了,回到他們主子身邊…
心口的痛越來越清楚,像是刀子剜心般的疼痛,額頭的冷汗不斷滴落,蒼白的唇被貝齒咬的要出血了,疼痛也沒有減少絲毫。
還好此時她的身邊沒什麼人,緩緩起身想要躺到床上去,卻在起身的瞬間,倒在了地上,沒有堅持住。
黑暗中,那個影子再次出現,他輕輕抱起她,如珍寶般的捧著,他也沒辦法減少她的痛苦,如同蕪念一樣。他隻能守在她身邊,給她,他僅有的溫暖。
見她身子漸漸趨冷,祭許著急了,沒有找到厚被子,索性,摟著她入了懷。她虛弱的身體靠在他的胸膛,無力的腦袋垂著,偶爾還發出哼哼唧唧的聲音,他隻能像哄著蕪念一樣,擁著她,輕輕拍打她的背,他有一種養了兩個女兒的感覺。
冷汗浸濕了她的發絲,粘粘的,發絲粘合在鬢角,柔嫩嬌豔的唇變得慘白,祭許心中一動,俯身吻住她的唇,輕輕輾轉,試探的打開她的口腔,可是這丫頭,睡得太警惕,死活不張嘴。熾熱的雙手,撫摸著她的腰際,摩挲著。手靈活的從後方遊走到了前麵的雙峰。
小女孩子,雖然還沒完全發育好,但是基本的樣子也是有的,胸前的風光,他隔著衣服都能感受到。飽滿堅挺,讓他的胸膛變得異常的熱。
忍住了伸進去的****克製著體內的衝動,她生病了,他不可以這樣,用僅存的理智,逼著自己將她安頓好,悄聲離開。
“小姐,您醒了嗎?”素心的聲音在門外響起,薑雲還沉浸在夢中,她看到祭許一把劍一位女子的心口,女子模糊的臉,薑雲看不清,但是她卻能真切的感受到,她的痛心,她的不甘,她的錯愕。
“小姐,小姐!”見她許久不回,素心害怕的推開了門,就見自家小姐正安全的躺在床上,不安分的踢著被子,看來還沒從睡夢中出來,無奈的收拾著房間。
讓她多睡會,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