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著花花綠綠的靈石,眾人喜得眉開顏笑,在歸還林華靈石後,眾人還有許多剩餘,於是眾人在坊市裏逛了一圈,眾人驚訝的發現,除了極品法器、靈器及療傷丹藥的價格依然居高不下外,其它物品已經落回了原價,甚至有些物品的價格還有下跌的跡象,比如說築基丹此時已經落回了原價。
而各種符、普通的法器價格下跌了近兩成,現在滿街都是賣符和普通法器的修士,但購買的人已經寥寥無幾了,看來參加血色試煉的眾修士已經被淘空了,當然這裏還有一部分人把靈石都花在了走後門上,他們更是一夜之間傾家當產,再也無力購買任何東西。
當然了,既然走上了後門,自然也不需要再買這些物品了,所以各類戰鬥物品滿大街都是,但卻鮮有人問津,除非是極品法器,才會有人上前詢問價格。
郭開等人大喜之下,紛紛散開來,收購自己需要的各類物品去了,林華亦購買了大量的攻擊符、陣符及各類療傷丹藥。
接下來眾人返回雲霞宗駐地,算一算,還有三天就是選才大會了,這時候正是人心浮動,局麵最亂的時刻,所有人都有一種大難臨頭的感覺。
有些修士選擇出去喝酒緩解壓力,有些修士到處去搞串連,企圖通過人脈上的關係給心理上尋找一種踏實的感覺,還有些修士外出找個沒人的地方發泄或散心去了,畢竟參加完這次血色試煉,能否有機會活著回來還是未知數,能多揮霍一天就揮霍吧。
此時還能靜心坐下來的人太少了,但也不是沒有,能做到心無波瀾的人,都是心裏有底的人。
這類人又分為兩種:
第一種是對自己的實力有信心的人,拳頭大便是爺,沒什麼可擔心的,當然了這裏也不排除一些不知天高地厚,狂妄自大之人。
第二種是早安排好了門路心無牽掛之人,其中即有成功築基者,根本不再擔心血色試煉之事,亦有人早疏通好了執事的門路,基本上十拿九穩,不必再上火啦。
林華本該屬於這類人裏的第二種,但此時的林華卻頗不平靜,就在一個時辰前,林華突然收到了譚天的傳音符,約林華三個時辰後,在當初交易之地見麵。
五個人環繞著林華坐在屋中,看著雙眉緊鎖的林華,均是不言不語,久久後,林宇輝終於站了起來,對林華說道:
“哥,就算是最壞的情況,大不了我就去參加血色試煉,沒什麼可怕的,這麼多天的磨煉下來,我也有信心應付任何的危險了,妹妹,你說是不是。”
雨淩亦是靠在林華身旁,搖著他的胳膊道:
“哥哥,或許那人就想多要點靈石呢,不要擔心了,好不好。”
半晌後,林華抬起了頭,對眾人說道:
“你們在這裏等著,我去去就回。”
說罷林華一個閃身飄出房外,急遁而去。
雲霞宗外某處,林華一身白衣,飄浮在空中,靜靜的候著,約兩刻鍾後,天邊飛來一道遁光,幾息後遁光落下,現出一人,正是譚天其人,這位一見林華,臉上微現尷尬之色,片刻後這位見林華並不搭理於他,咳嗽一聲道:
“張兄,不是兄弟不幫你辦事,實在是丘執事那裏另有變故,所以,所以……”
林華本來心裏還抱著萬一的算計,見譚天如此一說,心裏徹底冷了,林華麵容一緊道:
“所以什麼。”
譚天吱吱嗚嗚了半晌後道:
“所以這件事情兄弟恐怕辦不成了,這裏是一百靈石,是當初兄弟收的介紹費,現在如數還給張兄,至於,至於……”
林華聽這譚天如此吞吞吐吐的樣子,心裏有了種不好的感覺,問道:
“有什麼就直說,莫要遮遮掩掩的。”
譚天歎了口氣道:
“譚某說了後,張兄千萬切莫意氣用事,那丘執事說靈石已被用去了,恐怕暫時無法歸還與你,還請張兄等上三個月,丘執事才能將靈石還給你。”
林華冷冷地聽著譚天敘述著這一切,並沒有象譚天預料中的那樣勃然大怒,這愈發令譚天心中忐忑不安,大約一盞茶後,林華長出了口氣道:
“丘執事為什麼毀約,你把事情的內因告訴我,這事便與你沒關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