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筠冷冷的看著老太太,轉身向沈子炎道:“二哥,請。即便是沒有了三夫人,還有萍兒。”她說著,望向萍兒。
沈子炎看了眼萍兒,唇角的笑猙獰森冷,問:“萍兒,你確定是我害死了沈子傲嗎?是我與是三夫人苟合?”
萍兒望著沈子炎,微張了嘴巴,卻不敢言,緊握拳頭,掌心是汗,耳邊嗡嗡直響,什麼也聽不清。
一旁,秦笙忍不住說:“姐姐,一定要鬧到這個地步嗎,已經死了三夫人了,究竟還要死多少人,你才罷手?如今相公被關牢獄生死未卜,沈家不可以再有任何閃失了。”
二太太慌忙點頭,說:“是啊,若筠,我知道你心中有怨,難道就每一其他辦法嗎?沈家再也經不起任何折騰了。”
白若筠道:“二太太,你以為,死了三夫人,就息事寧人了嗎?我說過,我要的是公道。如果此事與二哥無關,您又何須擔心?”她說著,轉向萍兒,說,“萍兒,你是聰明的,去不去,你自己選擇。”
萍兒看著白若筠,又看看地上的三夫人,暗暗下定決心,半晌吐出話來:“去。”她已經沒有退路了,不是沈子炎死,就是她死!沈子炎若平安,是絕不會輕易放過她的。
白若筠看向沈子炎,沈子炎冷笑一聲,走出門去。萍兒跟著走出,白若筠轉身,向老太太揖了個萬福,扭身出門。
“完了……”老太太眼前一陣眩暈,軟軟的倒下,一旁丫鬟慌忙扶住老太太。
眾人來到衙門,梁清生接到消息立即趕來,看著沈子炎與白若筠等人,開始升堂。
“堂下人所為何事?”梁清生問。
白若筠上前跪下,道:“民婦告沈家二公子蓄意殺人,強奸民女。”
梁清生皺眉,抬頭看沈子炎,問:“可有此事?”
沈子炎看著梁清生,自信的跪下,梁清生自會偏袒於他。他高揚了頭,道:“草民冤枉。”
白若筠道:“據沈家三夫人和姨娘萍兒所言,沈家二少掐死沈子傲,並蓄意隱瞞真相,買通官府,對外謊稱沈子傲失足落水而亡,沈子傲的死,相信仵作是有記載的,請大人明查!”
沈子炎隻是梁清生手中一枚棋子,既已達到他想要的,留著隻是禍害,如今送上門來,卻正合他意。梁清生冷眼看著沈子炎,向一旁人道:“去取了仵作記載來。”
沈子炎勝券在握,冷眼看白若筠,他要她永不超生!
片刻,仵作記載來了,梁清生翻看了沈子傲的死,拍案道:“記載正與三夫人與萍兒所言吻合,確是掐死之狀,沈子炎,你還有何話可說?”
“什麼?”沈子炎呆住,不可置信的看梁清生。
梁清生厲喝一聲:“來人呐,將沈子炎拿下,關進大牢。”
驚堂木落,沈子炎被兩邊的差兵摁住往外拖。沈子炎猛地回神,衝梁清生喊:“我冤枉!梁大人!”
梁清生冷眼看著被帶下去的沈子炎,起身:“退堂。”
幾年前的凶殺案突然被翻出破案,沈家二少打進死牢,消息立刻在大街小巷傳遍。有人稱頌梁清生的英明,有人稱頌白若筠的大公無私,更有人痛斥白若筠的殘酷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