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現在的我也能回味起流黃國國師辛瞳那雙詭異的勾魂輪回眼的可怖。隻是這事不好對巴國國王說的。
不過我還是有些問題想問,便問道:“那流黃國到底是怎樣的一個國家,從他們人的身上我總能感到一種十分古怪的感覺。”
這倒不是我故作神秘這麼說,而是由我親身的經曆由衷的體會到的,能使用那麼詭異法術的人本身能不古怪嗎?
國王巴癸似乎也對流黃國深有忌憚,他搖搖頭說:“不愧是神使大人,果然也察覺到了。那流黃國從根本就是個邪國,像我們巴國對娘娘是無比信仰,而對這片南隅的統神祝融也是尊崇無比。但是同為一個領域的流黃國卻不尊崇統神,而是崇拜一個不知名的神精衛,這種大逆不道的行為實在是該滅族以敬天下。他們國家從上到下都習練巫蠱之術,這是一種害人的術法,陰邪無比啊!”
巫蠱之術啊,我心頭猛然一震,心說這術法聽得如此熟悉,不就是經常出現在各種武俠小說中的苗疆之術嗎?那是一種利用詛咒、毒蟲致人死命的恐怖術法,光是聽字眼便會令人毛骨悚然。
“流黃國的人狠毒凶悍,好鬥嗜殺,他們的國家在四百年前還是辛氏與豐氏兩個國家,隻是他們互相彼此仇視,互相廝殺,最終辛氏滅掉了豐氏,吞並了他們的國土,從而形成了現在的流黃國。
經巴王如此一說,我對流黃國有了大概的認識,不過憑此還是覺得這個國家還是愈遠愈好。
話題談完,巴王巴癸親自送我回殿休息,這樣的行為著實令我感動。
第二天上午在用過一頓豐盛的早膳後,由巴王巴癸親自將我們三人送出了都城。我對他的這份盛情委實感激,巴王也是一片摯誠的握住我的手說:
“神使大人若不是任務在身不容久待的話,我真的不想讓神使大人走,不過既然是娘娘諭旨,凡人不可強求,隻能順天應命。不過也請讓本王略盡綿薄之力。”
說著令人捧來一個托盤,上麵整齊的摞有三本金漆的木帖,木帖上似乎有綠彩描的文字,隻是我不認識,不知道那是何物。
卻見巴癸親自將那三本木帖從托盤中取出,遞於我手中說:“三位神使走訪世間,體察民情,此乃不世之功。但是即使是神,若在人間行走沒有身份,無論到哪國都會是很麻煩的事,所以本王拙笨,略想替神使大人分憂解難,才讓人趕製這三本通關牒,送與神使以求方便。這上麵有本國金印,本王若想憑本國的實力,在這南隅諸國也會給些麵子。隻是那流黃國正與本國交戰,神使是絕不能去的。”
我接過這三本文牒,感覺沉甸甸的。有了這種東西,就等於是給了我們三個黑戶一個在這個世界不錯的身份,憑此身份至少在這片天下應該是暢通無阻的。這個國王的想法真好似雪中送炭,我一下就對這個巴王感覺更親近了。當然對於國王的忠告,我是絕對會聽從的。開玩笑的說,去流黃國那不就是送死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