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響聲,周父和周母看到周墨回來了,像是找到主心骨一般。周母激動地站起來,拉著周墨說:“墨墨,怎麼辦,到現在也沒有消息,也沒人打電話來要錢。小穎她現在過得怎樣了,我真的好想知道啊,我打電話給你外公了,他說叫人去找,可是也是沒有消息,那,那些人為什麼要將小穎綁走啊。”說著眼睛又開始泛紅,喉嚨哽咽得快說不出話了
“媽,不要擔心,我跟金城都派人去找了,很快就有消息來的。你先坐下,我們現在不能亂了陣腳,小穎還等著我們去救呢。”周墨盡力安撫著情緒激動的周母,跟老爹合力扶著她坐下來。
周墨給林金城甩個眼色,讓他代替自己幫忙說話,趁著交接,便帶著張台到一旁了解情況。畢竟張台他們整天都在周穎身邊保護著,平時有什麼事他們都是最清楚的,希望能從中找出一點蛛絲馬跡。
張台因著自責自己辦事不力,很是盡心的回答者周墨。周穎大部分時間都是在校園生活,也不再學校裏住,走讀生,但是因為平時為人和善大方,身邊也挺多朋友。也沒見有什麼交惡的人。而今天下課時間,周穎和朋友正要走出校園的時候,忽然迎麵而來一個男生,想跟她表白,提出到一旁說些話。周穎原本是不想去的,因著身邊的朋友起哄,就打算去說兩句就走的。
可是沒想到兩人走進旁邊的花園就沒再出來過,眾人覺得不對勁,張台和康傑也急忙進去找,卻發現花園空無一人。原本花園是開放式的,在外麵一眼就能清裏麵的環境,可是裏麵有棵大榕樹,兩人走到那兒就不見人了。過去才發現,榕樹後麵對著一間小門,以他們當時的視線角度是看不到的。康傑也從門那邊追了過去,而他在校園附近搜索信息,那個男人是個生麵孔,原先自稱的院係和名字都是假的,最後一無所獲後就讓康傑繼續搜索,他回來報告。
張台說完後便低頭等著周墨的責備,誰知一直沒有聲息,忍不住抬頭看去,卻見周墨在一旁沉思著。半響後,揮手讓他下去,也沒責備他的意思,可是這樣子沒讓張台好過半分。張台握緊拳轉身離開,心裏決定等有周穎的消息後,拚死也要將人給平安救出來。
看著金城在幫著周父給周母打定心劑,周墨便走遠兩步,給區傑打了電話。
“墨,你找我嗎。”電話傳來區傑驚喜的聲音,似乎在不可思議周墨居然會主動給他打電話。
周墨皺著眉,壓低聲音問“是不是你做的。”
區傑電話裏沉默一會,良久後歎了口氣:“墨,你是什麼意思,你打這個電話來是要質問我什麼,是出了什麼事你懷疑是我做的,看來的我的人品真低。”
話音裏淡淡的自嘲,讓周墨沒頭依然夾得死緊,“我妹妹周穎被人綁架了,我隻是想她平安的回來。”
“周墨,我們一起這麼久了,你覺得我是這樣的人嗎,還是在你心裏,我就是這樣子的人呢?”區傑反問回來,語氣裏帶有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氣氛跟無奈。
周墨垂下眼,把電話掛了,答案很明顯了,可是同時他也是鬆了口氣,至少小穎暫時不會有生命危險。
區傑拿著被掛的電話,眼裏很是迷茫,看著窗外的世界,兩人真是越走越遠了。連複合的可能都摸不著邊。
自己連到周墨身邊的能力都沒有,他不是沒有試圖去接近周墨。可是自從那塊玉被摔裂開後,父親就派人到自己身邊看著,不許輕易去接近周墨,而他即使找到空兒去周墨那裏,也是被金城的人給阻擋,更時不時的耍些許陰招在公司上,將他牽絆住。等有機會的時候周墨就出國了,回來更沒有他插得上手的地方。
看著手上顯示的通話記錄,眼裏露出一抹堅定。
周穎睜開疲憊的眼皮子,腦袋暈眩了會兒,才慢慢的回味過來看著四周陌生無人的環境,這是個倉庫,她這是被人給綁架了,吧?周穎臉上閃過一絲惶恐,表情微僵,因為還沒被人綁架過,一下子不知道該怎麼反應,動了動被反剪在後僵硬的手臂,才感覺到手腕的緊繃感,也許是被勒得太緊了,手上的血液不循環,對於痛感神經反射不敏感。腳晚上同樣是被緊綁,如今動一下,都是一整片麻辣辣的刺疼。
忽然,倉庫的大門打開,周穎眼皮一跳,看向來人。門口逆著光,可是看那曲線婀娜的體態,就知道是個女人。待女人穿著高跟鞋‘噠、噠、噠’的走進來後才看清楚,來的人是那天在宴會上詆毀的她的女人,廖清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