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間雖然不大,但卻非常清爽的一個屋子裏。一張小小的單人床擺在了靠著牆的左邊,正好碰巧坐落在窗戶的下邊。屋子裏的東西有些淩亂,但卻有了一股異樣的滿足感。
陽光直直的照射在床上,點點的打在床上男子的臉上。周圍的細塵在陽光下無所遁,顯得非常溫暖。忽然床上的男子倏地直起躺在床上的身體,懶懶的打了個嗬欠。雖閉著眼睛,但還是準確無誤的找到了床邊的拖鞋,搖搖擺擺的走到門邊並打開門,夢遊般的伸出腳,走下正好到腳邊的樓梯。
再次以常人不可能做到的一種姿勢走進一個簡易的公用廁所,雖說是公用的但這廁所幾乎就隻是男子專用的,因為這兒地處偏僻,隻有他一人住在這兒。
隨意的抹了一把臉,其實男子長得很好看,棱角分明的臉型,白皙的臉龐,濃重卻又不太粗獷的一雙眉頭,長長的睫毛,堅挺的鼻梁,淡紅的朱唇,這一切的五官都是那麼的精致,隻是這僅僅隻是分開來看的時候,等這一些五官組合起來時,卻發現也不過如此,僅是一瞬間的驚豔而已,過後就忘。
隻是當男子終於睜開了自己的雙眼時,這一切的不平凡卻在那一雙眼睛的反襯下,卻突然明顯起來。一般人的眼睛都是棕褐色,可是男子的眼睛卻是墨黑,除了眼白部分,其他的地方都是黑,那是黑到一種極致的美,即使在陽光的照射下,都不會有反射。連原本平淡的、不起眼的五官都變得比原本更精細、完美。
男子不知道從哪兒拿來一副平光鏡,戴在自己的臉上,將原來光輝的麵容遮掩了起來,男子緩緩地走出洗手間,朝著自己房間的方向走去。
他叫蘇馳,當然這是這具身體的名字,他原本叫薑封。在他以前的世界中,已經四十五歲了,有自己的孩子和妻子,組建著一個幸福的家庭,不知道為什麼,從幾年前,穿越到這具身體中。而原本的蘇馳因為不小心被水嗆死而導致“香消玉損”,無奈下,由薑封接管了身體。
吃過一些簡單的早飯,薑封繼續朝著每一天要去的地方前進,以前的蘇馳是一個劇組裏的一份子,雖然話是這樣,但他可不是什麼演員,充其量也不過是一個端茶送水的而已。
僅是穿著一件發皺的淡藍色T恤衫,下身是一條洗的發白的牛仔褲,臉上帶著一架寬大的眼鏡,將那神秘的眼睛遮擋在其後。
穿梭在街頭馬龍的大街上,蘇馳(此後都稱其蘇馳)淡定的走著,習慣了不是嗎。熟練的走進一家不是很大的公司,這兒就是他工作的地方,雖然不大,但這僅僅隻是一個分公司而已。
“張導演好。”剛進門,就看見這間公司中最資深的一位導演,蘇馳畢恭畢敬的向導演鞠了一個躬。
“恩,好。”張鳴微笑著點了點頭。雖然幾乎是公司的半個頂梁柱,但他卻平易近人,這才是蘇馳尊敬他的原因。
“聽說了嗎,上邊又發下來一個劇本,好像很不一般呢。”
“恩恩,這誰不知道啊,那個劇本好像是請一個著名人士寫的呢。”
“誒呀誒呀,你們還不知道呢,這次不僅有著名演員來,還要選一個配角呢。”
“啊,那不是給好好表現。”
……
蘇馳笑了笑,對此事也不多問,畢竟他不想再當一次明星了。
剛到自己的辦公室,就有一個人衝了出來:“阿馳,你怎麼現在才來,舞會都快開始了!”來者是一個小青年,二十幾歲的樣子,叫肖麥,人稱“燒麥”。
?蘇馳疑惑地看著眼前的肖麥,問道:“什麼舞會?”
肖麥瞪大了他並不算很大的眼睛,吃驚的指著蘇馳,然後“你……你……你……”的說個不停。突然,他轉過身跑走了,等跑到了門口的時候,一臉恨鐵不成鋼的對著劉寧說:“小子,以後表告訴別人我認識你,太丟老子的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