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北齊市某地的小村莊,遠離了都市的喧囂,一切看起來都是那麼的寧靜,天,也是藍藍的,沒有一絲的雲朵,雖然寒冬還沒過去,但已經擋不住春天的腳步,太陽迫不及待的為大地帶來了努阿暖的陽光。在這樣唯美的畫麵下,一老一少卻在一片荒地墾荒。牛脖子上的牛鈴隨著老牛緩慢的步伐叮當作響。
“叔,您這是著的啥急,這年關才過去沒多久,您這就開始墾地了,再說這片荒地有啥種頭。到了秋也收不了多少糧食。”說話的是一個20出頭的後生,一邊嘟囔著抱怨,一邊扶著犁。在還沒出正月的時候整是年輕人最放鬆愛玩的時候,被家中長輩叫來幹農活,年輕人很是不樂意。
“咋沒種頭,這地啊,隻要好好伺候著,到了秋天總會結果的。再說,這地再荒著,城裏頭那些大車還不得把那些渣土全都倒這裏。種點莊稼,看他們還倒不倒,趕緊著,現在趕緊的拾掇下。”聽著後生的抱怨,老農說一邊道一邊把腳下的碎磚頭撿出來扔到老牛背上的框裏。對於老農來說,地就是自己的命根子,看著荒了的地那就是要了自己的老命。
“那您也該弄五叔家的拖拉機吧,咱爺倆得弄到啥時候啊?”
“這地裏好多石頭,鐵頭啥的。用人家拖拉機。弄壞了咋整,還不如用老牛呢。晚上多喂點好料。比啥都強。”
年輕人聽了,也就不再勸說固執的老人了。爺倆就在這樣祥和的下午慢慢的墾荒。天地間也就剩下了牛玲的叮當聲。
“牙仔啊,你聞了沒。咋這臭呢。”不一會,老人好像聞到了一股臭味。
“該是,又有人向水井裏頭扔死狗死貓的。這水都臭了,還咋澆地,趕緊的伢崽,撈上來。”老人可能也是反映過來了。這一片荒地,也就是一口水井,還是文革期間的老井了。一般隻有在天旱的時候才會用。不過現在人們也經常向裏邊扔死貓死狗。
年輕人也不含糊,趕緊扔下犁頭,就向水井走去。準備用水井旁的鐵鉤子把井底發臭的東西勾上來。年輕人鉤子用的很溜,一下子就把井底的屍體給鉤上來了。
很沉,年輕人還想著這是啥動物咋這麼沉,把屍體拉了一半,年輕人想看看到底是啥動物,但就是這一眼,嚇得年輕人把手裏的鉤子給鬆開了,屍體又“噗通”一聲掉進了井裏。
“啊~~~~~~有死人。”
某市局刑偵大隊。大隊長孟宗生剛停了車,路上不少人都在孟頭孟頭的叫著。孟宗生是老刑警了,因為工作關係,婚也離了。就把刑偵大隊當做了自己的家。如果不是穿著警服,誰都會認為這是一位黑道大哥:光著頭,一臉的膘肉。年近五十。
孟宗生剛回到辦公室,就看到門口等著的蔣麗,蔣麗是今年從公安大學剛畢業的高材生,看著一米七的個頭,小馬尾辮很精練的梳到了腦後。因為自己父親的原因,才執意當警察而且是刑警。否則,做模特都綽綽有餘。
“孟頭,您看這份文件您得簽一下。”蔣麗很沒好氣的把文件扔到了桌子上。一臉的不情願。
孟宗生坐到辦公椅上,一邊簽字一邊還笑嗬嗬的對著麵前的蔣麗說到:“怎麼,還不高興,你都來刑警隊了還有啥不高興的。”
“我來刑警隊是除暴安良的,不是給咱大隊送文件的。您看看,我都來了幾個月了。一次外勤都沒出過。我好歹也是警校畢業的高材生把。就光送個文件,也忒屈才了,再送上幾年,我就成辦公室大媽了。”蔣麗一聽隊長說這事,立馬就來氣了。
“行了,行了,收起你的小性子。還高材生呢。這點小事都計較,刑警就該服從安排。你不是想出外勤麼。正好,給你個活,去不去。”孟宗生把文件簽完。遞給蔣麗的時候就說:“這是你第一次出外勤,有信心完成任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