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馳的啟動速度之快,堪比獵豹。
又是在省道外的田地裏奔跑,故而,當董畦掏出槍來的時候,那吳馳已經拉開了六七十米的距離。
這個距離,開槍,純粹是嚇唬傻逼。
就在警察叔叔們接近絕望的時候,忽見前麵的吳馳居然摔了個跟頭,而且,半不見爬起身來。
五位警察叔叔心中大喜,連忙拔出槍來,以扇形陣型,向吳馳摔倒的方位包抄了過去。
吳馳趴在田地中,嗅著泥土的芬芳,看著那五名如臨大敵的警察叔叔,差一點就笑出了聲來。
“一二三,走你!”
手握雞血石,吳馳‘倏’的一下回到了那兩輛警車旁。
吹著口哨,拉開車門,拔下車鑰匙,順便拿了兩瓶礦泉水,一輛車一瓶,全都倒進了油箱中。
就這麼走了似乎很不禮貌,於是,吳馳在車上又找到了紙和筆,給董畦留了句話。
“其實,你今所遇到的,全都是幻覺。”
真是夠壞的!
董畦帶著另外四名同事追捕吳馳不成,悻然返回到車上,一摸,鑰匙不見了。沒辦法,隻好打電話回隊裏,央求別的同事開車送過來備用鑰匙。
鑰匙拿到,也不用前往清遠了,還是掉個頭回家吧,結果,那車開起來卻像是鬧起了肚子。
這些還都是事,另四名警察看到了吳馳留下的字條,也就是苦笑搖頭,可那董畦看過之後,後脊梁骨卻是陣陣發冷。
從那之後,董畦便跟一種名叫阿米替林的抗抑鬱藥物形影不離了。
捉弄完警察叔叔,吳馳回到了城裏,舒舒坦坦吃了頓蛇肉,然後回到家,敲響了他們村村長的家門。
“叔,我要回去上學了,今晚的火車,特意來跟你打聲招呼,順便謝謝您對我的照顧。”
肥頭大耳的村長點著碩大的腦袋,滿臉堆笑,道:“不客氣,不客氣哈,都是一家人,什麼見外的話。”
“那什麼,這些年虧得有叔照顧,所以我給叔買了點禮物,也值不了多少錢,就是我一人搬不動。”接著,吳馳向前邁了一步,靠在村長耳邊聲道:“兩箱茅台,別人送的,我又不喝酒,叔,跟我去搬過來唄。”
兩箱茅台,價值接近兩萬塊,那村長剛訛詐了吳馳三萬塊,吳馳非但沒有報複,反而再送貴重禮品,這其中,難道沒有蹊蹺麼?
但村長不這麼理解。
從另一個邏輯方向上想,吳馳這個遠房侄子在村裏無權無勢,定是怕自己再黑他一把,所以才重禮相送。
“照顧我家大侄子本是應當,怎好再拿大侄子的酒呢!”
口中雖是這麼,但人已經跟著吳馳出了門。
剛到馬路上,吳馳便一把抓住了村長的褲腰帶,然後念了句:“一二三,走你!”
“倏——”
尼瑪,這是哪兒呀?
特麼的氣還挺涼爽的嘛!
不得不承認,呂清風的法力實在是強大,吳馳隻是想著盡量向北方遠一些,可沒想到,居然來到了黑龍江。
“叔,把手機拿過來唄!”