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不要驚慌,剛剛隻是我們保全人員的槍支走火而已,現在沒事了。”
對於槍支走火的解釋,所有人都嗤之以鼻,沒有人會傻到相信。不過,對於後麵那一句沒事,大家倒是相信了,紛紛散去。
“進來吧!”
香姐打開一扇門,招呼張自強一聲,對於張自強她一直看不透。能讓她看不透的人不多,但是像這麼大年紀,也隻有張自強一個而已。
害怕張自強再鬧出什麼妖蛾子,見識過張自強手段的香姐,那裏敢放心將他留在大廳內,隻得將他帶到房間內。
這絕對是一個女孩的閨房,牆壁被刷成粉紅色,床頭前擺放著幾個人高的娃娃。
向沙發上走去,腳下被什麼東西一絆,低頭一看,竟然是一件內衣,還是黑色蕾絲縷空的情趣內衣。
“你在看什麼?”
香姐來到冰箱的前麵,從冰箱裏拿出一瓶紅酒兩個杯子,看到張自強低頭看什麼東西看得很入神。
“令男人衝動的東西。”
張自強彎腰用一根手指將內衣挑了起來,挑到眼前。
唰!
香姐的臉色變得跟猴子屁股一樣,從額頭紅到耳朵根,刮起一陣香風從張自強手中搶過自已內衣藏了起來。
用眼白了張自強一下,將內衣收了起來。
做為一個成熟的女人,不會像小女孩那要不自在,很快香姐便回複過來。
張自強原本以為這是一個小女孩的房間,從香姐剛剛的動作看出竟然是她的房間。
這真是一點沒看出來,外表幹練的女人,竟然有如此小女孩的一麵。
“我算不算你第一個進入香閨的男人?”
張自強不知道客氣為何物,一屁股坐了下來,笑著問。
“現在可以告訴我你是誰了吧!”
香姐不回答之前的問題,她太清楚男人的心思,那種話題不能接,一接男人就沒完沒了。拔開紅酒的塞子,給張自強倒了一杯遞了過去,坐在張自強的對麵。
張自強喝了一口酒,在嘴裏品嚐了一會兒,道:“你還真會享受,竟然是波爾多。”
又是一大口下肚:“問別人的名字之前,是不是要先介紹一下自已,不然顯得多沒禮貌。”
見張自強如此喝酒,香姐同樣也舉起酒杯喝了一口,紅唇配紅酒說不出的一種誘惑:“給你喝這種酒真是浪費。”
“認識一下,趙銘香,夜來香的總經理。”
“張自強!”手中的酒在酒杯中碰撞,在杯壁上留下一些暗紅色,張自強說出自已的名字。
“這麼小氣,隻肯各訴姐姐你的名字嗎?”
隻得到張自強的名字,香姐怎麼能滿足呢,自稱姐姐嘟著嘴,一副嬌嗔的樣子,換了任何一個男人肯定會心神失守。
張自強眼神一片癡迷,伸手順著香姐的臉頰摸了下去,一直摸到脖子處。
張自強的手像是有一種魔力,他的手所經過之處,香姐感覺自已的肌膚都顫栗,一股股電流在肌膚的表麵遊走,嘴唇微張發出一聲細不可微的呻呤。
香姐甚至祈禱張自強的手再向下。
張自強卻是一笑,收回自已的手:“知道名字就可以,我的真名字不是一般人可以知道的。”
這的確是實話,但香姐卻不信。
腦子裏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到關於何姓在國內到底有什麼大人物。
在她印像中,最大的何姓人物不過一個省內重要的商人而已,但是放在東海市,連個屁都算不上。
香姐臉色一變,瞪著張自強:“你在逗姐姐玩的嗎,莫不是你的名字比梵高還值錢。”
話裏譏諷之意表露無疑。
張自強隻是笑,在國際的殺手組織內,自已的名字說比梵高的名字還值錢,一點也不為過。
輕輕將身體探了過去,跟香姐麵對麵,輕輕在她嘴上啄了一下笑道:“你算有點識人之明。”
香姐愣住了,腦子裏一片空白。
他竟然親了自已,他怎麼能這麼做,敢這麼做!
還沒等香姐想明白,外麵響起了刺耳的警笛聲,接著就是一陣緊接刹車的聲音響起。
“人在哪裏?”
粗大的嗓門響了起來,腳步聲向這邊奔了過來。
做為刑警支隊的大隊長,張向東不需要出,但是夜來香的報警電話,他不敢怠慢,接到報警一刻也不敢當誤,以最快的速度趕了過來。
在夜來香的侍人指引下,一路衝進大廳內,向香姐的房間跑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