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是,整個房間紋絲不動,甚至連光影都沒有丁點的變化。
叮嚀——
清脆的金屬聲響。
房間突然就那麼突兀的消失了,呈現在林軼眼前的是一件偌大的實驗室。
上百名身著白大褂的人員或四下急走,或原地不動認真的研究著什麼。
“走吧。”何海源拍了拍一臉難以置信的林軼,示意他跟著自己。
穿過幾間類似的房間,來到一塊空地上。
刺目的太陽當空照耀,十幾名穿著便服的男子或坐著或躺著。
“組長來了?”一名染著一頭紅頭發、三十歲光景的男子幾步跳躍到了何海源的麵前“聽利爪說,你又帶回了個新人?”
何海源笑眯眯的衝紅頭發點了點頭,指了指林軼“這不就是。”
“你好。”紅頭發很是禮貌的遞過手來,林軼趕緊一把握住。
不管對方是什麼人,最起碼的禮貌還是要有的。
何海源笑嗬嗬的看著林軼,不露神色的向後走去。
怎麼?
林軼察覺到一絲不對。
就在他還沒搞明白到底哪裏出了問題時。
炙熱的灼燒感從手上傳來。
定睛看去,紅頭發的笑容裏滿是陰謀得逞後的得意感。
火,從紅頭發的手上傳出,瞬間將林軼的衣服燒了個精光——準確的說是還給他留了條內褲。
“行了行了,火男,別欺負新人了。”說話的是一個瘦子,就是先前陪在何海源身邊的那個矮瘦的小個子。
“咱們利刃哥啥時候這麼體貼了。”火男笑嗬嗬的說道。
看來這些人都很熟悉,毫無隔閡的開著玩笑。
不過火男還是很給麵子的熄了手上的火苗,不懷好意的衝林軼笑了笑。
林軼一臉的迷惑。
又怎麼了?
利刃一臉笑意走到林軼麵前,順手拍了拍林軼的屁股。
嗤啦——
三道鋼刃從利刃的受傷彈出,將林軼碩果僅存的內褲給撕成了稀巴爛。
“新人你好,我叫利刃,剛剛那個是火男,第一次見麵。”利刃隨手將林軼的內褲給扯掉,繼續一副人畜無害的說道“稍微關照了你下,當然,以後會更加關照的。”
話音落下,其他十幾個男子也走了過來。
一時間各種冰雹、颶風四起,林軼被折騰的死去活來。
最終他選擇了昏迷過去。
在閉上眼的最後一刹那,他清晰的看見,頭頂上那刺目的東西壓根不是太陽,根本就是一個巨大的火球。
這是什麼鬼地方。
這又是一群什麼怪胎?
見林軼被折騰的昏了過去,火男撇著嘴,一臉的不滿“組長,你帶回來的新人挺夠菜的啊,這麼幾下就扛不住了,以後還怎麼出任務?”
何海源抓了抓腦袋。
絲毫沒有替林軼說話的打算。
“我也不知道啊,唉,現在絕大部分修行者都在各大門派、勢利的門下,好不容易找到一個稍微有潛力的,沒想到又是一個一無是處的膿包。”何海源得了便宜還賣乖,將林軼損的是一毛不值。
蒼天啊,大地啊。
他林軼可是從沒說過一個字想要加入他們,到了這裏完全是被他何海源給騙來的吧。
“唉,畢竟是郝文靜介紹來的,等他醒來,隨便給個任務打發出去,觀察段時間再說吧。”何海源抓了抓毛發不多的腦袋,做了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