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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柏看著紅杉消失在樓梯口,又緩緩閉上了眼,一隻手探到耳邊想要將塞在耳中的耳塞取下,手剛剛碰到耳中的塞子,一個腳步聲無比清晰的傳入他的耳中,聲音漸大,腳步聲的主人正在朝他們的方向走來。
木柏迅速掃了一眼睡著的京及等人——沒有醒來的跡象,這說明這腳步聲實際上是很輕很輕的。
木柏轉頭看著腳步聲傳來的那個拐角,大概再走十步,腳步聲的主人將到達那個拐角,木柏輕手輕腳的與向陽換了個位置,將她的身體擋了大半,看似隨意的閉上了眼,僅僅等待著不速之客的出現。
不料,那腳步聲卻在轉角處停住了,一聲輕笑傳入木柏耳中,木柏渾身的肌肉都緊繃著。
“木柏,別裝了,我知道你聽見我來了。”
一個古怪的聲音鑽入木柏的耳中,激得他打了個激靈,這人奇怪的聲音令他很不舒服。
木柏沒有任何反應的靠坐在牆邊,呼吸平穩仿若真的睡著了一樣。
“你的耳朵,用那個耳塞越來越不行了吧?其實僅僅是平常的別人的說話聲都已經忍受不了了吧?在十四樓把耳塞拿下來的那次……感覺怎麼樣?”
來人隱在拐角處,看著坐在地上的木柏,木柏嘴唇動了動,無聲的說了三個字:“你是誰?”
“嘛……我就是那個‘不存在的事物’啊。”來人低笑,從拐角走了出來,木柏霍然睜開眼,本能的想作出戒備的姿勢,不料,別說是起身了,木柏發現此時自己連動一動眼球都做不到,隻能直視前方,餘光看見一個身穿黑色長袍的模糊身影。
“別擔心,我隻喜歡看你們‘獵物’和‘獵人’狗咬狗,不會出手的。”
“哈……加油吧,‘獵人’中的兩個就在樓下的超市裏,剛剛長頭發的那小子下去了吧?”
紅杉哼著歌走下了一段樓梯,看著眼前幽幽亮著綠光的安全出口牌子和緊閉的木門皺起了眉。
什麼時候有這個門得?上幾層不是沒有嗎?
紅杉冷笑了一下,掂了掂手中的鐮刀,緩步走下剩餘的樓梯。
“我在轉角處放了一幅新的耳塞,嗯……算是給你的見麵禮。”
那黑衣人慢慢走到森涼的身邊,低下頭細細看了一遍她的臉,又轉過身去看京及,木柏一動也不能動,眼中透出淩厲的殺意。
“不要用這種目光看我,憑你現在還奈何不了我。”那人低頭一笑,俯下身在木柏耳邊道:“他們幾個都是你的隊友,你好自為之。”
對木柏來說巨響無比的聲音炸進了木柏的耳朵,,令木柏一陣的耳鳴眼花,腦中一陣一陣的抽疼。
當木柏回過神來時,那人已經消失了,身體總算也重新讓自己掌控,即使自己拿下耳塞,也聽不到屬於黑袍人的呼吸心跳。
展伍跟在白朝的身後,穿行在各個貨架間,白朝拿了個結實的登山包,邊走邊把些熱量高的食物丟進去,不過這大半背包都是各種口味的壓縮餅幹和巧克力。路過膨化一類的食品的貨架,白朝想了想,扯了袋薯片丟展伍的懷裏,道了聲:“吃吧。”
正在認真思考剛才那個詭異的笑聲是怎麼個意思的展伍被突如其來的薯片嚇了一跳,他拎起薯片,半晌才開口:“啊?”
“看你跟在後麵挺無聊的,吃點零食解解悶。”白朝一臉淡然的站在飲料貨架前,想了想,拿了四瓶水放進背包,將包的拉鏈拉好,穩穩的背在身後。
展伍看著手裏的番茄味薯片久久無語,現在不是生死攸關的時候嗎?!這麼放鬆是要哪樣啊?
展伍隨手將薯片放到貨架上,剛想詢問白朝對剛才那個詭異笑聲的看法時,隻聽外麵傳來一聲巨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