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公子,你可別這麼說,你們都是正經的書院出生,我可是個山野之民,連書院的大門朝哪開都不知道呢!在說了,你聽我那幾首詩詞也知道,我本質上就是個武夫,對文學這方麵還真不是很精通的!”項狂說道。
隻見又一個人站起來說道:“項狂,你別說的那麼好聽!我們這些人不過是想和你探討一下文學,你幹嘛推三阻四的?你是不是看不起我們啊?”
項狂扭頭看去,原來說話的是知府的兒子張良,怪不得說話這麼衝呢,估計還是對自己那天在春意閣跟他對著來懷恨在心吧。
項狂看著他道:“這位是知府家的公子吧!你何來這麼一說呢?我啥時候說過看不起你們的話了?我看是你看不起我,在這挑撥吧?”
張良急忙說道:“我啥時候挑撥了?你既然不是看不起我們,那就陪我們探討一下文學啊!那不就啥事都沒有了?”
這時,項狂還沒回答他呢,鍾豔就開口了:“張公子,你這話說的也對,也不對!你不知道,這項公子在我家裏,我可從沒看到他讀書寫字的,就看見他虐殺小動物了!像這樣的殺坯,我估計他就沒啥文學功底,還怎麼和咱們探討啊?那幾首詩詞估計都是他聽誰說的呢!在說了,你可看見過那個武夫看得起咱們這些文人呢?”
張良急忙點頭,應和道:“是是是。是我的不是了,怪我沒弄清楚狀況,誤會項公子了。我在這給項公子賠不是了。”說完露出譏笑的麵容來。
項狂一愣,張良跟他作對,他沒感到意外!可鍾豔也幫著張良,那真是出乎項狂的意料了。不說別的,好歹自己是她父親帶過來的,在這跟項狂唱對台戲,那不是打她父親的臉嗎?在說了,張良父親支持的李老板可是差點害死了鍾富啊!
項狂愣了愣,沒理張良,看向鍾豔說道:“鍾大小姐,我好像沒得罪你吧?你幹嘛也和我過不去呢?”
鍾豔臉一扭,也不看他,嘴上說道:“你是沒得罪我,可你得罪小動物了!我就看不起某些人亂殺無辜,嘴上還整整有詞的!哼!”
項狂看著她嗬嗬一笑道:“亂殺無辜?嗬嗬,你真博愛啊!既然你這樣說的話,那你天天吃的雞鴨魚肉呢?難道那不也是殺生了?哪個人都不會去亂殺無辜,沒有目的誰誰去幹傷天害理的事?隻要是功大於過,別說殺那些小動物了,就是人我也照殺!再說了,你可知道我為什麼殺那些小動物?你可知道我殺那些小動物能救多少人的命?你在什麼都不知道,就敢亂開口!還幫著外人對付自己家裏的人!你可真偉大啊!”
項狂越說氣勢越盛,說道最後直接就是滿目猙獰的對鍾豔吼道,嚇的鍾豔直往後退!
項狂看著她,突然歎了一口氣說道:“哎,我跟你這個無知婦女說那麼多幹嗎?你還是好好的在家讀死書吧!”
張良看到好不容易有個盟友,還被項狂說的不敢開口了,就叫道:“項公子,你怎麼能這樣說一個女子呢?你的風度呢?就算你不想和我聊,那我們這些才子佳人走就是了,何必拿一個女子撒氣呢?”
項狂扭頭看向他道:“風度?我都跟你說了我就是一介武夫,我一個武夫要風度幹嗎?不過你說我不想和你們聊,現在我還想跟你們聊聊呢!不知道你願意嗎?”
張良哈哈一笑道:“好啊!你說,我身後這些才子佳人可都洗耳恭聽呢!”
項狂突然仰頭狂笑道:“才子佳人?狗屁!像你們這樣的在書院讀幾天書都能算上才子佳人的話,那這世上的才子佳人也太多了吧!”
他剛說完,院中這些人就都對他怒目而視!張良氣道:“項狂,你別瞧不起人!我們不算,難道你算嗎?你自己都說了你可是連書院都沒去過!”
項狂看著他道:“我一直都說我是武夫,我啥時候說我算才子了!”說完扭頭看向院中那些人道:“如今爭執國家危難之時,邊疆都要打起仗來了,你們還有心思在這喝酒吟詩作樂,還敢說你們是才子佳人?你們有哪一個想過去參軍報國的?連那些農民都知道國家興亡匹夫有責,可你們呢?難道你們讀的書裏隻教了吟詩作樂?一群連農夫都不如的人,也好意思自稱才子佳人?咱衛國現在重文輕武,如果都像你們這樣的念兩句詩就稱作才子佳人,那這雲楓城不滿大街都是才子佳人了?要我說,你們都是一群廢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