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木聞言身子一震,隨後看了對自己夠不成威脅的酒仙一眼,道:“不錯,是我,一切都是我所為。”酒仙在聽到這答案之後身子巨震,頭腦一片空白,頓覺天旋地轉。‘撲‘一口血噴了出來,但他也非愛衝動之人,隨即便冷靜下來,瞪著清木咬牙道:“為何?”清木吼道:“為何?你問我為何?是,你和我清木無怨無仇,但因你的出現,我在天雲門無論地位名聲和所鍾情的小師妹都不見了。為何?都因你。”
酒仙聞言,長歎口氣,閉上雙眼,他忽然覺得清木很可憐,非常可憐,便閉上雙眼不想再看他,隨即邊暗暗的調息,此時的清木則似乎陷入了回憶之中,並沒發覺酒仙的異樣。隻聽他道:“原本我跟小師妹是天生一對,雖有時她對我不理不睬,但我堅信終有一天她會愛上我的,隻要我娶了她,那掌門以後便是我的,你可能不知曉吧!我還是嗜血門吸血老祖大弟子。”
說到此處看了一眼酒仙,發覺酒仙吃驚的看著他,道:“怎麼,很吃驚是麼?我口口聲聲的魔道妖人竟是自己很吃驚吧?其實也沒必要吃驚,每人都有自己的目的,而我為了我自己的目的可不擇手段,原本想和清月結合後,再用點手段排除異己,幾百年之後,天雲門便是我嗜血門一分支,眼看便要成功時,竟被你破壞,你說我不對付你,不殺了你,我怎麼甘心,我如何甘心?”
清木越說越大聲,到最後幾乎是撕聲力竭大吼著。酒仙歎了口氣,道:“清木,感情非是你一廂情願,並且如沒我的出現,師妹和你也是不可能。”
清木聽此話後,吼道:“你閉嘴,可或不可非你說了算。”說罷又踢了酒仙一腳,淩峰則暗運其身上法力,但徒勞的發覺丹田被一團青氣鎖住,一絲法力也提不起,但他仍然在不斷強運起法力,清木也並未把他放下,由於其體小身輕,對於他來說跟沒拿物什沒區別。
酒仙被這一腳踢得吐了口血,道:“清木你這又是何苦?”清木吼道:“我何苦?我開始隻想利用師妹。可沒曾想自己會喜歡上她。是啊!她是那麼出色,無論相貌、品性,在天雲門或是這凡界都是數一數二,可我沒料到,沒曾想她居然會變心喜歡上你,你們每一次單獨見麵我都在一旁偷聽,你知曉當她對你好時,對你說喜歡時,我心有多痛麼?我有多恨麼?你有何資格讓她喜歡上你?有何資格?”
說至其後,清木已是淚流滿麵,隨即接著又道:“是以我要報複,我要讓你身敗名裂,讓你不得好死,你很喜寫詩,我便一直苦苦模仿你的筆跡,有一天終於成了,寫了一封信,並藏一塊血幽堂令牌,沒錯,那根追魂奪魄針也是我放的,這便是真相,你還有何話說?”
酒仙聞言沉吟會兒,笑道:“清木,你不覺你很可悲麼?隻注意到我如何,卻忽略旁人。”清木大怒,道:“想要拖延麼,我可不會再上當。”隨即把劍提起,緩緩走近,那眼神似在看自己的獵物,就如貓捉老鼠一般,在吃之前,總要玩夠再吃,此刻清木感覺自己就是那隻貓,在玩弄著自己的獵物,便得意一笑,加快了腳步向酒仙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