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尋臉色大變,竹棍再次猛敲地麵,再次躍起躲過一擊。腳尖點地,向著應老頭的身體暴掠而去。
此時的青煙已經有些惱羞成怒,自己堂堂內宗弟子,竟被一個小小雜役用同樣的方法,躲去自己兩擊。於是她動了殺心。
就在千尋身體即將撞上應老頭,青煙即將刺穿千尋之時,一道磅礴的力量從應老頭身上湧出,將兩人定住。對千尋搖搖頭,道:“你這小子,太狡猾了。”隨即解開千尋的禁製。千尋落地後立即盤膝坐下,短短一會兒的極限奔逃,已經讓他透支了體微薄的玄力。
應老頭又轉向青煙:“小姑娘太狂了,老夫的人,豈是你想殺就殺的?”言罷一甩手,將青煙丟出了演武場。
看著千尋,應老頭眉頭一皺,大袖一甩,將其輕輕送進自己的石屋,然後自己也走了進去。
半個時辰後,千尋醒轉。剛要說話就又被應老頭拍昏過去。片刻之後,千尋身無寸縷。從自己的儲物戒中取出一套薄如蟬翼,輕如鴻毛的半透明衣服,將其平鋪在千尋身上,它竟然慢慢融入千尋身體的每一寸,連那個地方也沒有放過。然後幫千尋穿上衣服,將他弄醒。應老頭長出一口氣。醒過來後,千尋破口大罵:“應老頭,你把我打暈做什麼?”
…………
停止了互罵,兩人正襟危坐。應老頭開口:“明天入澗,你回去好好休息。”
千尋恩了一聲。
似乎想起了什麼,應老頭麵色凝重的道:“你別回去了,你那裏不安全。今晚就在我這兒吧。”
千尋點頭。
似乎是因為生死的問題,兩人一夜無話。
次日早晨,流雲宗流雲廣場上,兩百精銳巍然屹立。隻有一老一少二人不著調的站在一旁。這兩人,自然便是千尋與應老頭。
高台上,一群老者站在兩旁,身上散發著淡淡的威壓。中間五人散發出的威壓最重,給千尋的危險感最強。
應老頭對著上麵的一堆老頭一指,道:“諾,這些就是長老閣的長老。”又點點中間五人:“那是四大供奉和宗主的一道分身。嘖嘖嘖,想不到為了對付老夫,這群老頭還真下血本了。那些老頭子你要多小心,這群老不修,可是什麼都做得出來的!”
千尋依舊麵無表情,心裏卻在暗暗感激。這應老頭雖然咋咋呼呼,但對他還是很好的。
從自己的玄戒中取出另外一枚小一些的玄戒,把它套在千尋手上,然後應老頭麵色凝重的說:“此去凶險,這戒指裏有一套軟甲,一把劍,一些療傷和恢複玄力的丹藥,還有一塊封印了老夫全力一擊的玉牌,遇到生死危機,就將它捏碎。希望你能成為第一個從那裏活著出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