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雲亭說是一個亭子,那就有些看扁它了,沿著石壁盤旋而上,在山頂有個足球場那麼大的石坪空地。稀稀疏疏地坐落著幾座具說是修於一千多年前的亭子,當然了後來肯定是重新修築過的。
一邊是沿著絕壁修砌上來的石板路,路窄而險。一邊是筆直陡峭的絕壁,絕壁下深澗如淵,古木蒼蒼。
崖邊臨近懸崖的地方築起了一道石柱鐵索欄,使人可以靠近崖邊欣賞這獨特的風景,而不是讓人望而止步,錯過這秀麗的奇景。
三月的天,日出不是很早,氣喘籲籲的牛小凡剛好趕上。
這時不是旅遊的季節,觀雲亭上並沒有幾個人,畢竟像牛小凡這麼閑著的人太少。
但還是有幾個人的,一個老者,一看就是一個畫家,長頭發,身前還有個畫板,不是畫家是什麼!
一個攝影愛好者,正轉過身來看見終於爬到山頂了的牛小凡,牛小凡也看見了在他胸口前那,用他的話來說,一看就不是凡品的高級貨。
還有一個人最是奇特,全身仿佛被黑布包裹著一樣,牛小凡無法形容得出來,如果硬要說的話,那就是一個字黑。
這幾個看起來還正常,有兩個人著實把牛小凡嚇了一驚,“我的個天啊?”
一個頭發白如雪的少女,騎著一匹長著翅膀的白馬,懸浮地停在離地兩三米的空中。
一個腦袋上長有一對大牛角的人,說是人可它全身都是烏黑的長毛,扛著一把能有四五米長,一尺多寬的刀,一手拿著一根大雪茄不停地吸著,一手拿著大刀晃啊晃地,還時不時地“嘎嘎”地怪笑著。
“撲通”一聲,牛小凡一個站不穩,差點滾下去。
“神仙和妖怪!”牛小凡不由暗想,顫吼一聲“救命啊!天!”差點昏過去。
“噫!一介凡夫俗子,竟能上來!”那騎著有翅膀的白馬女子先開口。聲音低沉沙啞,帶著幾分滄桑。
“不可能,我的幽冥幻境別說是通明境的,就是玄合境的強者一時半會都不能破開的!”那牛小凡認為的攝影愛好者道,對自己擺下的幽冥幻境十分有信心。
“我說球老鬼,別不會這小子是你私生子,你故意放他進來的吧!吱吱!”牛頭人,看了看牛小凡有看了看那攝影愛好者球老鬼。
“你說什麼!跟我說清楚,什麼私生子不私生子的?是不是想走上幾招。”聽著牛頭人這麼一說,還真是的,牛小凡跟他還是有三分相像的,不由怒道。
“讓我來看看這小子有何不同,竟然能無聲無息間穿過幽冥幻境,說不定是個關鍵。”黑衣人話音剛落,人就從離牛小凡有十多米遠的地方消失,接著直接出現在牛小凡身邊。
“那就有勞天機先生了,我也甚是好奇。”白發女子含首一禮,對那隻能用一個黑字形容的天機先生道。
牛小凡即害怕又緊張,身體不由自主地漂浮了起來,想開口驚呼,可一點聲音都無法發出來。
一隻骨瘦如柴,斑點叢生的手從黑衣中伸出,緩緩地搭在了牛小凡的手上,把他嚇得哆嗦不停,心中悲呼,我命休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