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之間,我已經進入那家小裝飾公司裏實習了五個多月,而玉兒和林朝陽等人也已經離開我快半年了,在這段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的時間了,我也漸漸的適應了一個人晚上獨睡一間宿舍的生活。
我的那份兒實習工作說不忙也忙,說忙吧也不是總忙,隻要是公司裏接連不斷的能夠接到單子,那我們就會忙起來沒完,假如一連幾個星期都沒有接到什麼大單子的話,那我們在公司裏也會十分的清閑舒散。
玉兒剛剛離開我回到大連的時候,我們基本上每天都會保持用手機通話一次,又或者是守在電腦前麵在網上視頻語音聊天,彼此訴說著異地分離的相思之苦。
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我和玉兒之間的聯係便在不知不覺之中慢慢減少了,有時候是因為我的工作太忙,所以晚上常常要自己加班畫手繪效果圖,或者是用各種設計軟件製圖、渲染、出圖紙等等。
有的時候是我有空閑的時間,而玉兒卻忙的要死沒有時間理我,所以因為這些種種限製性的原因,原本我和玉兒之間頻繁的聯係,便在不知不覺之中變成了偶爾聯係一次。
林朝陽、大頭和李敏離開之後,我們幾個偶爾也會在QQ上聊幾句,但基本上也沒什麼電話聯係了,畢竟大家各自所處的環境不同了,所以彼此都會有自己要忙的事情。
大頭和李敏的情況,雖然我不是十分熱切的想了解,但我基本上還是比較了解的,一個呆在哈爾濱的一家小裝飾公司裏實習,一個去了大連水晶石培訓學校學習設計軟件。對於林朝陽的情況,我是比較關切和想要了解的,但是自從我們分開之後,因為彼此很少聯係的原因,所以對於他離校之後的一切信息,我都是知之甚少的。
對此,我既感到有些埋怨和不爽,但同時也無奈的勸解著自己要學會理解,因為我知道一旦大家真正的踏入社會之後,這個複雜的社會是有能力改變一切的,所以就算是曾經無話不談的知己好友,也許有一天彼此的深厚友誼也是會淡漠無存的。
我也主動的嚐試著和林朝陽交流過幾次,但是除了一些時政新聞我們還可以暢所欲言的交流看法之外,對於他目前的工作現狀以及對自己未來的規劃,還有他和淩薇薇之間的感情是否還甜蜜如初等等問題,他卻始終都含糊其辭的不肯和我有正麵的直接交流。
一開始我想也許是林朝陽有什麼難言之隱,所以不想和我討論這些讓人聽起來頭疼的問題,可是到了後來我卻偶然間發現,他似乎在有意的躲避著不和我聯係。
偶爾我們在網上同時在線,也隻是彼此客氣有些生分的打個招呼而已,然後便似乎沒有什麼可說的了,甚至於到了後來我才注意到,他那個常常顯示不在線的QQ頭像,已經在我的QQ好友裏消失,再也找不到了。
對此,我是感到很傷心很鬱悶很糾結的,林朝陽這個在大學裏唯一可以談心的知己好友,難道就這樣徹底的和我疏遠了嗎?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也許我的性格是古怪了一些,但以前我們還是可以很好的交流的,我可以把自己偏執的思想和觀點講給他聽,我們有著很多相似的興趣愛好和共同話題。甚至於有時候我們彼此之間相似的就像一個人,可就是這麼一對兒有著許多相似點的好朋友,竟然會在畢業之前,就這樣不明不白毫無征兆的再也沒有了聯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