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汙穢不堪(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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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的殺人歌未唱完,王文羽一套通臂拳早以打完,一直閉目以通臂六樁中的五行樁站立,等待父親唱完。隻見王征武一口氣唱完殺人歌,仿佛老了幾歲,雖然表麵上沒有什麼,但就是讓人感覺他臉上帶著一種莫名的疲憊。“孩子,未來的路還要靠你自己走,平時爸爸太過壓抑你的思想,隻教你一味忍讓,卻不知反擊,你本性善良,心中全無殺機,任人欺淩,一部分是不想給家裏惹禍,還有一部分是你不忍出手傷人,今日我以殺人歌教你拳理,是對是錯,尚未可知,有句話你記住,做人的道理,和拳理一般,方圓變換,剛柔並濟,今天借此機會,便傳你最後一套拳吧。”王征說著便站好架勢準備開始,文羽緩緩睜開眼,學著父親的架勢擺開。“此拳是當年無意中學來,因戰場上下來的拳法,殺機太重,一步一殺,我本不想你在這樣的社會走上這條路,但怎奈…..哎…..你畢竟是我王家子孫。開始吧,此拳以共分十路,以虎尾單鞭開始,然後是雙獅解帶,三虎擒羊、四門反卦、鐵榨五封……..”文羽隨父親習完這套拳,便自己打了一趟,雖未做到掌掌有音,拳拳聞聲的地步,但也差個八九不離十了,待拳打完,幾乎已是傍晚,在於父親回家的路上文羽問父親,今天所學的拳有何名目,父親卻說,此拳殺機甚重,名字不提也罷,屬南拳係,有人問起,你便答南拳吧。至於今日嚇尿張偉的事,反倒是隻字未提,大概王文羽以想好如何應對。還有半個月的時間,文羽便結束這一學期的學業了,過去幾個月中,張偉並未找過他的麻煩,兩人一直相安無事,似乎是暴風雨襲來前的寧靜,若說是張偉放棄報複,他是打死也不信的,此人在學校中睚眥必報是出了名的,文羽自覺能夠應付他的報複了。自從上次的事情過後,雯蕾覺得王文羽似乎變了個人似的,,身上隨時隨地散發著一種令人恐懼的氣息,隻要踏入文羽身邊咫尺之內,就會感覺一股陰風纏身,身上隻起雞皮疙瘩。她認識文羽多年,從未遇到過這種情況,她向文羽提過,文羽自己也奇怪,訊問過父親,父親說,這是因為文羽初窺明勁,習練內家功夫不多,以至自己氣息外露所至。說起雯蕾和王文羽的關係,可以算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了,雯蕾的父親,雯森鳴,早年和王征武在一個單位,兩家的淵源還遠遠不止這些。在文羽十歲左右的時候,父親因為退休,在家無所事事,正好那個年代改革開放沒過多久,在黨的領導下,人民群眾看到有人已經富了起來,便紛紛下海經商,幾家歡喜幾家愁,有人賺的彭滿缽滿,也有人賠的一塌糊塗,王征武就屬於後者,在外打拚了兩年,本來家中已經薄有積蓄,有一日,父親突然沒有預兆的從省城回來,說是生意失敗了,不但家中積蓄賠光,而且還欠了不少外債。那段時日,三天兩頭便有法院的人上門逼債,美名其曰強製執行,父親躲到了文羽姨媽家中,母親整日以淚洗麵,文羽能清楚的記得,那一年正是跨入21世紀的千禧年,而雯蕾家也是在那個時候,從單位職員宿舍搬到了剛剛建成的郊區別墅區,從那以後,無論誰在家中提道雯家,王征武都會大發雷霆,誰也不明所以。