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選擇陪童海玉那小丫頭在寢室裏坐上一夜,還是陪她同床共枕的躺一夜的雙向選擇之中,其實一點兒都不難選,我想讓任何男人來選的話,大家一定都會選擇後者的,所以我在略作猶豫了一下之後,也沒有能夠出現例外。
在做出了明智的選擇之後,我便略有些緊張的裹了裹自己身上的被子,又重新慢慢的躺到了童海玉那小丫頭的身邊,然後有意自覺的又向床外麵挪了挪自己的身子,接著便有些尷尬的一動不動的保持沉默不語了。
“喂,你怎麼不和我說話了?”我躺下後過了一小會兒,身邊的童海玉小聲的問道。
“啊,說……說啥?”我因為緊張聲音突然有些結巴的說道。
“說什麼都可以啊,隻要你不死氣沉沉的不說話就好。”童海玉那小丫頭很隨意的說道。
“我……我現在沒什麼好說的啊!”我吞咽著口水極為緊張的說道。
“你很緊張嗎?怎麼連話都不會說了啊,你不會是害怕我吧?”童海玉那小丫頭露出小腦袋瓜子瞅著我問道。
“我怕你?我怕你什麼啊,難道你還能吃了我啊!再說了,現在這種情況應該是你怕我才對吧!”我一邊說一邊極力的掩飾著自己的緊張。
“我應該怕你?那你說說我應該怕你什麼啊?”童海玉那小丫頭饒有興趣的問道。
“你說你該怕什麼啊,咱們倆現在可是同處一室孤男寡女的同床共枕呢!難道你就不怕我一衝動,就……就那什麼了你?”我心虛的隱喻著對童海玉那小丫頭說道。
“切,我諒你也沒有那個膽子,我認識你也一年多了,通過接觸我對你的性格還是蠻了解的,你最多也就是有個賊心,但你絕對不會有那個賊膽的,而且就算你有了那個膽子,我也一應定會把你的膽兒給捏碎的。”童海玉那死丫頭一邊說著,還一邊伸出手在空中握拳狠狠的攥了一下。
“你這是擺明瞧不起我嘍,我要是長了膽子真的敢呢?”一聽童海玉那死丫頭的話,我便有種被人透視了心思一般,感到麵子有些掛不住的惱火說道。
“好啊,那你就試試吧!不過,我可要提醒你,你應該還記得我有一把隨身攜帶的迷你版瑞士軍刀吧?”童海玉那小丫頭眨了眨眼睛意味深長的說道。
“記得啊,不就是那把你沒事兒老藏在身上的……等等,你說這話兒是什麼意思啊?你不要告訴我你睡覺還把那玩意兒帶在身邊吧?”我有些發怵的問道。
“平時是不會的,不過今晚……是個例外,要是有些什麼不該出現的‘東西’,跑到我的被窩兒裏來的話,那我可就要用它來試試這把刀快不快,夠不夠鋒利了。”童海玉那小丫頭死死的盯著我說。
“想騙我,我才不信呢!誰會在睡覺的時候,還在身上帶把鋒利的刀啊!”我有些心虛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