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諸位誤會了,這圖卷是我偶然所得,雖然是件大邪器,可是不知何時碎掉了,這隻是一角殘圖,被我宗至寶琉璃珠洗刷過,此圖隻是贗品罷了。還有琉璃珠一直以來都是我宗太上護法使用,三年前已然仙逝。”說著並把春河山色圖拿給大家檢查了下。
眾人先後用神識查看,果然隻是贗品,白衣女子卻道:“天機先生告訴我等這些,到底想說個什麼?不會也想讓我等像你一樣發下道言大誓吧!”
“對,琉璃珠異主,春河山色圖在我手,我希望大家坦誠相待!”天機子道。
“還有我以耗損兩百年壽元,推算出此子是我成道所在,也是這上古道場的有緣人,他可是天生的玄冥重瞳者,更有一絲命運氣息。”
“如若我們不願呢!又將怎樣?”牛頭人冷聲道。
“那就一戰吧,勝者生,敗者亡!”天機子釋放出了恐怖的氣息,轉身側移,把牛小凡護在了身後。
“怪不得才一會不見,先生就顯得蒼老了這麼多,可先生以一敵四,但先生還是希望渺茫,何苦這樣?道言大誓對我們的束縛實在是太大了,說出你的目的吧,天機先生。”白衣女子收起了玲瓏雙珠,冷冷看著天機子。
“我們進去道場,如若一切如我所說有所收獲,對各位都幫助極大,我希望諸位發下道誓,盡責盡能護佑小友二十年,不知諸位意下如何!”天機子說出了其目的底線。
“不知先生怎麼會突然帶上這位小友,又還要護佑於他,還請先生明說,以解我等疑惑,能通達玄合境,區區二十年乃小事,我等還有諸多不明,望先生解答。”白衣女子開口,其餘幾人也多是這個意思。
“好,幾位有什麼不明之處還請說,老夫知道的定當解答說明。”天機子道。
“這小子是何人,有何奇特之處,難不成跟你或你天機宗真有關係?”球老鬼問道,“再有你天機子能確定他是有緣人?”
“這小友也是老夫今日第一次見到,至於是不是有緣人,諸位能不能進去一試便知。如若諸位不能突破玄合境,那道言大誓又有何束縛之理。”
“都說你天機宗預知未來的能力,我等隻怕遭了你的算計,不管你侍奉誰為主,隻要你再發個二十年不算計我等的道言大誓就行。”判官崔人命道。
“好!”天機子馬上發下了道誓,二十年中不算計眾人。
白衣女子一陣皺眉,方方麵麵看來對眾人都是百利而無一害,可要是再等上個一甲子也不一定能進去,看來隻有博上一博了。
“我無所謂,對我沒有壞處,值得一試。”看到白衣女子皺眉,牛頭人無所謂地聳聳肩道。
“我等都壽元無多,你天機子又損耗掉兩百年壽元,大家再不突破玄合境,等下去就沒有多少希望了,我也賭上一把,成了還有五百年逍遙的歲月,區區二十年任勞任怨也幹了。”球老鬼道。
眾人隨後都發下了道言大誓,天機子才把牛小凡從身後拉出來,讓他指引著眾人向太陽飛去。
這次眾人都有了不一樣的感覺,牛小凡要他們走的方向,一會左拐,一會右轉,時不時地牛小凡還糾正眾人,要往上或下,有時還向後,這才是垂直地向著太陽飛去。
“往左紫光非常密集,你確定我們要往那走。”球老鬼看著那密集的紫光,不得猶豫了下,紫光密集的地方存在著一種秘力,十分消耗他們的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