隨後幾年中,王家省吃儉用,終於還清了債務,文羽從小便聰明伶俐,自然明白家裏的狀況,加上父親從小便灌輸他忍耐的思想,也就養成了他有事大多數時候都放在心裏自己承受的性格。這日剛剛放學,學生都迫不及待的收拾東西衝出學校,文羽悠悠走出校門,他沒有注意到,學校對麵站著幾個正在抽煙的痞子,見他出來,便丟了煙頭,鬼鬼祟祟的跟上前來。走道一條小巷前,文羽正要轉進去,平時他都走這條路,這是回家的捷徑,突然有人拍了文羽的肩膀一下,文羽一驚,心想終於來了。隻見文羽一把抓住搭在肩膀上的手,身子一側一伏一申,驟然借身體慣性發力,把來人往自己懷裏拽,那手的主人驟然被壓在自己身位下,正是通臂拳中的靈貓撲鼠,此招於泰拳的箍頸膝撞有異曲同工之妙,但更勝一籌,後手變化多端,攻守兼備,身體一伏一伸的力量,不但弄夠破壞對方的平衡,因為自己本身的力量也是向上走,所以不可能學文羽破箍頸膝撞一樣用向上鑽的巧力破解。當文羽抓住那隻手的時候,感覺不對,皮膚細滑緊致,但沒想這麼多,隻到把人拽到懷裏,正準備以後手出擊時,終看清了“襲擊者”的麵容,正是雯蕾。隻見雯蕾身體失去重心,臉上有些驚慌失措,一頭栽進了文羽的懷中,氣氛瞬間就變得曖昧起來,她臉一紅,站穩之後嬌喝道:“你幹嘛,神經兮兮的,嚇死我了”“額….對…對對不起..我不知道是你,我以為….”文羽也是臉一紅,兩人雖然從小玩到大,但也沒有如此親密接觸過。“你以為,以為你個頭啊…好你個王文羽,你居然連我也敢打,我好不容易求陳叔讓我自由一會兒,就過來陪你回家了,哼以後都不理你了”雯蕾說著衝文羽一嘟嘴,轉身作勢要走。陳叔應該就是上次來接她回家的那個司機吧。“唉唉唉啊….雯大小姐你聽我解釋行不行。”文羽趕忙叫道,但雯蕾依然不停。“我錯了還不行麼,雯大小姐…你饒了我吧.....要不然…..”他趕緊認錯,哄女孩子麼,不管什麼原因先認錯求饒,保管好使。果然話還沒說完雯蕾停了下來轉過頭:“要不然什麼”“要不然..我讓你打一頓唄?這你總消氣了吧?”文羽實在想不出要不然什麼來,隻能是仗著自己皮糙肉厚,讓人發泄一唄,總不能說要不然我以生相許吧?“呸,誰要打你啊,你又臭又硬,跟茅坑裏的石頭一樣,這樣吧,我好久沒吃老家盤邊的小吃了,你要請我吃的話….我可以考慮考慮饒你一條小命”話雖然這麼說,但雯蕾已經走了回來。“好吧好吧,我請還不行麼,炸洋芋,雞美麗,醃海帶,你說吃什麼就吃什麼這總行了嘛”文羽賠笑著說..雯蕾已經來到了他身邊,王家雖然窮,但孩子幾塊錢的零花還是有的。“你才要吃雞美麗呢,你們全家都要吃雞美麗”說著芊芊玉指伸到了文羽肋下就是一招追魂奪命掐,奈何文羽神功蓋世,遇到這一招也隻有舉手投降的份,所謂雞美麗,就是鎮南的特色叫法,其實就是雞屁股,這玩意兒,雖然肉多,而且奇香,是不少老饕的最愛,但畢竟那個部位,讓很多女孩子都望而畏懼,拒絕嚐試。“哎呦,姑奶奶,不吃就不吃唄,哎喲…你別掐…肉都快掉了”王文羽眼淚都要下來了,被雯大小姐襲擊的部位,是人身上最嫩的幾塊肉之一,雖然自己練的是外家拳,但卻是以內家文練的方式修行,至於外家武練,泰拳之流的橫練,可說是邪門歪道,隻能逞一時之威,身體越練暗傷越多,武煉還好,那橫練真正是霸道之極,這也是為什麼越厲害的泰拳手越短命的原因。況且在雯大小姐的淫威之下,就算你金鍾罩鐵布衫又如何?還不都得乖乖褪去,任其宰割。“剛才你不還說讓我打一頓來著麼,這麼快就變卦拉?”雯蕾說著掐的更狠了。