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狂打定主意,搖了搖頭,就又跟家丁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起來,接著在酒樓等鍾文。
可眼看著天都快黑了,鍾文還沒過來,項狂就起了去找他的心思。就叫個小二,從新要了一桌酒菜和家丁吃了起來。吃完就叫家丁帶路,出來酒樓往春意閣而去。
在街上走了一會,家丁指著前麵一出閣樓道:“項少爺,前麵就是春意閣了。”
項狂順著家丁手指的方向看去,隻見遠處坐落著一座華麗的閣樓,有三層樓來高,燈籠高掛,富麗堂皇,還沒走近,就可以聽見男人的大笑聲和姑娘們的嬌笑聲。在這個時代,能有這麼大規模和人群的**,在這雲楓城那也是數一數二的了。
家丁領著他就往前走去,到了跟前就見一個**迎了上來,家丁說了一聲找鍾文的,**就告訴了他鍾文的房間。
那家丁看來一起就來過這,也不要**帶路,叫上項狂,徑自越過她,就往春意閣裏麵走去。
雖然是夜幕初開,可來到這裏的銷魂的人到時不少,到處都是鶯鶯燕燕和客人打鬧著,白花花的胸脯和大腿晃的人眼疼。項狂以前從沒出入過這種場合,一時之間東張西望,倒也覺得頗有些稀奇。
家丁領著他上了二樓,剛一上來就看見鍾文在和人吵架,眼看著就要打起來,項狂快步走上前,一把就把他拉了回來。
鍾文扭頭一看是項狂,大吃一驚道:“項大哥你怎麼來了。”
項狂瞪著他道:“你還問我怎麼來了,你走時說最多一個時辰就回去,你看看現在都啥時候了,我在不走,人家酒樓老板都要趕我走了,人家酒樓都快關門了。”
鍾文低著頭急忙道:“對不起項大哥,你看我這事辦的。我道歉,明天我在請你好好的吃一次。你回家可一定不要給我父親說啊,我父親要是知道了,肯定打死我。求求你了”
項狂搖搖頭道:“放心,我肯定不會給你父親說的,我還沒那麼小人。這事就算了,不過你現在得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吧,我在晚來一會,估計你都打起來了,要是你出點事,我就是想瞞你父親都瞞不住。”
“在這裏麵還能有啥事,不就是爭風吃醋那點事嘛。一會這**的花魁顏杏兒小姐。要出來考驗在場人的文化功底,能讓他看上眼的,他會答應一個要求。項大哥你是不知道,這個花魁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最主要的是那個美哦。嘖嘖,真沒法形容了。”說著說著鍾文就漏出一副豬哥相來。
項狂打斷他的**道:“就算花魁出來了,那也是考驗你們的文化,你們怎麼動起武來了?這和文化好像不沾邊吧,還有對麵的是誰啊,你不是跟那將軍公子在一起嗎?還有人敢惹你們?。”
“項大哥,你是不知道,對麵的人就是知府家的公子張良和李老板的兒子李浩。他們太氣人了,那顏杏兒還沒出來呢,他們就在那叫囂著,顏杏兒一會一定看上他們。我們本來就和他們不對付,在加上我和守衛軍將軍的公子徐武不精通文學,我兩從小就不愛學習文化,就喜歡舞刀弄槍的,不像我家大姐一樣天天在書院學習。”鍾文頓了頓接著說道:“本來顏杏兒來這麼一出,我們一聽心裏就沒底了,本來就不痛快,在加上他們在那叫囂,我就跟李浩吵了起來,誰知道越吵越凶了。”
項狂苦笑道:“真不知道說你啥好,你可真行。對了,你還有一個大姐,是誰啊,我怎麼沒見過?”
鍾文抬頭看著他道:“你不知道?我父親沒告訴你嗎?我大姐現在天天在她學院裏學習呢,一個月就月底的時候回來一次。看你沒問,我還以為你知道呢,我也就沒給你提,我最怕我姐了,一回來就教訓我。”
項狂想到:難道我冤枉鍾富一家的?等回去在探探鍾富的口風算了,不過自己搬出去那是一定要搬得。
這時鍾文接著說道:“項大哥,你等我一下,我進去跟徐公子說一聲,咱們就回去。”說完,就扭頭向房間走去。
項狂心想:算了,自己估計冤枉他了,就幫他一回,這小子人還蠻好的。自己也剽竊一下古人的詩詞吧,反正穿越者不都這樣幹嗎?
項狂就一把拉住他,道:“算了,來都來了,我就幫你把那什麼花魁掙過來。省的你哭喪個臉。”
鍾文扭頭大驚道:“項大哥還會詩詞歌賦嗎?那太好了,有你出馬,那咱誰都不怕了。”
說完拉著項狂就往裏走去。
項狂苦笑著搖搖頭說道:“你小子對我的信心還真大,看來自己不幫你贏過來,那就丟人了。嗬嗬。”
鍾文哈哈一笑:“那是,也不看看你是誰,你武功那麼好,詩詞歌賦對你來說還不是小菜一碟。哈哈。”
說完拉著項狂兩人就往裏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