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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5月17日。這是一個初夏的早晨,天剛蒙蒙亮,陽光還沒有劃破黑夜最後的陰影。經過一夜的沉寂,樹上的鳥兒發出歡快的叫聲,路邊的花草沾滿了露珠,仿佛也煥發出新的容顏,一株株挺直了腰杆,準備迎接新一天的到來。
在市第一機械廠的家屬區裏,四周的建築已經清晰可辨,路上早起的行人也三三兩兩的多了起來。有的走著,有的跑著,有的人手裏端著熱騰騰的早餐,有的人牽著可愛的小狗。相識的人們遠遠的打著招呼。
在家屬區西邊中學的操場上,健身的人們正以各種不同的方式運動著。跑的跑,跳的跳。還有白發蒼蒼的老人在旁邊緩慢的打著太極拳。
一片和諧寧靜的氣氛。
操場東邊是一條兩車道的馬路,直接連通著住宅區和工廠的大門。
從工廠的大門外走進一個年輕人,他沿著這條路向家屬區走去。這個年輕人遠遠看去個子挺高,比較消瘦,上身穿一件帶帽子的白灰色衛衣。下身穿著一條藍色的緊身牛仔褲,膝蓋上邊還留著一個破洞。腳上穿著一雙白色的耐克跑步鞋,已經磨損的很舊了。
此刻這個灰衣年輕人將帽子罩在頭上,幾乎遮住了濃濃的眉毛。兩隻長長的手臂緊緊貼著身體,將手插在上衣口袋裏。他的步伐輕鬆而有力,仿佛不緊不慢,但是很快就走過來了。
他看上去非常年輕,恐怕不到二十歲。臉上的輪廓很清晰,大大的眼睛裏卻布滿血絲,流露出一些疲憊,仿佛幾天沒有休息。高高的鼻梁使他英俊的麵龐更加立體。薄薄的嘴唇非常幹涸。他的嘴角微微翹起,顯得有些玩世不恭。淩亂的頭發從帽子邊上溜出來,貼在額頭上。他臉色有些蒼白而顯得憔悴。
灰衣青年仿佛對這裏的環境熟悉極了,操場上鍛煉的人們,路上騎車的人,都沒有引起他的注意,他非常放鬆,就像一個久別的遊子回到了親切的故鄉。
就在他就要走到操場的一頭的時候,前麵過來了一個騎自行車的年輕人。這個人也不過二十幾歲,穿著一身藍色的運動衣,斜背著一個黑色書包,手裏還拿著一卷紙。看上去像一個大學生。
大學生將車停在灰衣青年前一米,沒有下車,用左腳蹬著地。對灰衣青年笑一笑,說道:”你好,請問你知不知道蓮花路街道辦事處在哪裏?”。
“不知道,這裏不是蓮花路。”灰衣青年沒有停下腳步,繼續往前走著。
“咦?那可怪了。這張地圖上明明標在這裏嘛?”大學生從自行車上下來,將車支好。站到了灰衣青年麵前。
他側身對著灰衣青年,打開手上的地圖,指著地圖繼續說道:”不就在機械廠旁邊嗎?”
灰衣青年走到他旁邊,在地圖上順著他的手指看,突然笑了:”哈哈,你找錯了,這地圖上不是寫著第二機械廠嗎?,這裏是第一機械廠”。
“是嗎?哈哈。”
突然,大學生臉上的笑容消失了,他猛地用兩隻手抓住灰衣青年的右手,將他的胳膊扭到了他的身體後。這是一雙強壯有力的手,灰衣青年的身體被轉過了180度,胳膊幾乎被折斷了。它臉上露出驚恐和痛苦的表情。
大學生在灰衣青年身後,用右腳一蹬他的膝關節。
”跪下!”大學生喝道。
灰衣青年跪倒在地上,身體縮成一團,嘴裏發出痛苦的**。
“哎喲,輕點,輕點,胳膊斷了!”
“別動!我是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