“哎呦喂,你不是說你不打了麼…你這也不是打啊…疼疼疼,快放手。….”文羽嚎叫著。雯蕾猜不管那麼多,提著他的的小嫩肉便往小巷中走去,“切,那老娘變卦了行不?我說是打就是打,怎麼招?”一句老娘從她這種長相文靜,氣質典雅的女孩嘴裏吼出來,那場景可真是…..“行行行,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你先放手,趕快放手。”文羽依然嚎叫著“就不放,就不放,讓你打我,看我怎麼收拾你…哎呀….”雯蕾手上又再加力,突然一聲驚呼,王文羽實在受不了了,伸手捏住她的虎口,輕輕一摁,她頓時感覺酸疼難忍,趕忙鬆手。“好你個王文羽又欺負我,今天不收拾你,你就不知道小鍋是鐵打得”說著往前追已經逃之夭夭的王文羽,小兩口打打鬧鬧中不知不覺進到了小巷深處。這條巷子本是老城改造中遺留下來的,幽深僻靜,晚上旁邊有燒烤攤,不少喝醉的人,因為找不到廁所,便來小巷裏解決,導致這裏汙穢不堪,一般很少願意經過,頂多就是三三兩兩放學的學生,而王文羽和雯蕾卻沒有發現,當他們走進小巷之後,便有人堵住了巷口。王文羽和雯蕾正在追逐笑鬧中,雯蕾見前麵的文羽突然停了了下來,便快步追了上去,準備好好收拾他。上去一看,隻見文羽一臉嚴肅,如臨大敵,再往前一看,被眼前場景下了一跳,五六個手鋼管,**,穿著黑色坎肩背心的漢子立在麵前,這幾個人滿臉橫肉,身材高大,各個可以用虎背熊腰來形容,清一色的圓寸頭,一看就不是善茬兒。這種人在鎮南有個稱呼,他們是鎮南經濟發展而形成的一種職業,名為護礦隊,其實就是礦老板手底下所圈養的私人打手兼保鏢,與普通馬仔不同,這些人專門為老板處理髒活和保護自家的礦洞,一般都來自鎮南附近的少數民族或者是東三省,眼前這幾位的扮相,明顯就是來自東北那嘎噠的。市區人都知道,這些家夥如果出現在城裏,少不了有哪個倒黴鬼得缺胳膊少腿了,平時路上見到這些人都是饒著走的,生怕找上自己麻煩,鎮南市雖小,但產礦,是省裏的經濟重鎮,八十年代嚴打的時候,這種人抓了不少,但也直接導致了南疆省財政收入的明顯下滑,所以省裏對鎮南的情況在嚴打結束後也是睜隻眼閉隻眼,而鎮南政府官員,為謀求個人利益,多數都成為礦老板們的保護傘。鎮南市民都是敢怒不敢言,家中稍微有點條件的,都把自己女送到省城,甚至更遠的地方念書,環境對人的影響實在太大,在這種社會風氣下,鎮南沒出去的那批八零後九零後,大多都成為了礦老板們的馬仔,也有自己出來混的,走私,販毒,等等等等.在鎮南這個邊陲小城中,可以說屢見不鮮,每年嚴打的時候,都是抓些自己出來混沒有靠山的又沒有錢的混混頂數。至於這些礦老板的子女,像是張偉之流,被當地人稱為礦二代,相比他們的父輩更是囂張無限,開豪車,買名牌,怎麼奢侈怎麼來,甚至有人專門花費巨款請喜歡的明星來開演唱會,在學校呢拉幫結派,不可一世,也沒有老師敢去管他們,管了這些家夥,不好說那天就讓凶名赫赫的護礦隊找上門來,這也是王文羽在學校屢遭毆打,無人過問的原因之一。這個城市———真真是汙穢不堪!!!!(我的小說《武為止戈》將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鮮內容哦,同時還有100%抽獎大禮送給大家!現在就開啟微信,點擊右上方“+”號“添加朋友”,搜索公眾號“qdread”並關注,速度抓緊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