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墨將車子平穩的開出住宅區,往張台說的地方開去,林金城從上車就一直沉默著

張台帶人搜救到小穎之後就囚禁小穎的地方去逮人,在那裏就抓住了要逃走的廖清清,至於其他的兩個男人爬得快,搶了廖清清的車,一人一輛的分開兩個方向逃離。於是廖清清原本用於綁架周穎的地方成了她現成的囚牢。等周墨跟林金城來到的時候,就看到廖清清被綁得跟個粽子似的,嘴上也給塞個不知哪裏來的灰毛巾。

張台站在一旁見兩人皺著眉看著廖清清,就上前解釋道:“這女人太能鬧了,嘴裏也是不幹不淨的,所以我幹脆找個布將她給封住,現在要不要幫你給鬆了?”

廖清清沒見過周墨,但是她見過林金城,在好幾次的派對裏,這人都是主角。所以當兩個人來的時候,廖清清看到林金城時,眼裏凶光大露盡是憤恨,接著看到在一旁容貌相當出色的周墨,哪還不知道他的身份,眼裏閃過嫌棄和厭惡。看到兩人冷漠樣子,也許是知道自己的處境,自己動又動不了,話也說不了,廖清清很快就收斂起自己的情緒,眼裏擠出幾滴淚水,配合著散亂的頭發,襯著她那張豔麗的臉龐,倒是有幾分讓人憐惜的別樣淒美。隻可惜嘴上堵著個灰布,樣子大打折扣不說,還有點怪異。

周墨看向張台,“她有沒有說什麼?”

“沒有,嘴上都是些罵人的話。”張台搖了搖頭。而後想了下,有點猶豫的看向周墨,“墨少,你打算怎麼處理這個女人,如果不想做絕的話,就交給司法機關吧,咱們走點關係還是能關她個二十幾年的。”張台是退役兵,手上也沾過人命,不過那時候他背後站著的是國家。現在他的老板是周墨,這事要被人抓到可不好說。畢竟這女人在京城怎麼說也是個世家旁支,私下用刑的話很容易讓人抓住把柄。再說走法律路徑的話,一來是合法路徑,別人也說不來什麼;二來,女人最好的青春都耗在牢裏麵了,名聲也毀了,這可是個多麼生不如死的事情。

沒等周墨反應,林金城倒是‘嗤’一聲冷笑,聲音冰冷的道:“怕什麼,墨墨不好下手,還有我呢。”頓了頓,朝周墨看去,眼神深邃黝黑,扯出一抹意味十足的笑容:“甄妮,也就是區傑的老婆,也給我抓來了,放在那白吃白喝好多天了,現在兩個女人一起作伴,給你出氣怎麼樣,不用你動手,就等著看好戲。”

在一旁的張台不由嘴角抽了抽,看此時的林大神因生氣而顯得冷酷無比樣子多讓人心動,都能趕上那些電影明星了,可這樣子卻用來說出這討好意味十足的話,這,形象有多崩壞啊。

周墨好笑的瞄了眼林金城,這二貨最是記恨了,這廖清清讓他在自己家人麵前出來個這樣子的紕漏,之前討好都白費了,想來他心裏也不知有多慪氣。不過甄妮,他不說自己也快忘了這人的存在,當時還以為是哄人的話,沒想到林金城還真的將這個女人給抓來。

雖然一直都沒時間收拾那個女人,可不代表他不在乎了,上輩子是他沒能力,現在他可不會這麼聖母了,要是當時他沒有空間的話,他還真別想躲過那場車禍。遂而點了點頭,看著林金城亮了的眼眸,“不過我沒什麼興趣看那些體罰的,這女人也交給你處理吧,我比較喜歡看人被扔到一些地方自生自滅的。”即使這事有區傑在背後插手,但是最多也隻是引誘罷了,對他家人有惡念的,能鏟除一個是一個,他可不會手軟的。

見周墨點頭回應自己,林金城立刻眉開眼笑,仿佛得到什麼承諾一般,伸手摟上寶貝的纖腰,將人帶離這簡陋的倉庫邊走邊討好的道:“那你想扔到哪去,越南那邊的女支女窟,還是某某地方的馬戲團,還要”

徒留身後的廖清清倒在地上,嘴被緊緊堵著,絕望激動的‘嗚嗚’叫著,以及張台臉上的些許同情。

就這樣,廖清清跟甄妮的以後的命運,就是在沙漠中活活餓死。

出到門外,林金城就將周墨緊緊的抱入懷裏,呼出口氣,“墨墨,你不怪我就好。這次是我疏忽了,才讓小穎遭罪的,以後不會了,絕不會再有類似的事情發生了。”沒有什麼賭咒發誓,語氣裏堅定,讓人對他的話沒有絲毫的質疑。

周墨沒有回答他的話,隻是倚靠進他的懷裏,用行動表達自己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