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王則是一陣冷笑道:“你還是承認了吧,那他們是誰?”
我知這大王指的是曉怡和大個子,便說:“他們隻是我的跟班,一個婢女和苦力。你想像我這樣身份的人,即使簡裝出行身邊不也得跟幾個隨從?”
“哼!你還真會享受。不過這還有兩份文書上也寫明了不低的官位,不也表明他們也是官,你不會是要包庇他們吧?”那大王先是衝我冷嘲熱諷道,然後又惡狠狠的質問道。
“嗬,好笑。”我則也是一陣冷笑,反問道,“我們若都是官員,他們何至於讓我包庇,豈不是笑話。”
那大王一陣啞然,我則趁機說:“其實我……本大員微服出巡是為遊山玩水,帶的人豈可掉價,弄兩份虛開的文書還不是信手拈來之事。”
“啪”——!那大王一手猛擊木椅的扶手,氣得體若篩糠,渾身栗抖。指著我罵道:“你這狗官還真有臉說,也真不愧有什麼君王就有什麼臣下。你老實交代,在任上到目前,都做過哪些魚肉百姓的事情?”
“這個嗎?”我冷哼一聲說,“像是賣官鬻爵,貪汙枉法,徇私舞弊……”
這時我偷眼瞅了下身邊的安曉怡和大個子,他倆正用不可思議的眼神驚詫的看著我,一看就知道是以為我瘋的胡言亂語了。
我故意裝作沒瞅見,心說以為瘋就瘋吧,索性幹脆更加肆無忌憚一些才好。於是我繼續說道:“還有欺淩你們這群草民,告訴你吧,像強征民夫、強搶民女這類事本大員幹多了,他們那倆奴才就是我捉來的。平時他們都懶透了,這次若非打罵還不願與我隨行,這回可好,能與本大員死在一起也是你們的福氣!”
說著我還趾高氣揚的瞟了他們一眼,然而從這一眼中,我瞅出他們的眼神充滿了疑惑與不解,不過這在外人看來,卻恰好的表現出憤憤然的樣子。
果然是不出我所料,那大王表現的暴跳如雷,他跳著腳的指著我罵道:“你他娘的,老子當大王這麼久,還第一次見到像你這麼猖狂的官。想必你也是有了死的覺悟,不過想找人陪葬,沒門!來人,把他給我拖出去開膛摘心,梟首示眾!”
那大王一聲令下,就有嘍囉上來拖我,我鬥是眼一閉,心說完了,我終是還需死的。自古就有人常說“人生在世誰無死”,隻是不曾想輪到自己卻是如此的淒慘,真不知一會兒刨腹摘心是啥滋味?
說起來我這一心求死卻並非我**,實在是形勢逼人,無有辦法,落在這些後娘手裏又口無可辯,若無一人死便就是全死,我豈能眼見此事發生。
見有人上前拖拽我欲向堂外走,大個子顯得有些激眼,而曉怡則是欲哭無淚的看著我,我不由安慰他們說:“沒事的,我和他們商量好了,他們隻是要請我喝茶,你們不用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