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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邊無際的黑暗,看不到一點光芒,周圍的力場好像無數隻巨手在揉捏撕扯,肌肉的疼痛深入骨髓,使每一根神經都好似在顫抖,身體的溫度在慢慢消散,精神開始恍惚,歐陽勝感覺自己快要死了,也許就在下一秒自己就該和這個世界道別了,可惜永遠也不會有人聽見······
漸漸地,歐陽勝失去了意識······
“父親,快看!那兒躺著一個人。”
一條平緩的大河傍著一條曲折的道路慢慢淌著,而此刻正是正午,烈日當空,一輛拉著貨物的馬車在旁邊滿是雜草的道路上緩慢行駛,馬車上坐著一大一少兩人,而剛才一句清脆的喊聲正是從那個女孩口中發出的。
女孩看似十五,六歲,紮著馬尾辮,乖巧伶俐,十分俊俏,一雙大眼睛水汪汪的,惹人憐愛,衣著樸素卻是幹淨簡練,駕駛馬車的是一個大概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男子微胖的臉上留著一串絡腮胡,大大的酒槽鼻很是醒目,蓬鬆的頭發很隨意的紮在腦後。
聽到身後女孩的喊聲,男子立刻將馬車停住,女孩從馬車上跳下,跑向河邊,而她的父親立刻走下馬車緊隨其後。
隻見一個看似二十來歲的青年躺在河岸,河水漫過他的半邊身子,身上穿著奇怪的服飾,破爛不堪,原本的外套已經不知去向,很顯然被河水衝走了,男子裸露在外的皮膚傷痕累累,滿臉泥沙看不清具體模樣,青年男子留著一頭隻有一寸長的黑發,非常少見。
興衝衝跑來的女孩隔著四五米距離停了下來,躊躇不敢上前,顯然有些害怕。而她的父親從身後走出,蹲在青年身邊將食指伸向青年的鼻子下麵。
“塔利婭別怕,他還有氣兒,隻是昏迷了。”中年男子向躲在身後的女孩道,“他應該是失足落入了萊茵河,順著河水衝到了這裏,真不知道該說他是不幸還是幸運。來!塔利婭,幫我把他抬上馬車。”
“好的,父親。”
馬車繼續向前行駛,可是馬車上卻是多出一個人,中年男子依舊坐在車前駕駛,塔利婭坐在一個貨箱上,拿著一張手帕給昏迷青年擦拭臉上的汙垢,待汙垢被擦拭幹淨,此時塔利婭才看清青年男子的麵貌,青年並不英俊,比起多米尼克鎮第一美男子,亞德裏恩子爵麾下第一騎士長——西奧大人那可是差遠了,不過青年刀削的臉龐加上他流線型的肌肉以及裸露在外的皮膚上布滿的新舊傷痕,卻是讓人有種剛毅如同山嶽一般的感覺,而青年此時卻緊皺眉頭,臉上的肌肉時不時的抽動,好似在做惡夢又或是在忍受極大的痛苦。
······
“你一定要成功,我們隻有這一次機會···”
“10,9,8……3,2,1,0,啟動!”
······
嗡嗡嗡。
青年男子手指微微的抽動了一下,緊皺的眉頭也逐漸舒展開來,這些細小的動作已經說明,他醒了,但是他的潛意識卻是告訴他不要第一時間睜開眼睛,他不知道這是為什麼,混混沌沌的大腦還是選擇聽從這一警告。
聽到嘈雜的聲音從上麵傳來,感受身下的柔軟。
直覺告訴歐陽勝,他現在已經安全了。
這裏是哪裏?我為什麼在這裏?無數的疑問湧入歐陽勝的大腦,如同針刺般刺痛的感覺終於讓歐陽勝無法再忍受,大叫了出來。
“啊······”
歐陽勝使勁的抱著頭卷縮在一張床上,身體不停的顫抖。
這一聲大叫讓原本的嘈雜陷入了短暫的沉默,原來歐陽勝所處的地方上麵是一個小酒館,裏麵坐著形形色色幾十個人。而歐陽勝正躺在酒館的地窖。
“嘿,老巴頓,聽說你今天到西亞城去辦貨路上撿了個人,估計這會兒是醒了,你還不下去看看!”
“哈哈!是啊,我看那小子還挺俊的,不如就當撿個便宜女婿得了吧!”
這一句話引起了一陣哄笑。同樣也惹來了許多少年的哀怨。
“哼!埃勒叔叔你要是再取笑我,我就把你前天晚上偷偷出來買酒的事告訴嬸嬸。”此時塔利婭正好從廚房裏跑出來。
“我的小姑奶奶,我錯了行不?”那個名叫埃勒的中年男人立馬哭喪著臉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