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大官人在這些軍士受處罰的時候已經差人將一幹百戶千戶之類的軍官的責罰定了下來,在這次麵見寧致遠之前他可是擔心寧大官人的板子太重所以有些避重就輕,但是現在看來這已經不能用重來形容了,隻是黃元卻是愈加的高興,對於寧致遠的敬佩更是上升到了一個層次。
他不是笨人,做起今夜這些事情隻是不太成熟,但是這意思黃元怎麼會不明白,公子這是舉手投足之間便將這五萬人訓得服服帖帖,而且經此之後,相信這支軍隊裏他的話語權會有一個質的提升,雖然他並不太需要,隻是無法否認這手腕的高超。
皮島安定下來才不過很短的時間,他們之中很大一部分人都是目不識丁的粗漢,黃元覺得自己似乎學到了許多,在想起今夜的一幕幕,搖了搖頭,自己好像和他們說的太過直白了?沒辦法,太淺顯了的話黃元是真怕這群鄉巴佬聽不懂老是追著自己問,再者說了,做好事不被別人知道那不是傻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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肇慶還是很平靜,各方勢力都在龜縮著等待著什麼,對於這些潛在的威脅寧大官人再回過頭來看怎麼都有些提不上勁頭。
五萬人確實是一股足以翻江倒海的力量,雖然寧致遠至今很好奇為什麼五萬人能這麼厲害,要知道這五萬人的初衷隻是為了牽製鄭芝龍而已啊,甚至他懷疑如果沒有鄭芝龍的話自己就那一萬多的兵力也夠把這兩廣拿下了,這仿佛是事實,但是很難理解。
隻是從這些人軟弱到底的態度寧致遠倒是有些悟了,想起他還未來和初來時候心裏的忐忑倒是感覺十分好笑,他也是謹慎,殊不知沒有到了生死關頭別人憑什麼和你拚命,就拿現在來說,寧致遠控製了肇慶,順便還讓其周邊的府縣平靜了這一陣,但是沒有遇到一點像樣的抵抗,當然這並不能說明什麼。
自己還沒有觸及到他們的根本,僅此而已。
兩廣的土地,稅收,礦物,還有商業等等這些他都沒有選擇暴力的插手,要知道這些可都是蠻族乃至於鄭芝龍立足的根本,還沒有到他們動肝火的時候,不過也快了吧,看到自己的實力他們也應該不好受了吧?
按照人口來算的話,僅僅是撞人就有著過千萬的人口已經不容小覷了,而且似乎最難搞的還是已經處於無朝廷狀態的這些漢人,但是被自己這五萬人給橫行無阻了,怎麼都有種過家家的即視感呢?現在想來寧致遠覺得五萬人登陸竟然在這兩廣連個大的風聲都沒有也是實在匪夷所思了...
肇慶幾十萬人口的城池裏,寧大官人覺得是時候開始弄出點事了,隻是在這之前,他意識到自己的寧夏好像是要被人搞事了。
寧大官人先是錯愕了幾息然後就釋然了,他已經不想為什麼會出現這麼多的蒙古人了,因為有太多的原因了,現在的寧夏應該在草原一帶已經出了名了,沒準哪天就是瓦刺人聯合來攻了呢,寧夏太強了,也太富了,而他對於寧夏倒是絲毫不會擔心。
如果隻是守城的話,毫不誇張的說,再給那些蒙古人二十倍的兵力他們也攻不下寧夏,那就讓他們耗在那兒就好了,打完科爾沁再回頭收拾他們,所以對於這件事情寧致遠隻是例行公事般的看了看然後準備回話了,然後突然覺得自己想起了什麼。
這是一種很久違的感覺,到了如今這個時候寧致遠已經很少去回憶那些邊邊角角的什麼信息了,因為對於他來說已經不重要了,但是這次來的突兀,讓他眉頭皺了起來。
察哈爾的殘部...林丹汗的兒子?好像和另一個時空後金建國有關,那就...
似乎...似乎是傳國玉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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