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府後麵連著一座矮山,矮山下,是一片巨大的空地,這裏被建造成了一個廣場,這裏是李族子弟的練武場。
現在,這個練武場兩邊,搭建了高台,城主洪烈等人在左邊的高台上觀禮。
鼓聲不斷,遠遠傳了開去。
今,是雲武城李族的先祖威遠公誕辰五百三十周年的日子,意義非凡,因為當年的威遠公,就是三十歲成名,然後建立了雲武城李府。
雲武城李府傳承到現在,剛好五百年。
“傳承五百年的家族,到底底蘊深厚啊!”
右邊的觀禮台上,城主洪烈見到李家的氣象,不禁感歎道,李家到底是曾經的七等修煉家族,雖然沒落了,但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李家的勢力還是不容覷啊!
當然,比起洪烈的本家洪家,雲武城李家卻是根本不是同一個級數,洪家的本家可不是雲武城的一個九等修煉家族可比的。
洪烈對自己的本家還是很有信心的,因為洪家的本家有先宗師坐鎮,有先宗師坐鎮的家族乃是七等修煉世家。
七等修煉世家,就是東聖皇朝的掌權者都要重視。
李狂與母親走到半路,便被一名侍女攔了下來,這名侍女正是胡翠。
“大夫人,我家主母有請。”
胡翠雖然忐忑不安,但是不得不硬著頭皮前來請淩映雪。
“胡豔?”
李狂聞言,眼中頓時閃過一道精光。
“夫人,你千萬不要去。”
月兒急忙道。
“是啊,夫人,不能去啊!”
福伯很是驚慌。
“這……”
淩映雪也不想去,但是他畢竟不姓李,不能直接去祭祖的地方,既然回到了李府,那就要找個地方落腳才行。
“大夫人,我家主母隻是請您去聚一聚舊而已。”胡翠笑著道。
“娘……”
李狂抓緊了母親的手。
“嗯,這是我青玄門的令牌,借你一用吧!”青玄門外門長老郭嶽沉吟了一下,便從身上摸出了一麵長老令牌來。
見到這麵命牌,李破山的瞳孔不禁收縮了一下,這是一麵護身符啊。
這令牌可是代表著青玄門的外門長老郭嶽,看來郭嶽對李家近來發生的事情也多少有些了解。
“多謝郭兄!”
淩映雪連忙接過令牌。
其實,她是雲王之女,雖然不受重視,但是身上到底流著的是雲王的血,誰又敢在眾目睽睽之下,謀害雲王之女?
不過,有了郭嶽的這塊護身符,淩映雪便放心不少,李狂也放心不少,這樣他就可以放手幹了。
淩映雪被胡豔請去了,月兒與福伯自然是跟在淩映雪的身旁伺候著。
當李狂他們來到後山練武場的時候,李府祭祖大典正準備開始,李族的重要人物都陸續到場。
前排李族核心子弟的位置都基本坐滿了,隻有一個位置空著,那個位置緊挨著家主的位置,自然是留給重要人物的。
郭嶽與許長風被李破山請到了左邊的觀禮台上坐下。
而李狂卻是在所有李族子弟震驚無比的注視之下,直接大步來到了李族核心弟子哪裏,一屁股坐在了那個唯一的空位上。
“李狂,你知道這個位置是誰的嗎?”
李狂身旁,有人吼了起來。
“我道是誰,原來是你,這位置我坐了,就是我的,怎麼樣,不服?心我廢了你另一條手臂。”
李狂一見話的人,不禁很是不屑,這個家夥正是被自己一拳廢了右臂的李家二公子,自己的堂兄,李傲。
這家夥的右臂被繃帶綁著吊在了胸前。
“可惡!”
李傲被氣的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