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厚
介平老弟攜一遝文稿,囑我寫序,始則驚喜,繼則欣慰,終則於情於理,推脫不得。
我與介平老弟相識相知,始於上世紀80年代初。其時,弟我均為太穀師範語文教師。傍蒼蒼鳳山,依巍巍白塔,與共和國同齡的太穀師範,堪稱底蘊深厚,德澤四方。共處這樣一所學校,且能同氣相求,至為欣喜。1982年,即有我寫詩而弟相吟之美事,數十年後,仍為眾多太師學子所相憶。
後,我忝為晉中作協、晉中文聯領導之職,不知介平老弟何時起奮其筆,著詩文。讀到《晉中日報·潮頭》一篇《那些丁香馥鬱的日子》,始知長時間來所疑報刊所載詩文之署“一木”者,應是我的介平老弟,電話一問,果然!
其實,介平老弟乃踏踏實實語文教師一個。不及而立之年,又進入教學管理者行列,至今依然。弟能於冗務之餘撰文賦詩,記錄生活之悲喜,老兄甚慰!概世間或無藝術與生活分家之理,實欲分家,或生活無所寄,或藝術必死亡,介平老弟以自己的不懈,實踐如何“詩意的棲居”,我之驚喜在此,我之欣慰亦在此!
誠然,介平老弟非專業文藝工作者,或詩或文,若自所謂純藝術角度言,多有可商者,然,自生活而藝術,融藝術於生活,抑或正介平老弟之心所慕之,所仰之,所逐之乎?噫,誠如是,吾賀之!
是為序。
(作者係晉中市文聯副主席、晉中市作協主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