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狂聽到他那樣說,搖搖頭沒有理會他。畢竟自己還真是抄襲古人的,還真不是自己所作,也就不想反駁他。
可這時,就聽顏杏兒說道:“項公子能否在作一首呢,杏兒是覺對相信公子的。可有人不信,杏兒也沒辦法,也隻能麻煩公子在作出一首來,好堵上悠悠之口啊!”
張良冷笑道:“就是,你要是作不出來,就承認你是抄襲別人的就行了。要不然,我會替你宣揚宣揚你的人品的。嘿嘿。”
項狂聽到張良這麼說,冷眼看著他道:“那好,我就在作一首出來。剛才杏兒姑娘最後說的是以戰場為題,那我就以戰場為主題作一首,你挺好了!”頓了頓,拿起酒杯喝了一口喝幹,接著大聲說道:“怒發衝冠,憑欄處,瀟瀟雨歇。抬望眼,仰天長嘯,壯懷激烈。三十功名塵與土,八千裏路雲和月。莫等閑,白了少年頭,空悲切。邊疆恥,猶未雪。臣子恨,何時滅!駕長車,踏破賀蘭山缺,壯誌飲餐胡虜肉,笑談渴飲匈奴血。待從頭,收拾舊山河,朝天闕。”
說完,滿場寂靜無聲。
過來好一會,眾人轟然叫好。顏杏兒道:“公子正真有大才啊。跟公子的詩詞比起來,杏兒以前聽別人所作的,那正真是不堪入耳啊。還請公子移步到杏兒房裏來,杏兒給你唱首小曲,聊表謝意吧。”
項狂道:“謝過杏兒姑娘了。我是個粗人,這小曲唱與不唱,都沒啥區別。在我看來,聽小曲還不出耍耍刀劍來的舒服。”
顏杏兒道:“難道公子是看不起我這種**女子嗎?”說完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項狂急忙道:“杏兒姑娘別誤會,我真沒那意思。隻不過,我不喜歡聽曲,真沒別的意思。再說了,我要真進去你的房間了,咱兩獨處一室,對你名聲多少有點不好吧。”
顏杏兒心想:我都流落到**了,還有啥名聲可言的。不想聽就不想聽吧,以後有機會自己去找他,再單獨唱給他聽,這總可以吧。
張良聽到項狂拒絕了顏杏兒,心裏大是高興,嘴上叫囂著道:“杏兒姑娘,他不聽就不聽,何必上趕著求人家聽呢。這種粗人,你就是唱給他聽,估計他也聽不懂。”
顏杏兒扭頭瞪著他,“項公子能作出那種傳世之作,還一次作出四首。他要是粗人,那你們算什麼?”心裏不高興之下,也就沒估計他是知府的公子了,直接嘲諷他道。
張良聽到顏杏兒這樣說他,心裏更加的不痛快,就說道:“那你叫他在唱一首曲子來,如果他能唱出來,我就服他,以後再見了他,我就行拜師禮待他。如果唱不來,那就有多遠滾多遠,別再這礙眼了。”
顏杏兒就對項狂說道:“項公子,那就請你唱首曲子來吧,讓某些人閉嘴,你看可好。”
旁邊的徐武也說道:“就是,項大哥你就唱一首吧,好好替我滅滅某人的威風。”
項狂聽到張良三番兩次的為難他,也有點生氣,看著他道:“唱一首曲子又何難,不過你這種弟子我還真不敢要。”說完有叫道:“鍾文那就來。”
鍾文聽了項狂的話,直接遞給了他一壺酒。
項狂疾步走到一麵大鼓旁,仰頭就一口把酒喝完,看著張良道:“與君歌一曲,請君為我傾耳聽。”說難拿起鼓錘,狠狠的敲了下去,越敲自身氣勢越盛,豪氣衝天。
在坐的人哪裏見到過如此狂放不羈,豪氣蓋天的人,都等大著眼睛看著他,等著他開口。
項狂狠狠的敲了幾下,才大聲唱道:“我站在烈烈風中,恨不能蕩盡綿綿心痛,望蒼天,四方運動,劍在手,問天下誰是英雄。我站在烈烈風中,恨不能蕩盡綿綿心痛,望蒼天,四方運動,劍在手,問天下誰是英雄。”
有低聲唱道:“人世間有百媚千紅,我獨愛愛你那一種,傷心處別時路有誰不同,多少年恩愛匆匆葬送。”
接著揚聲唱道:“我心中你最忠,悲歡共生死同,你用柔情刻骨,換我豪情天衝。我心中你最忠,我的淚向天衝,來世亦當稱雄,歸去斜陽正濃.......”
他唱的慷慨激昂,聲聲有力的鼓聲有節奏的配合著,眾人聽得熱血沸騰,都激動的滿臉通紅,看向他的目光都帶著崇敬的色彩。
一曲唱完,又是滿堂寂靜無聲。等到顏杏兒想叫他時,發現他竟然已經倒了下去。
徐武和鍾文看見以後,連忙跑過去,叫來那個家丁去叫馬車,兩人抬著他就下樓而去。
顏杏兒看著他們的背影,打定主意過幾天一定要去拜會項狂去,至於他的住處,到時問問鍾文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