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在大街上逛了大半天之後,便都感到自己的身體和眼睛有些疲倦了,所以便想盡快的回學校裏休息。看到穿著高跟鞋陪我走了很多路的小丫頭,臉上已經有了疲憊的表情,我也就不忍心再讓她陪著我走回去了。
因此,我便主動攔下了一輛以拉人為生的電動三輪車,在和三輪車司機談好價錢之後,我便讓身邊的小丫頭上車回學校,但是小丫頭卻猶豫著用眼睛示意著我,看了看旁邊停下來的出租車。
我在知道了童海玉那小丫頭的意思之後,便毫不客氣地說要麼她上車走人,要麼我陪著她一起走回去,反正要坐就坐這個便宜的,動不動就喜歡打車的毛病是一定要改的。
童海玉那小丫頭衝我嘟了嘟小嘴兒,然後便乖乖的上了出租三輪車,用她的實際行動默認了我的決策。在此之後,我也登上了空間有些狹小的三輪車的車篷之內,見我們兩個人都上了車,那位開三輪車的中年摩的司機大叔,便啟動車子準備送我們回學校了。
可是車子剛開出去沒有幾米遠,便突然毫無預示的停了下來,之後我便聽到有人叫嚷著讓摩的司機大叔停車查證,然後那位摩的司機大叔便乖乖的停了車。而坐在後車篷裏麵不知緣由的我和小丫頭,也都伸出頭看了一下前麵的狀況。
有六七個穿著警服一臉流氓相滿身酒氣的男人,站在前麵攔住摩的司機的三輪車,口氣很不友好的說要查摩的司機大叔的駕駛證和載客營運證。那位中年摩的司機大叔滿臉笑容的討好著說自己沒帶駕駛證,至於對方說的那個什麼載客營運證,他根本就沒有辦過。
這麼一說可就壞了,那幾個穿著警服的男人不依不饒的,非要讓摩的司機交一筆罰款,並且還讓坐在後麵的我和小丫頭從車裏麵下來。我和小丫頭一臉厭煩的從車裏下來之後,便不滿的憋了一肚子氣的站在旁邊,看那幾個男人是如何百般為難那位摩的司機大叔的。
那個摩的司機大叔說口氣討好的說,自己把車停在這裏回家去給他們拿駕駛證看,但是那幾個滿身酒氣的男人卻根本就不讓他走,非要讓他交幾百塊錢的罰款才能算了事兒,要不然他們幾個就連車帶人給一塊兒扣下了。
那位摩的司機大叔被逼的實在是沒辦法了,便有些惱火的說那幾個穿著警服的男人是協警,根本就沒資格也沒權力向他罰款。那幾個穿著警服圍著摩的司機罵罵咧咧的男人一聽這話,竟然推推搡搡的突然動起了手,對那位摩的司機大叔展開了凶狠的圍毆。
那幾個穿著警服的協警突然動手打起了人之後,大街上來來往往的行人們便都圍了過來,對著那幾個正在動手打人的協警指指點點的議論了起來。此時,和我一起站在旁邊的童海玉突然看不下去了,她一臉氣憤的大聲喊道:
“你們趕快停手,別打了,你們有什麼權力打人啊?你們的身份隻是協警,根本就沒有執法權,而且查駕駛證和客運證是交警的執法權力,你們憑什麼查他的證?而且還敢動手把人往死裏打啊?”
“對啊!你們到底懂不懂法律啊?難道你們不知道這樣做已經違法了嗎?”童海玉那小丫頭剛說完,我便大聲的補充著繼續幫腔兒說道。
“你們兩個在這兒BB什麼玩意兒呢?還敢跟我們提法律和權力,我告訴你們兩個,在這條街上老子就是法,老子有權力想收拾誰就收拾誰。我警告你們兩個別沒事兒找事兒,趕緊滾犢子,要不然老子以妨礙公務為由連你們兩個一塊兒削,識相的就一邊兒呆著去,少他媽的在這兒插嘴亂放虛屁,還他媽跟我提法律和權力,老子看你們是讀書讀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