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梓琳這個大個子小女孩和麥衝有些掰扯不清了,恰在此時一聲大喝從外麵傳進來,“你們為在這裏幹什麼呢!”
一個鐵塔般的大漢軍人如入無人之地般殺進了人群。
犯賤像是見了救星一樣,跑到軍人的身邊哭訴:“教官,你可得為我做主啊,他打我!”來人赫然是張梓琳範劍的教官王嶽,他有一個很形象的外號——王鐵柱。
軍人王鐵柱鄙夷的看了犯賤一眼,“別嚎嚎了,丟人現眼!”他又看向麥衝:“知不知道這是軍營,誰讓你在這打架的,簡直是目無軍法!”
麥衝沒被王鐵柱的聲勢嚇倒,仍舊一臉輕鬆道:“您言重了,我們這是切磋切磋。”
王鐵柱冷哼一聲:“切磋切磋,你怎麼不跟我切磋?”
“也不是不可以啊。”麥衝絲毫不把軍漢放在眼裏,即便沒有恢複到巔峰狀態他也有足夠的實力收拾他。
“嗬,口氣挺大的啊!”王鐵柱手上發力,關節咯嘣咯嘣作響。
糖糖沒想到麥衝竟然這麼衝動,她也怕麥衝在軍漢手上吃虧,急忙解釋:“教官您不要打他,是那個犯賤先動手打麥衝的,麥衝隻是自衛。”
王鐵柱似乎也不是個蠻不講理的人,聽了糖糖的話他又問:“那範劍為什麼打他?”
糖糖如實說道:“範劍纏著我,我不想理他,然後又遇到了麥衝,我們是老朋友,想找個地方敘敘舊,可是範劍卻不讓我們走,還說一些很難聽的話,麥衝說了他幾句他就要動手打人。”
“是這樣的嗎?”王鐵柱向周圍的學生問。
“是!”一個小個子男生站出來喊了一聲,“就是那貨先罵人的還先動手,這哥們兒打得好,可惜他打得太好了,都沒機會讓我們上手了。”
“你叫什麼?”王鐵柱問。
“文章!”小個子男生底氣十足的回道。
糖糖小聲和麥衝說了一聲:“他是我班裏的同學。”
王鐵柱點點頭,“既然有人作證,範劍你還有什麼話要說嗎?”
犯賤很有不服輸的精神,“我不就是說了幾句難聽的嗎,他至於下這麼狠的手打我嗎……”
王鐵柱製止範劍的話,說道:“我不管你說的話多難聽,也不管他下的手多狠,既然你出口不遜,他動手打人,那就都要受罰!去,每人圍著操場跑二十圈,跑不完不許吃飯!”
範劍當時就腿軟了,那個圈可是兩千米的大圈,二十圈,那豈不是……
還沒等範劍求饒,麥衝先開口了:“教官,我是不會跑的,一圈也不跑。”
“哦,為什麼?”王鐵柱冷眼看著麥衝。
麥衝凝視了王鐵柱一眼,突然笑道:“你一個臭兵痞憑什麼罰我?”
“嘶!”所有在場的人倒抽了一口涼氣,糖糖、文章、張梓琳、張梓琳表哥以及所有圍觀的醬油黨同時看向麥衝和王鐵柱,這,這個麥衝也太彪了吧。
“我草!”王鐵柱罵了一聲,二話不說抬起淩厲的一腳狠狠向麥衝的胸口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