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再次敲響,劉森眉頭皺起來了,什麼時候變得頑固了?以前都是敲門就走,今天還與他較上勁了?不理!
房門敲得頑固而纏綿,而且敲得比較有規律,等半分鍾敲一次,雖然比較輕,但顯得非常有耐心。
劉森終於一彈而起,走到門邊,一把拉開門:“知道嗎?你很煩……”
突然,他愣住了,門外沒有玻斯蒂,而是一個漂亮的女孩,臉紅紅的女孩,小巧而精致的臉蛋,小小的嘴唇朱紅一點,兩隻眼睛水汪汪的,掃了他一眼,低頭看看自己的腳尖:“打擾你了嗎?”
她的聲音真動聽。
“沒有,沒有!”劉森心不爭氣地跳了跳:“我以為是隔壁的那個女孩,對不起了!”
隔壁的女孩?這個女孩掃了一眼隔壁:“不請我進去坐坐嗎?”
“請進!”劉森連忙讓路,心中滿是不懂,這個女孩美麗而清純,身上的香味也極好聞,與波麗明顯是兩個類型,莫非也是因為太寂寞而進入自己的房間,如果真的寂寞應該晚上來,麵對這樣的女孩,他可以讓自己變得膽大,但大白天的,好象有些不太好,這與膽量關係不太大。
房門輕輕關上:“你給我寫了那麼多的信……我覺得……我覺得應該過來看看!”女孩好害羞。
寫信?拜托,那是上個世紀的習慣,本人一出世都沒寫過信,有什麼話不能當麵說?這是怎麼回事?這個美麗女孩硬說自己給她寫過信,什麼意思?一種新奇的調情方式,類似於現代社會的一些托辭,比如“美麗的小姐,我覺得你和我一個朋友長得好象!”屬於一個美麗的借口?
“我說過什麼呢?”劉森微笑著麵對她,如此美麗的姑娘,他不反對用一個謊言來開頭。
姑娘的臉紅了,說什麼?不就是一些甜言蜜語嗎?他想自己說給他聽,才不呢,羞死人了!手一伸,一個粉紅的紙條遞過去:“自己看!”帶著撒嬌的語氣。
劉森慢慢展開,心頭微微一跳,上麵是清秀的筆跡:“斯婭,今天我的問候能帶給你一天的快樂嗎?希望你會,隻要你快樂,我就會一整天都快樂!劉森”
這個姑娘自然是斯婭!
看著紙條,劉森輕輕念誦:“斯婭,今天我的問候能帶給你一天的快樂嗎?”又象是念誦,又象是發問,或者是在試探。
“我不知道!”斯婭低頭了,同樣的話寫在紙條上和他親口念出來是不同的,寫在紙條上讓她心情激蕩,念出來她隻有一個感覺:害羞!兩個人同在一個房間裏,她覺得她能聽見自己的心跳。
“過來,到這裏來看看!”劉森很自然地拉住她的手,牽到窗邊:“這裏看外麵的風景挺美的,不是嗎?”這本是拉一拉她手的借口,但落在斯婭耳中與信中所說的又何其相似?她想說:“不能!”但她沒來得及說出口,她想掙紮一下,但終於還是傻乎乎地被他拉過來了,看著外麵時,後麵的男人和她好近,他的呼吸她都能聽見。
“你看,是不是很美呢?”耳邊有男人溫柔的聲音。
清晨的太陽從森林上方升起,明亮的陽光中有薄霧彌漫,不知來自何方,綠色的原野是如此寂靜,又綠得如此動人,斯婭深深吸一口來自大森林的清涼空氣說:“是的,好美!”
沒有太多話語,也許這時本就不需要太多的言語,斯婭在窗邊輕輕回頭,這一刻,她的臉是如此的動人,如此清新自然,兩人目光一接,斯婭嫣然一笑。
這笑容是對劉森的鼓勵,不管劉森在女人問題上是否需要鼓勵,他都作出了反應,借著給女孩指點方向看風景的契機,他的手是自然而然地落到了她的肩頭,也許過渡得太自然,也許斯婭本來就給他這個機會,反正過了半個小時後,斯婭依然是站在窗邊看風景,劉森站在她後麵也在看,隻不過一隻手已經抱在她的腰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