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什麼?”
“趙。”
“來自哪裏?”
“石家莊。”
“……叫什麼?”
“子龍?”
“石家莊趙子龍?”
工體某獨立休息室,二毛抱怨道:
“哥,咱們演習呢,嚴肅點。”
趙宋吃著桶裝方便麵,一邊問道:”你進去過?“
二毛撓撓頭:“聽過。”
“我進去過,所以不用演習。”
“啊?”二毛好奇死了,“那次打的誰?”
趙宋想了想,還是給那位民族企業扛旗者留點麵子吧,於是搖搖頭。
…………
對於趙宋來,今晚為什麼要這麼放肆?
因為贏了,今晚這樣夢鄉中的生活將不會再有了,就當個回味兒,在未來的日子裏當個下酒的頭兒。
輸了,今晚就當未來日子的預演,雖然不會這麼放縱,但誰不願趁著年輕放肆一回?
更何況,他想贏,真的想贏!
…………
”(ˉ▽ ̄~)切~~沒勁兒~“會議室裏,二毛抱怨,隨後又問,”哥,不是11聯網嗎,這都快一個時了,人怎麼還不到?“
“老板。”
這時,隱形人走了過來,這次他是徹底隱形不了了,電話一個接一個,能打到他手機的就沒有領導。
“孩子有怨氣,可以理解,懲大誡。”
這是傳中大領導的話,誰還敢懲?
至於其他領導那種埋怨中帶著放鬆的語氣,隱形人更能理解。
“老板,其實如果有機會當領導的話,挺好的。”
隱形人可惜地道,就這麼個汙點,趙宋要想從政,這輩子撐死了就在事業編裏麵打轉了。
所謂的‘自成一係’法不攻自破!
有些放鬆下來的領導甚至有插手趙宋他們師徒之爭的打算。
隻要趙宋能成功拖住幾,那邊的聯盟絕對能不攻自破。
趙宋自嘲地搖頭,沒有回答隱形人的話。
從政?開什麼玩笑。
“趙總。”
這時,休息室的們被打開,露出一個大蓋帽:
“趙總,我來這兒是跟您一聲,您這沒啥事,您就別等了。”
“啥叫沒事?”趙宋急了,“我在全國人民麵前打人了,我是尋釁滋事,怎麼叫沒事?”
一旁的隱形人不屑地撇撇嘴:相比於得到的補償,那個對球迷不屑隻對上級負責的焉領導,絕對希望你在多打幾次,至於丟臉,那算什麼,隻要領導記得,這種臉人家巴不得多丟幾次。
“沒人報案啊,趙總,”大蓋帽無奈地道。
趙宋不滿:“沒人報案你們就看不見?”
“您沒看電視?”大蓋帽指著漆黑的電視屏幕,“幾家電視台的主持人剛澄清了,您是作為讚助商舉辦助興的開場表演,裁判和主席都是球場工作人員假扮的。”
“我……艸……還能這麼搞?”
“不光能這麼搞,”大蓋帽苦笑,“明晚報會發個豆腐塊道歉,承認今19:00比賽開場時間登錯。其實是0:00開場,無論您從哪個渠道看,比賽都是剛剛開始。”
二毛連忙打開電視,看著激烈的比賽,聽著正常的解,二毛無言以對。
這是啥?全渠道控評?
趙宋同樣呆愣當場,呐呐地問道:“警官,您是哪個區的,要是夕陽區的就給點麵子,先把我帶回去,回頭我跟你們領導交流一下,咱們在溝通後續。”
大蓋帽舉起雙手,苦笑道:“趙總,您就別為難我了,就這會兒功夫,所裏的電話都被打爆了。
我們也想不管情去秉公辦理,可是沒苦主、沒依據啊~“
趙宋頹然,上前禮貌握手:“那謝謝您嘞,您忙。”
“沒幫上忙,對不住了趙總。”大蓋帽敬禮,迅速離去。
“……”
趙宋無神的看著二毛和隱形人,突然問道:
“這裏是哪個區?”
二毛兩人麵麵相覷,就算土生土長的京城人,也很少有人關注城區間的劃分接道吧。
未閉合的大門又露出一個腦袋,笑道:“夕陽區。”
文靜舉起手機晃了晃,樂嘻嘻地道:
“趙宋,今晚你盡情地浪,我來當後盾,隻要有人拘你,保證一個電話搞定!”
“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