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包放到他的房屋裏麵,換過了衣服,戴上他給我的帽子,然後跟他出去了。
他帶著我出去,到了一處長著茂盛草坪,草長得很長,也很嫩,青青綠綠一遍。
我說,“割草嗎?”
他回答,“對的,把草割回去喂魚,這樣的魚更天然,魚的肉質和魚的鮮度更美,而且魚也很自然。”
他把草割起來,然後綁成一捆,我學著他在割草。
我有好奇他昨晚的行為舉止,我覺得是莫名其妙,不足以那樣做出來,搶了我的魚就跑,跟現在白天他的坦蕩是兩回事,如果是因為餓了而搶我的魚,說不成,畢竟但當時已經吃了兩條,我也會給他繼續享受美味,但為什麼要去搶成為我感覺奇怪的一個點。
他現在很認真在割著長長的草,他沒有不好意思,我想他因為把昨晚的事情忘記了,或者沒有忘記,他故意不去說出來而避免他所處的尷尬。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我倒不好意思去問了。
隻好忘記。
應該沒有人為一條魚而尷尬,為一條魚而耿耿於懷。
我默不做聲,一直努力跟草戰鬥。
我們把草割好了,一把草有一個油管筒大,我們滾著草卷往回走。
他很正常的舉動,我沒有任何懷疑。
我想不出來他是一個會幽默胡亂說話的人,又是一大變化,從而我也覺得混亂,我不知道我所看見的是否是同一個人,唯一不變的是我所看到的是一個人,但看到的這個人有三種性格,也可能是三個人。
回到了魚塘邊,我們進到屋裏休息。
他進屋就泡茶,還問了我,“你很少話說。”
我說,“嗯!不太喜歡哆嗦。”
他把被子擺好,充上熱水洗杯子,擺了一個給我,“你來找我,有什麼事吧!”
我說,“你昨晚為什麼跑掉,而且還跑得那麼快,你是我看過跑得最快的老人。”
他微微一笑,一笑讓人看不懂。
他開始衝茶,很清香的茶味。
“你會為此有埋怨?。”他問,“還是今天找我就是為了昨晚的事情?”
“我沒有埋怨,隻是好奇。”
“沒什麼好好奇,我也忘記了昨晚發生什麼事情,忘記也挺好的,這樣的話我的昨晚更有神秘感,保持這種神秘感,很美好。”
我聽出來了,他不想說,我也不會強迫別人不喜歡的。
後來一起在魚塘邊喂魚,把草像散花一樣往塘了散,魚就會浮遊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