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人太多了。
都被對方無理踩到臉上了,自己還一臉講道理地著“肯定是因為自己臉上髒了,對方才踩自己臉的”,這樣的屁話不隻自己深以為然,還拿這話義正言詞地指責他人“臉髒,所以活該被踩”。
舔狗都沒這麼舔的!
賤!
葉書也願意同這些人講道理,隻不過他的劍比較快,常常道理還沒出口,便已經將眼前這些貨色,砍翻在地了!
……
因此,聽到董寶汙陷自己的話,葉書直接理都沒理,隻是對著複又圍了上來的對方手下,淡淡問道:“現在,還有哪個,想讓我葉書低頭,想搶奪我葉書的座騎的?站出來,讓我瞧瞧是誰這麼好膽!!”
無名鐵劍,轟然插進道路之間,黝黑暗沉的圓鈍劍身,看得眾人眼皮忍不住直跳。
一人一劍,靜立在長街之上,靜看著周圍百千強敵。
對麵,卻無一人,敢起身再半句挑釁言語!
張狂會霸道,驕蓋群雄!
葉書睥睨四顧,見久久無人敢簽,這才冷笑看向董寶:“已經行差一步的人,就不要在我麵前什麼赤子丹心了!
你董寶的話,我是半句都不相信了!
劉瑾如此輕易敗北,你董寶又強占府縣,什麼廣召義士,抵抗劉瑾大軍!?
這樣示敵以弱、請君入甕的把戲,也敢在我麵前使麼?
周圍人聽著!
如今義軍勢弱,最緊要的法子,是藏身暗處,徐緩圖之,而不是湊到駐城,給人一網打盡!
我言盡於此,若是還有不知死活的呆物來送死,那便死吧!”
葉書氣沉於胸,聲音傳於四方,方圓半裏之人,盡皆聞之。
董寶麵對葉書,壓力極大,這時聞聽此言,瞬間麵色一陣蒼白,眼神中滿是憤恨緊張之色。
便在眾人一陣愕然,不知道該些什麼好時,卻見董寶身後,那個中年文士站出身來,向著四周一揖,笑道:“諸位勿驚,葉先生與我家寨主,是故舊之交,彼時或許有些矛盾、誤會,但既然大夥都是反抗朝庭的義士,那便沒有自相殘殺、彼此攻伐的道理!
葉先生的威名,人也是常聽的,深為敬佩,隻願追隨先生身邊,端茶侍水。
不過,葉先生或許不知,我家董寨主,這次之所以召集大夥,卻是並非單為了防禦城池,而是請大家喝個喜酒!”
話到這裏,這中年文人見已經吸引到旁人所有目光,這才看向冬瓜笑道:“實不相瞞,我家董寨主,對這位郭姑娘一往情深,彼時落魄也就罷了,此時有了一番家業,便想回來迎娶這位郭姑娘,也順便召集四方英豪會麵,商討一下以後的行事大計……
我家董寨主,也知曉諸位來駐城的危險與麻煩,因此並不強求!
若有擔憂,或者有其他事不能來的,我家董寨主也絕不敢有怨言,日後也必向諸位回信道歉,免得造成江湖同道的損傷……
……”
中年文人文詞如鋒,一番辯解,登時讓周圍人放鬆了大半,這個誇董寶重情重義的、那個誇董寶考慮周全的。
葉書看著四周眾人吃瓜的模樣,不由得又好氣,又是好笑,看向眼前的中年文士:“你是誰?”
“在下劉忠,現在忝為‘君寨’軍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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