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兒,我新作了首曲子你要不要聽聽看?”這是溫潤如玉的鍾離櫟。
“傾兒,人家不小心咬破了嘴唇,你給我呼呼……”這是撒嬌賣萌的鍾離落。
“傾兒,有沒有興趣和我切磋一下?”這是極力討好媳婦的鍾離夙。
“傾兒,我們去沐浴吧。”這是死不要臉的溫子竹。
“……”
“靠!溫子竹你胡說八道什麼!”這是暴跳如雷的戰王爺。
“我還沒和媳婦一起沐浴過,你又算老幾?”這是齜牙咧嘴的落王爺。
“溫神醫,你今天是不是傷寒燒壞了頭腦?”這是麵若冷霜的櫟王爺。
“傾兒,要不要?”這是置若罔聞的溫神醫。
“不要!”這是斬釘截鐵的夢傾絕。
“為什麼?難道是害羞?你我之間還有什麼隱瞞的麼?”唰的打開折扇,笑的無比的風流邪魅。而夢傾絕卻默默地垂頭。
“什麼意思?”其餘三人臉色大變,難道……
“靠!你竟然敢欺負傾兒!”三人難得的異口同聲。
“胡說什麼,我們倆是你情我願。”挑了挑眉頭,繼續越描越黑。
“你才胡說!傾兒的守宮砂還好好的呢!”
“你怎麼知道?”
“哼!我看到了!”
“你無恥!”
“我媳婦!”
“你下流!”
“我媳婦!”
“你——”
“砰——”
白玉瓷杯應聲而落,屋裏的吵鬧瞬間戛然而止。揉了揉額角,抬手打了個響指,下一秒,屋裏就多出兩個暗衛。
“丟出去。”
“……”暗衛眨眨眼睛,隨後點頭,“是!”
“傾兒——”
“媳婦——”
“傾兒——”
夢傾絕不動聲色,眸淡如水:“拉出去閹了。”
“嗖嗖——”
幾乎是話落的同一秒,屋裏的四人就消失在了眼前。揉著發痛的額角,長長的歎了口氣。
以後的日子別想清淨了。
臨崖亭外,四名男子大口的喘著粗氣。看著身後沒有追來的暗衛,這才長呼了口氣走到亭子裏坐下。
“我來找媳婦,你們來幹什麼?”鍾離夙最先開口,語氣要多反感有多反感。
“我來找吾愛。”
“我來找我女人。”
“我來找我的妻子。”
“……”
“靠!”鍾離夙再次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雖然傾兒曾經是你的王妃,但是大家都知道那隻是光有其名卻無其實罷了!更何況如今你們解除了婚約,我們同樣有追求的權力。”鍾離櫟輕聲道。
“我是你們二哥!”
“哥哥是關鍵時刻拿出來賣的!”鍾離落補充了一句。鍾離櫟讚同的點點頭。
“我是你兄弟!”兄弟如手足!
“兄弟是蜈蚣的手足,女人是過冬的衣服。”溫子竹挑挑眉頭,解釋了他的內涵之意。
“你們!好!你們都不放手是吧?”見他們點點頭,鍾離夙反而笑了,“那麼就讓我們各憑本事,看誰能抱得美人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